“你姐姐午膳就没吃,晚膳也不吃了么,你去看看叫你姐姐一起来用晚膳”关林辉担心自己的大女儿不吃饭会饿着。
便让关雪叫关彤来用晚膳,关雪知道现在还不能把关彤怎么样,所以必须想办法先把关彤的嘴堵上。
关雪应了一声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彤在角落里呆了一下午,手被绑着,嘴也被堵着,肯定是难受的。
“我的好姐姐,现在我还不能把你怎么样,爹爹叫你出去用晚膳,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关雪扯下了关彤嘴里的布条,关彤被塞的嘴巴一直都是张开的,所以布条在被取下的那一瞬间。
关彤的嘴都很难合上,缓了几十秒,才慢慢的说话。
“你确定要放我出去?我可不保证我出去了你还能安全”关彤现在根本就不把关雪当妹妹了,你见过谁家的妹妹威胁亲姐姐的么。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你就这么轻易的出去”关雪说完,迅速的往关彤的嘴里塞了一个药丸,并且挟持着关彤咽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关彤一脸惊恐的看着关雪,想要吐出来却吐不出来。
“没有什么,只是一种毒罢了,我会提供你药,一天给你一次,若是你说出去,你就得不到药,拉我下水,你也做好死的准备”。
关雪自然不能让关彤这么出去,那她所有的事情都被关林辉知道了她还能活着么。
“这是第一颗解药,你可以等等你不舒服的时候再吃,在相不相信我给你吃的是不是毒药”关雪递给了关彤一个白色的药丸。
关彤现在只能相信,手里紧紧的握着药丸。
“好了,我的好姐姐,咱们现在去陪爹爹用晚膳吧”关雪给关彤解开了绑在受伤的绳子,顺手就挽上了关彤的胳膊。
和关彤一起走出了房间。
“彤儿,醒了啊,雪儿说你睡着了,爹爹想着你午膳就没用,晚膳多少还是要吃一点的”关林辉关心这关彤,一直再往关彤的碗里夹菜。
“嗯,路途太远了,一直没有休息好,就在雪儿的房间睡着了”关彤硬挤出了一丝微笑,她还不想让关林辉担心。
现在的她孤立无援,没想到最大的威胁不是浮音,而是自己的妹妹,现在的关彤,都想去和南宫子谦还有浮音合作了。
“雪儿,你也多吃点,走了之后这叫花鸡可就吃不上了”关雪听到关林辉说叫花鸡,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一只鸡。
“说来也是巧,我派人去买的时候,还剩最后一只,就被爹爹给买回来了,彤儿你尝尝,这个叫花鸡只有大辉朝才有的”。
关林辉一脸慈父的表情给关彤夹菜,关彤微笑的应付着关林辉,旁边的关雪脸色可是不太好看。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没要的叫花鸡,最后还是到这自己的餐桌上。
“爹爹,很好吃”关彤不在意关雪的任何的情绪,她不是嫉妒爹爹和你娘亲对自己好么,那她现在就做给她看。
她已经不把自己当姐姐了,那她也没那么不要脸还拿关雪当妹妹。
“爹爹,姐姐你们先吃吧,我不吃了”关雪扔下了筷子,就离开了餐桌前。
“站住”关林辉叫住了关雪。
“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和你娘亲怎么教你的,不想吃饭就扔下筷子走人么?回来给我坐下,不想吃也等我们吃完再走”。
关林辉脸色很不好,语气的很强硬,关雪忍着委屈,回到了座位上,关彤看到关雪这个样子,心里不禁一阵快意。
“爹爹,别生气,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心情不大好吧,咱们吃”关彤看着是在为关雪求情,实际上就是在幸灾乐祸。
关雪再傻也听出来了,关林辉在这里,她根本就没办法发作。
“就是在这个地方呆惯了,赶紧回去让你娘亲回去教教她礼仪,不然以后怎么嫁人”关林辉觉得关雪不争气。
关雪在一旁握紧了拳头,脸色发青。
“爹爹,刚刚您说的,要回云照国了么?”关彤注意到回去两个字。
“是啊,爹爹可以回去了,子谦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地方也和大辉朝都交换回来了,所以爹爹我啊也该回去了”。
一说回去关林辉面上的笑意就止不住,他来这里这么久了,早就想回云照国了。
“那真是恭喜爹爹了,子谦也会和我们一起回去么?”关彤问了和关雪同样的问题。
“回去,当然回去了,回去我就要和国王提你们的婚事了,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这婚事不能再耽搁了”。
关林辉说起了关彤和南宫子谦的婚事,旁边的关雪气的指甲都嵌入了肉里,慢慢的见红的手指,可见关雪压抑的有多么困难。
“好,一切都听爹爹的安排”关彤笑了起来,现在嫁不嫁给南宫子谦已经不重要了,关彤现在就想把关雪所作的一切。
全部都抖落出来,关雪现在对南宫子谦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喜欢了,是一种扭曲的感情,为了得到南宫子谦不惜一切代价。
虽然她也是除掉南宫子谦身边的女人,可是她的目标明确,关雪因为南宫子谦连她这个亲姐姐都敢下毒。
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关彤不会再留一点姐妹之情了,她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的她和关雪是一样的。
她想关雪死。
两个本来挺好的姐妹,因为一个男人,都想要对方死。
“彤儿啊,爹爹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子谦喜欢的那那个女人,也会跟着咱们去,你南宫伯伯要见她”关林辉说出这话的时候观察着关彤的表情。
并没有从关彤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关彤就是淡定的吃着菜。
“嗯,去就去吧,既然是南宫伯伯要见的,我也不能有什么意见不是么?”关彤知道,就算南宫朔不说要见浮音。
南宫子谦也不舍得离开浮音的,虽然只和浮音见过一次,但是那是关彤见过最有危机感的一个女人。
甚至,她根本就比不上浮音,一点可比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