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灵和韩玉果年纪小,俩女孩负责提着筐,将稍大块的石头土块儿从松开的土地中捡出来。
韩玉笛先刨地松土,从前往后倒退着干活,韩玉灵跟在她后面。
常年播种的土地,也不会有多少石头,大多是冬季冻硬的土块,她便用脚踩开。
“二姐,咱们木兰县是排名最后的县城么?”瞧无人注意,韩玉灵问道。
“不是,咱们县是倒数第三的县城,但咱们村儿却是咱们县最差的村子。”埋头苦干的韩玉笛回道。
看来这个国家整体的经济水平应该还不错,至少作为本县中最差的村子,这个猪耳朵村儿没有想象中的穷困荒破,除了富裕人家的房屋是砖瓦房,大多都是土坯房,也有几户是茅草屋。
还好,她没有来到一个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地方。
不过,这个国家规定,每年不足的服役名额要从最穷的几个县城抽选,这规矩实在不明智,她不会来到了昏君的统治时代吧。
想到此,韩玉灵打了一个寒颤。
OMG!老天爷,小女子只是个如花似玉、貌美如花、闭月羞花的影后,不是抗灾的科学家,也不是抗战的军事家,您老选错人了吧!
“韩老哥哥!”一老汉站在田间小道招呼着。
韩老头抬起头,看清来人应道:“牛老弟,咋刚下地?”
“昨儿个下晚和老二喝了点酒,趁农忙前再醉上一把,哈哈!”牛老头拍着身旁的二儿子笑道。
“牛叔,我刚好像看到你家地里有人影干活啊?”韩二生说。
“那是老大带着他媳妇,老大不行,不像我家老二能陪我喝点。”牛老头得意道。
“那是,是爷们儿就得像我和大金哥这样儿,有力气有酒量。”韩二生也从地里直起腰说。
“还得有脾气!”牛老头的儿子牛大金接道,说完俩人互拍着肩头哈哈大笑。
牛老头看着在韩家田地里干活儿的其他人,问道。
“你家老三今年能自己侍弄庄稼了么?”
韩老头道:“还不行呢,他没种地的巧劲儿,还得我带几年才能像老二似的自己侍弄地”。
“哎呦,这是何苦呢,念好几年书,花银子还啥都没读出来,倒头来还不如我二生兄弟,地里地外一把抓。”牛大金摇头感慨着,又用手捏着韩二生的肩膀,“瞧我二生兄弟这身膀子,咱庄家爷们儿就得这样。”
“谁说不是呢,没有读书的脑袋还不认命,那可不行!”韩二生挺着胸脯,嘲讽道。
韩老头叹口气道:“等这些日子农忙完了,去家里喝点。”
“那还用说,我最得意和你家老二喝酒,再听你家老儿子说话,听人家有学问的人说话,喝酒都不用下酒菜,哈哈哈。”
说完一摆手,牛老头带着儿子朝自家田地走去。
韩玉灵看垃圾似的看着那几人,嫌恶似地自言自语道:“都什么人呢!”
韩玉笛也听着那边的动静,以为韩玉灵在问她,就回道。
“牛爷爷和咱爷要好,最爱喝酒,我听村里人说,牛爷爷的大儿子,就是大木叔不能喝酒,二儿子大金叔特能喝,他就最得意能陪他喝酒的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