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屡遭受女巫戏耍的一群人继续向目的地前进,并保持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生怕再被女巫玩弄。
婆婆涧周边生长着了些奇异的花草,花朵似人形,在风中摆动就像是有了灵魂。
“你们快看,前面好像有个木屋。”欢欢指向前方,一个简易的木屋出现在眼前。
“保持警惕,小心有诈。”阿泰装起了高智商的样子,手掌向下一点,做了一个保持音量的动作。
黑礁和齐风没有受阿泰的影响,继续向前走,欢欢紧跟其后,留下阿泰一人傻站在原地。
“等等我。”阿泰匆忙追了上去。
木屋结构极其简单,只有一扇简单的木门和一页敞开的木窗。
木窗上方的两端挂着一溜风铃,随风发出清澈的响声。
“远方的客人所来何事?”阿泰一行人刚到门口,屋内便传来了甜美的声音。
这声音干净轻柔,神奇般地消除阿泰一行人旅途的疲劳。
“我们来找女巫拿风铃卡。”阿泰直白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你傻啊,哪有这么说话的。”欢欢拍了一下阿泰的后背。
“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阿泰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阴冷的女声。
阿泰转过头来,脸上原本的惊讶变成了一种类似痴迷的表情。
站在阿泰眼前的,绝对是个绝世美女。
金色的长发拂过白皙的脸庞,一双勾魂的大眼上长着长长的睫毛。鼻梁高挺,嘴唇红润而又轻薄。说话时,唇齿间发出的声音,阴冷中却带着迷人的味道。
身材傲人,曲线优雅,魅惑的体香透过一身红色的外衣。脖颈间戴有一条类似黑晶石的吊坠,垂在胸前撑起了巅峰的高度。
“我。我们来找风铃卡。”阿泰的脸上微微泛红,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哥哥啊,哈哈哈。”欢欢很少能看到阿泰害羞的表情。
“那你们进来吧。”金发女巫声音也变得柔和了很多。
“屋里居然没人?”齐风一脸疑惑,明明刚才听到屋里有人声。
“我真怀疑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幻象不懂吗?”女巫看着身边这群不可思议的人,心里很是诧异。
阿泰一行人都表示不解,头上打了N个问号。
“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听不明白。”金发女巫摇摇头,“你们来找风铃卡,是给外面那个黑龙用吗?”
听到漂亮的女巫提到自己,黑礁屁颠屁颠地将头探了进来。
“可以给你们风铃卡,但是你们拿什么来换?我不能白给你们吧。”金发女巫提出了条件。
“你想要什么?”阿泰回答道,“成交,我们跟你换。”
“你是不是真的是白痴,都不知道她要什么就答应了。”齐风捶了一下阿泰。
“给我找根黑色稻草,我就给你们风铃卡。”还不等阿泰做出选择,金发女巫就提出了条件。
“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做到的。”阿泰根本没经大脑思考,直接做出了回答,“对了,你叫什么啊?”
“艾莉。”金发女巫干脆地回答“黑色稻草被封印在婆婆涧中,婆婆涧水下可有你们意想不到的危险。”
“没事,什么危险我们都能摆平。”阿泰拍了拍自己坚实的胸膛。
“哥,你今天变得好奇怪啊。”欢欢看到阿泰异常兴奋,说话都完全不过脑子。
阿泰没有说话,只是痴痴地望着艾莉。跟他保持相同动作的,还有身边的黑礁。
“这两个人真是干什么都保持一致,都中毒了吧。”齐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他也承认艾莉确实很美。
阿泰没有一点迟疑,径直走向了婆婆涧。齐风和黑礁陪在他身边,欢欢则留在了女巫的木屋里。
“那是你哥哥啊?”艾莉问着欢欢,“他怎么傻乎乎的,都说了婆婆涧很危险,也不问清楚就去了。”
“姐姐,你刚刚没给我哥使用‘魅惑’吗?”欢欢好奇地问着艾莉。
“我还没到熟练使用‘魅惑’的级别。”艾莉撩了一下自己金色的长发,“女巫能力的强弱可以根据发色来判断,金发是最低的级别?”
“哦,那应该是姐姐你本身的魅力了。”欢欢捂着嘴笑了笑。
“你先别笑了,你哥已近跳进婆婆涧了。”艾莉指向婆婆涧的方向,阿泰刚刚纵身跳入湖中。
“下面到底有多危险?”欢欢脸上的微笑消失了,“是有什么怪物吗?”
“婆婆涧的湖底藏有许多我们女巫施法所需的道具。”艾莉的语气沉静了下来,“所以很多高级女巫在湖底施了法,防止不速之客到湖底顺走道具。”
欢欢听到艾莉这么一说,十分担心阿泰,立刻跑向了婆婆涧。
“齐哥,你下去帮帮我哥吧。”欢欢拽了拽齐风的衣袖,“刚刚艾莉说水下很危险。”
“没事的,相信阿泰吧,这也是对他的一种锻炼。”齐风安慰道,“我还能感受到他的电流,非常旺盛,你就放心吧。”
欢欢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在湖边等待着。
此时的阿泰已经在婆婆涧中下潜了一段时间,幽暗的水流让视线变得非常模糊,仅几米可见。
安全起见,从入水的那一刻阿泰便早早地开启了‘闪电磁暴’护身,便把‘闪电磁暴’的范围尽可能地扩展。
“呼呼呼。”阿泰返回到水面上将头探了出来,长时间的下潜让抓住着难得的呼吸机会拼命地喘着气。
“有发现吗?”齐风向阿泰询问着搜索结果。
“还没有,没有老板的潜水服,我不能在下面待很长时间。”长时间缺乏氧气,让阿泰说起话来都变得急促。
还没等齐风继续发问,阿泰又一次潜了下去。
“糟了,刚才也忘记留记号了。”再次回到水下的阿泰,找不到刚刚搜寻的位置,“算了,重新找一遍吧。”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阿泰这次下潜长了个心眼。
再次来到湖底,阿泰见到周围是一片空空如也,便甩出了一个电球炸向湖底,用爆炸产生的坑来做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