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帅好哦!”吴莉莉痴迷的望着叫总经理的男子,小寸步的挪到凌依依身边,用手壁腕拐了她一下问道,“依依你认识他?”
凌依依语气平静的道:“见过几次面。”他是花绒绒的得力手下,在花绒绒那里见过三四次,伸手把吴莉莉火亮火亮的眼睛遮住,“赶紧干活,别发花痴了,这种男人不是你可以消受得了的。”
能成为花绒绒的手下,不仅实力能力背景手段都是一等一的,知道好友没那心思还是好心提醒。在说他们背后的那些事都是血扑成的,就算是有机会在一起,却不能保证有命享受,这类案列她见多了。
吴莉莉拉开她的手语气不好的说,“真打击人家幼小的心灵。”她拍了拍脸整理一下仪容,让花痴得有些僵硬的脸恢复以往的端庄,语气傲气的说:“还有姐这个不叫发花痴,这叫对美好实物的欣赏。”
“见个脸皮厚,还没有见过你这么脸不厚,还不要脸得。”一直不发颜的唯一男子杨柳条抱着双手,目光肆虐的看着吴莉莉,“赶紧选礼物吧,时间就是金钱,耽搁了我的时间要算损失的。”他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和凌依依去娱乐场PK的事。
“你脸皮厚,你全家在脸皮厚。”吴莉莉抓毛的骂了一句,仰着头到柜台选礼物去。
凌依依呵呵的笑了笑,走上前台,正好那总经理男子从库房拿出一个密码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美拳头大小的礼盒递给凌依依,恭敬说,“知道是你定做的,花少特意叫我给你密密送过来,你放心没有人知道,保密工作做得很安全。没有想道你会亲自来取。”
“绒绒做的事我都很放心。”凌依依玩着手中的礼盒,声音清雅的问,“家里怎么样了。”
男子音带苦涩的道:“还不就那样,几个老头子整天瞎折磨,你算计过来他算计过去的,就是苦了花少他们几个。”花少他们几个受苦挨折磨不说,他们这些做手下的更是苦不堪言,这后面的话他可不敢说。
“好吧。”他不说,凌依依也知道他们这些那几个下面的手下应该都把她给恨惨了,只是不敢说而且,她也不是那么柔情为别人着想的人,除了只想过自己的日子,其他的一概不过问,语气清淡却带着危险的开口,“你应该知道规矩,不用我提醒?”
“依依小姐放心,这点保密我还是做得道的。”总经理男子语气严肃的道,敢泄露她的行踪,怕活得不耐烦了。他还年轻还没取老婆,可不想被灭口。
“你去忙你的去吧。”花绒绒看中的人想必也是不错的硬汉子,她应该可以放心。凌依依要拿的东西已经取到,没事就坐在招待客人休息的地方,抽了本杂志坐下来看,慢慢得好友们选礼物。
店外不远处一俩黑色的保时捷停下,副驾驶男子打开车门下车,利落的走到后车门,给里面坐的男子开车门。一位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男子懒散的下车,走路都是软的,却给行人一种优雅高贵的形像。
待男子没走几步后面又停下一辆车,车还未停稳副驾驶一个女子慌慌张张的下车,朝男子追来,撒娇委屈的说道:“颜少为什么你这些天也不找我,也不打电话给我,还不允许我来找你,我做错了什么。如果说是因为那天,我道歉我错了行吗,我没想到会被记者给拍到。”
越说越委屈,眼泪都流出来,那天她好不容易称颜少醉酒允许和他亲密,对他做那些事,谁想到被人给拍到。虽然大家都清楚颜少是风流之人,可只有跟过颜少人才知道,他多么的无情,和她们好只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等离开人群,就把他们当垃圾一样推开扔掉。就好像她们是细菌,碰一下都会把他弄脏,每次和她们没接触后,第一件事就是疯狂的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