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亭干练的走到凌依依对面的沙发,利索的坐下把公文包往桌一放上,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让整个身体放松。莲婶忙给他倒杯水,实趣的出去干活,给两人留单独空间。
“我先去洗个脸。”凌依依不想表哥看在她狼狈样,站起来朝厕所走去,放水用手捧起洗个脸,整理一下头发才出去。看到表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包烟,打开抽出一支含在嘴里,把烟盒往桌上一扔,在从包里搜出一个打火机点燃烟,打火机也往桌上扔,吞云吐雾的吸着,烟一圈一圈在他身旁如飞蛾轻盈的跳舞。
凌依依走过去,并没有拿掉他吸的烟,也不开口劝,直接坐在她对面,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摸过桌上的烟盒,也抽出一根,拿过他扔在桌上的的打火机点燃烟,往嘴里送。
“咔”凌依依刚要送入嘴的烟被叶邵亭给抢了往烟缸里扔,烟在烟缸里燃出一股青烟,叶邵亭怒气的训斥说道,“这烟不是你们女孩子该抽的。”
烟被抢了扔掉,凌依依遗憾的看了一眼,仰身靠在沙发上,语气不好的说,“准你们男的抽,就不许我们女的用来解闷,这不合理。”
夜邵亭赌气般的把烟掐掉,起身拿过桌上的烟打火机,一并的扔在烟缸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凌依依,端着烟缸走过去往垃往垃圾桶里扔,然后走过来懒散的坐着,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最近去哪里疯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掉,害家里担心死了,把那群老头给找疯了。”
凌依依对表哥挑眉说到,“打招呼了我还走得掉吗,就是去各地旅游了一番。”抽过桌上的花瓶的花玩弄着说,“你最近怎么样,还是忘不掉夏夏吗。”
夏夏,听到这两个字,叶邵亭眉角跳了一下,面色一沉,整个气息都一凝,气势暗淡了几分,沉静了一刻又恢复,带刺的挑道,“说我,你还是一样。”
“咳咳。”哪壶不提开哪壶,她只不过看他眉宇之间有些愁苦,想开导他下,他竟然把皮球给踢回来。他两都是半斤八两,她自己都没解决,何来资格开导别人,也不生气,笑道,“哪能忘?。”
夏夏,原名叫刘夏,表哥家管家的女儿。跟表哥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就好,家里也不反对。可惜刘夏性子有些懦弱,以前在学校时,同学们都讽刺她麻雀想变凤凰,骂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她配不上亭少的话语,让她变得更卑微。
开始表哥劝她不要理那些人,刘夏还是听了。可时间长了,那些人的讽刺越来越难听,她自己也觉得论家庭才貌都配不上表哥。就在表哥被她家老爷子叫回总部训练的时候,跟另一个男人结婚了。等表哥回来的时候,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一切都成了定局。
当时表哥情绪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跑去和她打架。她可是从三岁就开始接受各种残忍痛苦的训练的,哪是他一个特训生能打败的,所以每次都被她给打躺下,这事也在她脑海里留下很大的印象。
后来表哥接受家里的相亲,没多久就和一个陌生的女子结婚了,也很快就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外表看着虽然开心,可每次他都从表哥的眉宇间看到愁苦和忧伤。
“忘不掉也要学会忘掉,实在忘不掉也要学会隐藏。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以其回忆过去生活在过去,不如用一个好的心态去接受为来。”叶邵亭走到凌依依旁边坐下,把这个现在已经二十五可在他眼里依然是那个小时后需要人疼的妹妹揽在怀里,
凌依依不适的挣扎几下,想挣脱,可无法挣脱,换来的是圈得更紧,只能随他了。
叶邵亭抚摸着她的长发语重心长的教诲,语气很温柔,“每个人都不会因为一份敢情而活着,要学会承担起责任。”
凌依依眉头不停的皱了皱,不喜的说,“哦,不说了出去走吧,好久没和你一起散步了。”实在不想在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她实在是放不下,不等表哥拒绝,蹦蹦跳跳的先出去。
“好吧”知到她是在逃避,叶邵亭也不想继续下去,免得两人产生隔阂。看眼窗外,正好快下午了,外面的太阳也不太辣,在乡村这时候也适合散步了,拉着她往最近的运动操场去。
两个人在操场走了很长时间,聊些在各自身上发生的有趣的事。
“叮叮叮”叶邵停的电话突然间响了,只好不好意思的接了电话,没说两句就挂了。叶邵亭抱歉的说,“表妹看来不能陪你在散会步了,我公司有点事要处理。”
“没事你去忙吧,我在走一会。”凌依依无所谓的摇摇头。
叶邵亭走后,凌依依一个在操场漫无目的的走,心里也想写乱七八糟的事。
“他是包养你的那个男人?”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凌依依整个身体紧绷,反应性的握紧拳头。什么时候她的警惕性那么差了,人出现在背后也没发觉。回头一看,这不是昨天跑去她车窗连开机关枪求她包养,被她一权打在老门上打出车窗的那个臭流氓吗,每次的出口惊人。
已经领教过此人牛皮糖的粘人放式,凌依依不打算和他纠缠,见远处一辆车开过,赶紧拦截,“莲婶要去卖菜?我和你一起去。”司机为她打开副驾驶,凌依依头也不回看某人一眼,直接坐上去叫司机开车。
看着车远去的背影,施延迟平时的嬉皮笑脸全部被沮丧忧伤取代,本来他准备好在被她打一顿,等来的是如陌生人的背影。
要是陈德伍在,而且还知道他们伟大的总裁大人心里所想,肯定大骂,疯子,简直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