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席令的做法,段安道其实也能够理解的。为了自己能够继续当这个西月城的城主,席令肯定会拉出一队人来,去支援前线的。
“席令现在会这样做很正常,就看他能不能够说服我们了。”,段安道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说道。
“父亲!我们那现在怎么办?等着席令的动作吗?”,段余向段安道询问道。
段安道对段余摇了摇头,“你现在先去把名单上面的人安排一下,让他们有所准备!”
“父亲,难道真的把人交给席令吗?”,段余不解的向段安道问道。
段安道依旧是平静的解释道:“席令为这支支援部队,一定会给出让我们满意的报酬,我相信席令会这样做的,你就先去安排吧!”
见段安道这么自信,段余也不说什么了,随后便退下去做准备工作。
段余离开后,段安道在房间内静坐了一会,之后分出一道神念出现在金家金云身前。
这时金泰正好离开,金云独自一个人在房间中。
“你又是这样,我说你到底能不能打声招呼,让我提前有个准备好不好!”,金云对身前的段安道的神念大声说道。
对于段安道每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前,金云是十分头疼,每次都不打招呼,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段安道对于金云的话,一如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回应。段安道向金云问道:“你怎么安排?”
“你是说席令亲自要人的事吗?”,金云看着段安道问道。
段安道点了点头,金云缓缓说道:“你也应该是和我一样吧!等着席令的报酬吧!”
“不错”
金云继续说道:“你我都知道席令不想丢掉这西月城城主的位子,所以他一定会付出巨大的报酬给我们,让我们放人的,这有什么说的。”
“那我们两家就等着吧!”,说完段安道的神念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这样,他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吗?我们两家还没合并呢!”
……
席令动作迅速,在新的名单交给各大势力后,便再次派出卢漫,各大势力送上报酬。
虽然这报酬还是一个约定,但是谁也不会认为席令会毁约。席令要是敢毁约,他这西月城城主可就是当到头了。
各大势力经过商讨之后,觉得席令的报酬可以,便认可了这席令拟定的新名单,决定交人。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席令在得到各大势力的点头后,立马派人将名单上的人接来城主府。
所以西月城的民众,在今天看到了一批又一批当然进入城主府内,这引起了西月城民众的讨论。
民众们都在讨论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席令城主在召集各家人手应对。
各种捕风捉影的消息传遍西月城,这时的席令也不管这些谣言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支援部队送走。
在将所有人召集后,席令便宣布明天就起身出发,也不管所有人的意见。
就这样这困扰席令许久的支援部队总算是结束了。
……
任家
“席令城主动作挺快的啊!”,楚石听完任宝君今天发生之事的讲述,不由感叹道。
“席令城主付出的报酬到底有多少啊?”,杨同四对任宝君讲什么不感兴趣,他好奇的是席令付出的报酬。
任宝君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清楚,反正席令城主应该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不然各大势力也不会放人。”
“哎!这事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以为能继续看选拔比试呢!西月城青年才俊们的风采,我还没看够啊!”,楚石喝着茶惋惜的说道。
任宝军大笑道:“哈哈,天下九州何其之大,青年俊杰数不胜数,比西月城青年才俊更强的大有人在,楚兄想要领略的风采,这天下九州那里都有。”
“表哥说得不错,老楚,这天下九州只要多走走,总能碰上那无双的才俊。”,任风在一旁说道。
杨同四这时说道:“说到天下九州,我们也该走了吧,这西月城也呆够了,西月城的风景和青年才俊,我们也看到了,我们何时离开啊?”
杨同四说出这句话后,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了。
“也是,这西月城我们也不能一直呆下去,天下九州的风景我们也要去看看啊!”,楚石说完有些伤感了。
杨同四转头看向任风,问道:“任风,你跟不跟我们离开啊?”
这时任宝君、楚石和杨同四三个人的目光汇聚到任风能到身上。
“说实话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继续跟着你们去闯荡。”,任风低着头说道。
楚石说道:“没事,任风你可以慢慢想,我和老杨还没有那么快要离开,今天只是提一下。”
“你们的下一站是哪里啊?想好了吗?”,任宝君向杨同四和楚石问道。
杨同四和楚石对视了一眼,同时说道:“没有。”
“你们还没有想好去哪啊!”
“我们就想着来西月城了,后面的还没有想。”,楚石解释道。
杨同四向任宝君说道:“宝军兄你有什么好意见吗?”
任宝君对两人说道:“我建议你们去冀州,武道冀州。”
“武道冀州?为何?”,楚石向任宝君说道。
任宝君解释道:“天下九州,冀州是武道最后盛行的地方,而且这冀州大比也快开始了。”
“表哥,这冀州大比快开始了吗?”,任风向任宝君确认道。
任宝君对任风点了点头,说道:“算算时间,也快要开始了。”
“听宝君兄这么说的话,我们下一站就去冀州吧!老杨,你觉得呢?”,楚石转头看向杨同四。
杨同四说道:“没问题,武道最后的兴盛之地,我很感兴趣。”
“好就这么定了,我们的下一站就是冀州了!”,楚石最后大手一挥决定道。
……
天色渐渐暗下,明月高悬在天际,将皎洁的月光撒向大地上的万物生灵。
“我终于可以出去了,这禁足令我熬过去了。”
任青青在自己的院子里高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