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跟着我,我想静静。”凌依依坐在她的跑车里,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低着头对追上来的施颜弛说,不等他开口开动车子离开。
车在路上不停的转,凌依依骨折分明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握着着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开着车。
直到夜幕降临,凌依依才有些疲累的把车停在街道上,懒散的靠着在座位上,仰着头沉静的呼吸。
“唉,我的腿。”
苍老的声音把她从迷离中换凌,凌依依睁开眼睛透过玻璃看见车前面不远处一位提着菜篮的老人摔倒,她开门下车,出车触及四周周围的建筑,气息窒息了几秒,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把车开入了这条老街,曾经他多次陪她逛过的夜色,只是现在的夜色在以不在,她跑步上前把老人扶起来。
“多谢姑娘,你真是个好人。”老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菜,才回头看扶起她的人。现在碰瓷的人太多,好多人都不愿意做好心,怕惹到不必要的麻烦,她还奇怪那姑娘那么好心,竟然是依依这丫头。“愿来是你啊,我说哪里来的好人,好久都没见到你了,现在长得那么出挑,都快认识不到了。”这丫头以前她摆小吃摊的时候,经常拉着个年轻的人去她那里吃,次数多了就熟了。
“啊婆。”凌依依帮忙把散落远处的菜捡回装在框里,扶着阿婆到路边椅子上坐。叫阿婆的这位老人因早年丧子丧媳,留下年幼的孙子,为了供孙子读书,老人曾经就在这条街上摆过米粉摊,味道很好,她经常来吃,
阿婆揉着摔疼的腿,哀声的说:“人老了不动用了,走个路都会摔着,今天可多亏遇到你。”
“啊婆,那么晚了还出来买菜,我抚你回去吧。”凌依依扶起老人往她住的地方走,她住在不远处一栋楼房的三楼,自从浩宇去世后,她很少来这条街了,可对这里的建筑还是很熟悉。
上楼的楼道上,遇到一位熟悉的阿姨,是阿婆家对面的花阿姨,以前仗着儿子媳妇工作好,没少在众人面前炫耀的,特别爱奚落阿婆家,说阿婆家两老前世做了坏事造了孽,才造成今世没儿子送终,嘴巴特毒。只是现在这位黄阿姨,已经不在是以前活力跳大街舞的阿姨,头发上添了很多白丝,面色也暗黄,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是依依啊,我有事先上楼了。”黄阿姨敷衍的打了招呼匆匆上楼。
“她啦,前年些年儿子媳妇带着她孙次去郊外旅游,接果半路出了车祸,一家三口全去了,她丈夫听到消息一病不起,没几个月也跟着去,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阿婆悲怜的说道。
阿婆开了门打开灯迎凌依依进去,“家里小,你随便找个地方坐。”
进门灯光一亮,凌依依就见客厅里摆着一张黑白照,照片上的老人是阿婆的丈夫,原来阿婆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怪不得只有阿婆一个人买菜,她可记得以前阿婆和他丈夫都是去哪里一起去的,“啊婆张爷爷他……”
阿婆知道依依想问什么,语气惆怅的说:“老头子去年摔了一跤,就在没有起来,不过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痛苦。”
“阿婆你伤吗?”凌依依淡淡的问。
“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开始时候是很伤心,可时间一长,忙生活忙其它的事去了,渐渐的就忘了。现在想起来也不是那么痛苦。”阿婆望着相片表情没有忧伤,只是淡淡的看着,眼里是欣慰的解脱。“这人啊,就好玻璃一样,易碎,这几年我也看淡了,现在孙子已经长大就业,我的心也放下,希望以后别在有什么病痛拖累了孙子就好,学老头子一下子就走了到是好事。怎么没见那你那个男朋友?你们结婚没有?”
“结了,他去了很远的地方。”凌依依压抑的说。
“结了就好,男人吗都注重事业,女人该学会理解体谅。”阿婆把去很远的地方理解为出国打拼,细心的劝解,“我去给你顿碗排骨粉。”
在阿婆家吃了碗排骨粉后,凌依依就告别阿婆开车回到了住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