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风喊出他要习武时,在场宾客寂静无声,都被任风的选择震住了,就连任仲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任风看在场所有人都不说话,便开口说:“我明白这条路,天下人都不认同,但是我不一样,天会帮我,有人也证明了这条路能行。而且武道现在是最强的。”
任仲平听到任风的这番话,便立即明白有人把天定奇才的事情告诉了任风。
“风儿,是谁把这些事告诉你的,是谁?”任仲平大怒的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全场诸客眼中都浮现出血色的战场,修为较低的人已经快要倒下了。
就在此时有一股生机勃勃的力量驱散了,任仲平的血色杀气。任仲平感到这人的气息似乎有些熟悉,便大喊道:“是哪位高人,驾临本府,可否出来一见?”
“任大将军吩咐,老夫岂敢不从啊。”
一道声音从大厅外传来,任仲平和在场诸客赶忙从大厅中出来。在大厅外,一位仙风道骨的白袍老者,从天上缓缓落下,并对任仲平说道:“老夫不请自来,还请任将军见谅。”
任仲平看向白袍老者,愈发感到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场宾客有好像认出了白袍老者大叫道:
“他是白陵老仙,是白陵老仙啊。”
霎时间,全场宾客议论纷纷,都被来者是仙人而震惊。任仲平此时也想起,在任湛三岁时,这位仙人便来过。
任仲平急忙上前向白陵老仙行礼并说道:“仙人驾临,任某未曾远迎,还请仙人见谅。”白陵老仙见壮扶起任仲平笑道:“任将军不必多礼,贫道前来是为二公子之事。”
任仲平听到白陵老仙是为任风而来,急忙请白陵老仙移驾书房,并吩咐老胡招待来客。
见任仲平和白陵老仙离开,大厅众人再起议论起来:
“没想道,任仲平二子的生辰宴将仙人引来了。”
“用你的脑袋想想,任风是天定奇才,一位仙人来了奇怪吗?”
“任风选择武道一途,真是傻啊,不知道仙道现在是大势所趋嘛。”
“人家怎么选,管你何事,我就想知道,他有信心走武道嘛。”
段余无心与众人讨论,忧心忡忡的向父亲段安道走去,想去找父亲段安道问问。段安道看着儿子段余,知道他的疑惑,便在他耳旁小声说:“回家后再说。”
段余不知父亲是何用意,但还是点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便跟着段安道去和宾客交谈去了。
在书房内,任仲平张手请白陵老仙坐下,自己着坐在白陵老仙的对面,任风也跟着进了书房,在任仲平身旁坐下。
任仲平看白陵老仙没有要说话的意向,便先开口道:“不知仙人为何要将那些事情告诉犬子,还有为何要引导犬子走向武道之路?”
白陵老仙叹气道:“任将军,你也明白,任风是天定奇才,这些事他迟早是要知道的。还有,任风选择武道之事,我是也没料到,任将军就亲自寻问吧。”
听完白陵老仙这番话,任仲平就看向了旁边的任风,任风明白任仲平的意思,便开口解释:“我选武道,是因为它是最强的,我要保护父亲和家族。”
任仲平看着任风坚定的眼神,他知道任风不会改变想法了,但还是忍不住大声斥责道:“你不是那个人,你也不可能达到他的境界,现在仙道是大势。”
任风听见这话,随即挥拳反驳道:“父亲也是武道之人,我也一定能行。他将不会是唯一。”
白陵老仙见任仲平父子俩人,如此剑拔弩张,随即出口调解:“任将军,任风如此坚持你便不要逼迫他了。”
“好吧,随他去吧”见白陵老仙出面劝阻,任仲平便不再坚持。
任风看到自己能走武道之路,就向任仲平向行礼道:“谢父亲成全。”
白陵老仙在就此时说道:“任将军,老夫前来所为何事,想必你也清楚吧。”
任仲平便说:“是风儿的老师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