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看这明显一副说人把柄的样子,心中更是觉得此事有蹊跷,韩玉琴那闺女儿向来老实巴交儿的,哪里会自己卖了自己,说不定还真有啥隐情。
韩玉灵用力踩了脚韩氏的脚,逃脱出魔掌,闪回韩玉笛身后,韩玉笛挺着胸脯怒视撑出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既然韩老弟说话了,那就这么着分吧!”村长朱满福敲着手中拐棍儿,一锤定音。
韩氏不甘心,可看着自家老头子的样子和韩玉灵那副贱嘻嘻的笑脸,也只能咬牙咽气。
“走,咱们先带我姐回家,”韩玉灵看了看韩玉琴的样子,还好只是昏迷,催着何氏和韩玉笛背她回家,自己找村长的儿子朱大和借了笔纸,必须要趁热打铁把家分完。
“妮儿姐芳草,”找到人群中的两人,韩玉笛说道,“麻烦你俩去找郎中来。”
两人一直在人群中看着也只能干着急,眼下看来解决了麻烦都松了口气,他们村儿没有郎中,隔壁村儿有个老郎中,此时也不知能不能来,两人就准备跑去。
“让让,让让。”
戏演完了,周围人散去一些,还有些没事儿干的就等着看看后续,身后有人急促喊着,回头一看,满身是汗的少年背着个白头发的老头跑来。
正要去找郎中的铁妮儿和牛芳草叫道:“玉墨!”
韩玉墨身上都被汗浸透,上气不接下气跑进来,把他背上的老郎中放到韩玉琴身边,说道。
“郎中爷爷,您快看看我大姐。”
年过半百的郎中叫苦连天,别看他一直脚不沾地,可一直被背着这样颠簸也是相当难受的。
“呦,小伙子,你先让老头子我站稳了。”
韩玉墨双手扶着他,“您别怕,我扶着您倒不了,您快看看我姐。”
他是真的很担心韩玉琴,韩家有生双胎的传统,虽然韩玉琴是先出生的,可晚出生的韩玉墨很少会叫她姐。
老郎中被韩玉墨用力地扶着,也无言以对,拍了拍脑门儿就蹲下身给韩玉琴诊脉。
“无碍,想来是疼痛晕厥过去。”
知道没有生命危险,韩玉灵就放下心,其余的伤势还需要细细检查,催促何氏带着韩玉琴和郎中先回家,让韩玉墨留下参与分家事宜。
“哥,你啥时候去找的郎中?”
村长的儿子朱大和还没取纸笔回来,韩玉灵问道。
“我从狗爷爷那回来,就听到你们和蒋家来的人争辩,我看大姐那样儿,就又跑去狗爷爷村子里找郎中来。”
韩玉墨一边用两只衣袖擦汗一遍道,狗爷爷的狗尾巴村儿和猪耳朵村儿虽然是邻村,可也不算近,都说这大哥蔫傻,可她却觉得他是大智若愚。
韩玉灵虽然是现代女性灵魂,可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还是会感到一丝无力,可看着眼前这个不高不壮,不张扬不出挑的少年,竟然让她无比心安。
在村长朱满福的见证下,韩家二老和韩三生签着分家书,本来按照惯例简单的分家文书,被韩氏左一句右一句的添上了好几张纸,什么两家除大年节不得随意来往,三房子女以后被卖为奴还是穷得揭不开锅都不许求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