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旺叔叔,带马上船不是不可能的。有什么不便吗?我听说江浙两省的丝绸运到广州就能卖个好价钱。”
“看来,三尺丝的价值相当于几两银子。丝绸又轻又薄。一块丝绸有多少英尺长?你可以数一数可以用多少银子换一块丝绸。”
“如果你能用丝绸换洋货,性价比会更高。那些外邦野蛮人只知道丝绸是贵重的,却不知道他手里的东西有多贵重。”
“除了别的东西,那里的水银镜子、手表、怀表、香料和其他东西都是好东西,价格高,但没有市场。该卖多高?该赚多少钱?”
孟初雪说,丁根旺的心痒痒的。谁不想要更多的钱呢?此外,在西部地区行走也不容易。一场大风暴或迷路可能会杀死一队人。
“孟姑娘……郡主……”丁根旺一时不知道怎么叫孟初雪,但他也不能让孟初雪笑起来。
“根旺叔叔,你就叫我孟姑娘吧。我们彼此那么熟悉。这些虚荣的位置并不重要。不是外人。”
丁根旺爱听初雪的话。虽然小女孩的地位很高,但她的心没有改变。她仍然像以前一样坦率、坦率和能干。最重要的是不要厌恶穷人而爱富人。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道德品质。
“好吧,我就叫你孟姑娘,孟姑娘。不是我不想到南方去。只是我不知道带洋货回来卖好不好。”
“说实在的,西域的道路是不容易走的。风很大,沙很重。我很长时间都想改道。而且,京城带来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受欢迎。那里的人更喜欢实用和精致的。他们不大接受,但我不敢进去。”
听到丁根旺终于动摇了,孟初雪的心开始跳动起来。她真的很想给丁根旺一个交代,但同时,她也有自己自私的心。
“好吧,根旺叔叔,如果您担心货物卖不出去,不敢南下,那我答应您,您只要从国外带些东西回来就行了,我来京城把货物包装好。”
看着丁根旺盯着自己的眼睛,孟初雪又解释道:“我说的销售,是我包装的。并不是说我会帮你卖掉你带回来的东西,但是不管你能拿回多少,我都会把它们都买下来。”
丁根旺又睁大了眼睛,把它们全买了下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你知道,不管西域有多火爆,他每次来京城都要找几个客户,这不总是好办的。
“孟姑娘,把它们都买下来。你知道那要多少钱吗?我是一个商队。拥有更少的东西并不划算。我知道你想帮我。我理解你的好意。我不想增加你的负担,姑娘。”
孟姑娘可以给自己一个玉石挂件作为担保,这对她来说是很大的好处。我怎么能不顾重要性给别人增添麻烦呢?
“我不是和根旺叔叔开玩笑,但我对国外的商品有信心。根旺叔叔,你不知道外国的东西对京城那些有权有势的王公贵族来说是多么稀罕。我不想让你幸福。我真的富有。”
孟初雪只是给了他一个保证:“不管怎样,只要根能把洋货带到京城来,不管你赚多少钱,我都能接,绝不食言。”
“你真的想拿走我所有的货物吗?”当丁根旺看到孟初雪的郑重言辞时,他十分震惊。如果他有一个老主顾,谁愿意每年都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
“根旺叔叔,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只要你答应提供货物,我就和你写封信,保证你不会把货物卖给别人。”
丁根旺终于相信孟初雪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正在和自己谈生意。他立刻纠正了自己的态度。这是一件大事。如果他真的能做决定,他可以准备足够的货物,做一次旅行,以满足通常的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