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龙骑兵……消失了?”洛文有些不敢相信地喃喃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不会是探测错误了吧?”唐和达利鲁对于这个结果表示不敢相信,他那么大一个导弹你给我说没就没了?
“看来,是我们的GUTS不够啊!”唐突然握紧了拳头。
“哈?”
“那么,就直接把所有的龙骑兵一并发射了吧!”唐的话让洛文和达利鲁都觉得他疯了,因为这里足足有二十门龙骑兵,一门六发,总共一百二十发,去掉刚才的那发也还有一百一十九发啊!就为了打个商业船?
“好!发射!”
……
“真是漂亮的烟花啊,你说对吗,恙神涯。”刚把所有的龙骑兵导弹解决的恙神涯,准备抱着供奉院亚里沙回去的恙神涯遇见了靠在墙上的白悠,不,应该说是带着面具的维吉尔。
“果然,你还活着啊,维吉尔先生。”
“哼,我的命,就连死神也不敢轻易地收去哦。”白悠瞥了一眼恙神涯怀中的佳人,“艳福不浅啊。”
“你来到这里,就是来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吗?”恙神涯皱了皱眉头,他可不觉白悠是来这里和他聊天的。
“你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啊。”白悠直起了身子,收起了自己玩笑的语气,“给你个忠告吧,恙神涯。你,太天真了。”
恙神涯微微一愣,紧接着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出现。
“你故意放出消息引出抗体来针对,然后利用虚空来给供奉院财团,不,应该是日本一方来展示自己的实力,然后以此为筹码来获得交易的话语权。我说的对吧?”
恙神涯微微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的想法。
“不过你是不是漏了什么地方呢,恙神涯。”白悠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会场,“在这个会场,不,应该说在这艘船上,基本没有什么武装实力吧?”
“那么,请问葬仪社的年轻首领,你有没有听过,守株待兔这个成语呢?”
恙神涯瞳孔微缩,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毕竟根据他的观察,在这艘船上,除了供奉院的几个保镖,基本上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而如果有一队武装齐全的部队冲进来的话。
“你,已经在等着了吧?”
“不然怎么说是,守株待兔呢?”
“但是,供奉院参团明面上可是一个普通的财团,他们做事应该不会有能够让你搜查的理由……!”话说到了一半,恙神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你好像明白了呢。毕竟,现在和我聊天的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恐怖组织葬仪社的首领——恙神涯先生。”白悠慢慢地走过恙神涯身边,“这场游戏,已经将军了。友情提示,这艘由商业船还有半个小时到岸,这是你最后的时间了,看在我们上次合作的份上。”
白悠拍了拍恙神涯的肩膀,只留下一脸不甘的恙神涯在暗自懊悔。
“对了,这是给你们葬仪社的忠告,希望你们不要做些多余的事,不然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
最终,恙神涯带着樱满集和四分仪通过对外联络的小艇离开了。
船上的宴会依旧在举行着。这些现实生活的贵族们,都沉浸在这美好的气氛中。殊不知,他们早就被当成了待宰的羔羊,而饿狼们,早就悄悄地准备好将它们全部吃掉了。
“海风不错。”白悠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独自一人喝着度数很低的果酒。
“那个樱满春夏,好像还在这场宴会里啊。”
“那这就说明恙神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毕竟如果他告诉了樱满集的话,以那家伙的性格绝对和樱满春夏通风报信的。”白悠将高脚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然后从怀中取出了通讯器。
“全体注意,预计羔羊还有十分钟到达陷阱,都打起精神来准备吧。”
“是!”
十分钟后,船缓缓地靠近岸边,,宴会上的宾客们有说有笑的走上甲板,准备下船。
“砰!”不知道哪里来的让所有的宾客一下子懵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快速地登上了甲板。
“不许动,全都趴下!”黑黝黝的枪口让这些大多都是娇生惯养的富家人们都害怕极了。在死亡的面前他们纷纷选择了顺从。
而属于供奉院的贴身保镖们,本想掏出手枪反抗,给供奉院掏出去的机会。可惜,早就有预警的淋巴士兵们直接将他们撂倒,然后将他们手中所有的武器卸下,让他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哎呀,各位贵宾们,今晚的宴会怎么样啊?”等到所有人都被制服后,白悠才在甲板的另一边走了出来。
“维吉尔先生,你这是何意?”供奉院冷着脸,向白悠质问道。
“哎呀,供奉院老爷子难道不知道吗?”白悠蹲下身子近距离盯着供奉院那张苍老的脸,“有热心市民举报,说你这艘船上,有恐怖分子哦。”
“满口胡言。这只不过是老夫开的一场普通聚会而已,难道GHQ已经可以做到随意捏造证据了吗?哼!”供奉院心中咯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别急嘛,供奉院老爷子。我知道你对GHQ的怨念是很大的,但是吧,我这人可不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人哦,既然我敢这么做,就说明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哦。”白悠笑了笑,只不过这个笑容让供奉院有些不安。
“拿来吧。”白悠结果身后手下递过来的终端,在上面操作了一番后,调出来了一张照片,“供奉院老爷子,能解释一下吗?”
“!”供奉院的呼吸一滞,照片上的图像正是刚才在宴会上他和四分仪谈话的场景,这张照片的角度十分刁钻,供奉院和四分仪的大半部分的脸被“正好”拍到了,这下子就是想洗也洗不掉了。
“这个人,可是最近闹得很大的那个恐怖组织葬仪社的人啊,好像地位还不低。请问,供奉院老爷子,你怎么解释呢?”
供奉院看着白悠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知道,今天的供奉院财团,要有大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