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起!有诸位鼎力相助,何愁大业不成!”
这一刻,黄忠眼神坚定,燃起斗志激昂,在无二心,哪怕万丈深渊吾亦往!
这一刻,关羽眼神闪烁,闪烁精光,如同野火燎原,越烧越旺!
这一刻,高顺,双目深邃,异常冷静,像一座巍峨挺立的大山,阻挡一切来犯!
这一刻,陈义动容,沉寂多年的心有了波动,再也难以沉静!
“高顺听令!”
“令!前往义门武堂,挑选三百,目标八百!训练成军!名曰:锦衣!”
“领命!”
“黄忠听令!”
“摸清会籍郡所有山越,设法结交吞并,招募山越!待时机成熟,顽固不化者破之!”
“领命!”
“关羽听令!”
“协助高顺,打造兵甲,明年开春,挑选精英几人,随我入中原!”
“领命!”
“诸位!今日之事,只能秘密处理,不可让外界知晓,切记!”
洛阳京畿
阳光洒向大地,照耀万物,一座别致庭院,园内,青石铺路,中心处一座精致阁楼,
阁楼上站有一人,容貌俊朗,胡子略长,手里拿着两封信件,观看片刻,双手朝下放在背上,似有所思。
此人正是与皇甫嵩齐名的汉末名将,朱儁,以五千兵甲平定交州,封都亭侯,食邑一千五百户,时任谏议大夫。
‘上虞县陈义?同乡之人,当年他七步成诗时,才六岁,而我并没有露面,他如何认识我?想来是听他父亲所说。
可惜之后,在无惊人之举,不应该,实在不应该,六岁能七步成诗,不管如何也应闻名于世,可并没有。
看来要么就是他自己不想,要么就是有人从中作梗。
如今书信而来,明言,来年开春不久,妖道作乱,朝廷必封我为右中郎将,届时还请推荐他,随我出征建功立业。
妖道?
难道是指最近名声大起,传言广施符水,就能治病救人的张角?
前段时间在朝议上,我便奏言,张角蛊惑人心,当诛杀之,奈何朝中无人附议。
“有点意思!”
看来这陈义不简单,居然和我想的如出一辙,若真如此,举荐他又何妨!’
上虞县
陈义众人议罢,各自忙碌,陈义回到住所,令人通知杨凡,准备钱粮交于杨伯,由杨伯处理后给予高顺。
这八九年下来,在陈义的指导下,杨凡的生意从南到北皆有往来,汉朝各地都有‘阳帆’旗下的商铺,
涉猎广泛,口碑良好,已形成统一标准,其实就是陈义幕后策划之时,套用后世集团公司与加盟店的做法。
杨凡本人,更是隐隐成为各大家族拉拢的对象,随着商会生意越做越大,陈义一再叮嘱,低调行事,让他尽可能的少露面,保持神秘。
对此,杨凡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埋怨,人不就是为了出入头地么?为何如此!
随后又令杨伯等人,处理完当前事宜后,前去协助他儿子杨凡,收缩商会,利用资金回笼,囤积更多的钱粮,当然此举也是迫不得已,乱世将至,不想各地驻点被破坏,只能选择关掉重灾区。
然收缩商会,就目前而言肯定许多人不解,也很难做到说关就关,毕竟有些商铺的加盟人,肯定不同意,那杨凡他们只能执行陈义的第二套方案,收回商号使用权,并不在提供任何物资技术。
陈义安排完众人,打开墙上的暗格,拿出一卷卷草纸,草纸上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陈义选了其中一份将其打开,草纸上画着一把十分慑人的刀,
图案左边几排竖着的文字,陌刀,长八尺,刀长四尺,柄长四尺,双刃,刀尖如剑尖。
“找个时间,亲自去趟义门,正好许久未去。”
陈义将陌刀图纸放于袖内,并将那些草图,从新放回暗格,推开房门,踏步而去,行至回廊内门,一声呼唤随之而来。
“大哥,你去哪?”
陈义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亲弟弟,陈忠,如今九岁,陈义微微一笑,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道:
“大哥,出去办点事,回来在陪你玩。”
“大哥,你就带我出去一次嘛,听说北街上有一家山庄,里面又有东西吃,又可以游水划船,带我去一次,好不好嘛?“陈忠很是委屈的厥着嘴。
也难怪陈忠如此,陈义的确没带他出去玩过,陈义要么就不外出,一外出肯定是有事,带着他弟自然不方便,也就几乎没有带着他弟弟出去过。
“大哥,就一次,行不,就带我出去一次,求求你了。”陈忠撒娇般说道。
“这次真不行,下次,行吗?下次一定带着你。”
“哼,大哥骗人,你说过很多次了,二哥有时候都会偷偷带我出去,你是我亲哥却从来不带我,哼。”
陈义无奈,不过的确是如此,算了,就带他去玩一次,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好吧!三弟,就带你去那山庄好好玩玩。”
陈义轻车熟路,没过多久,就来到陈忠所说的山庄,进山庄需要经过身份登记和确认,且规定容纳人数,即使这样山庄还是人满为患,因为这间山庄是整个汉朝的标本楷模。
就在陈义排队时,孙氏带着几个丫鬟与陈义擦肩而过。
“掌柜的,我有要事处理,就先行进去了。”孙氏对着站在门口,监工的掌柜说道。
掌柜没有说话,他知道这孙氏与山庄幕后掌柜很是熟络,微微点点头示意。
这时陈忠见到前面的孙氏,兴奋的唤道:“伯母,伯母!”
孙氏微笑回头,见是陈义与陈忠,脸色瞬变,不过即刻便恢复正常。
“哟,是忠儿啊,过来,跟伯母进去。”
陈忠抬头望着陈义,陈义摇摇头,陈义可是知道这孙氏的狠辣,如今只是她儿子陈业,已经步入仕途,在本县为官,孙氏并不是放下成见,
只不过是孙氏单纯的认为,如今的陈义已经没有威胁他儿子地位的能力,仅此而以,可哪怕是这样,她依然一直打压着陈义。
陈义对此没有任何动作,他早已看清楚一切,那孙氏只不过是想由他那一脉成为家族领袖,认为只有她们才能让家族壮大、并守护。
孙氏也尽了相应的责任,在外面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陈家,哪怕是欺负陈义,如今来看,显然他做到了。
陈义虽说看清,但并不是原谅,之所以不反击,是因为陈义他压根就没把孙氏当回事,孙氏刻意掩盖陈义的光芒,陈义是巴不得,这对陈义来说是好事,毕竟有些事见不得光,光芒自然越少越好,注视的人也就越少;而一到乱世陈义自有扬名之法。
这也是陈义苦思良久的发展方向,如过早扬名,很大的可能被朝廷或世族豪强给绑死,做什么也不方便。
且年岁尚小,毫无自保能力,生死掌握别人手中,陈义不敢冒这个险,他赌不起,所以宁愿选择按部就班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