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小东西,还劳烦兄弟亲自来找一趟啊。”那土匪说到,这禁步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还非得再来找一次,他们要是想要这东西,他们山寨,经常打造兵器,随便给他打两个不就行了。
“哎呀,兄弟你有所不知,这禁步可是我家少爷随身携带之物,早已经习惯了,若是再打造两个还是麻烦,多亏兄弟行了个方便,让我找回来了,否则这少爷若是发现我将此物遗失了,定是要将我训斥一番的,多谢兄弟了。”青竹笑说到。
“找到就好,兄弟还有什么事情尽管与我说就好,你家少爷是我们的大当家和三当家的恩人,就是我们整个清风寨的恩人,我们自会好生的招待你们。”那土匪说到,“这次有劳兄弟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伺候我家少爷了。”青竹说到。“好嘞,您走好。”那土匪说到,送走了青竹,继续守卫这牢门,青竹将禁步放入到袖中,离开了大牢。
逸谦一直都在这山寨行走,也了解到了这清风寨,这清风寨成立寨门,也不过几十年的时间,第一任寨主也就是尹清风和尹容玉的爹,老寨主去世之后,便是尹清风承袭了寨主之位,因为尹容玉是他的妹妹,所以说也就承了三当家的位置。
逸谦未曾见过的二当家,名唤卓问天,是老寨主收养的义子,自小便养在清风寨之中,也算的上是尹清风的结拜兄弟。老寨主死后,这清风寨便由他们三人坐镇,如果有什么大事小情也是他们人三个人商讨。
三人虽说是土匪,但是都是自小习武的练家子,甚至也读过不少的兵书,精通用兵之法。从山寨中的土匪也能看得出来,这山寨之中虽然是土匪的山寨,但是也蛮有军事化的感觉,土匪每日都会有秩序的操练演武。
怪不得这官府久攻不下,不光是因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更是因为这些土匪并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山野莽汉,他们也是训练有素的军队。逸谦行走着山寨的每一处,在心中构建出图纸,既然他想要将赵珣救出去,那么他必须要清楚这山寨的地形,万一真的有一日,他们无法正大光明的走出去,那么了解了这山寨的地形,他们也好逃出去。
走着走着,逸谦便又走到了昨日来到过的议事堂,还未走到议事厅门口,便听到里面激烈的争吵,他见着四下无人,便靠在隐蔽之处听着,议事堂里究竟在争吵些什么?
议事堂。尹清风尹容玉还有那卓问天,三人坐在议事堂之中,“我不同意,那个公子哥儿,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我肯定他与我们没有说实话,我们在好好的严刑拷打他一番,他定会说出自己是谁,他家住何处,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去给他家写上一封勒索信,让他家拿钱来赎人。”卓问天说到。
“不可,这样我们并不会得到多少的银两,甚至会有可能因此暴露我们自己的位置,所以说我不建议对那公子哥严刑拷打,在大牢里关他几日,饿他几天,他绝望之时,他为了想要活命,自然会说出自己的家在哪儿,会让家里给他送钱来救他的性命的。”尹容玉说到。
她最讨厌的就是拿严刑拷打肉票,肉票虽然是用来勒索钱财的,但是也是一条人命。每次他们想要用肉票来勒索些银两的时候,这卓问天总是想要将这肉票严刑拷打一番,之后再勒索银钱,这样他有可能会从肉票的嘴里挖出些什么,但是这肉票挨了卓问天的一顿严刑拷打之后,能活下来的人很少,不死也半残,这不是作孽嘛。
他们所要的只是银子,并不想伤他的性命,所以说她不想严刑拷打那公子哥儿,更不想闹出来人命。
卓问天反对道:“三妹,你就是太妇人之仁了,对于这样的肥羊,我们若不狠狠的宰上他一把,我们这山寨的开销又从何而来?不过就是一个肉票而已,你何必这么在意?”。
这山寨本就是老爷们的天下,就是不能有女人说的算,只要有女人做主,难免就会妇人之仁,不过就是一个肉票,就是一个公子哥,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拿到钱,无论是要什么手段,都是要拿到钱。
他们哪怕就撕了票,到时候他们也都拿到钱了,又有怎么样?他们本来就是土匪,杀人放火的土匪?又讲什么道义?“二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土匪,但是我们所求的不过是金银财宝,并不是想要取人的性命,就是因为你之前杀了太多的人,所以说官府才会总找我们的麻烦。”尹容玉说到,若不是这卓问天每次下山都会杀不少的人,官府怎么会闲来无事就找他们的麻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若不是将那些人杀了,那些人看到了我们的真面目,那岂不是更容易认出了我们?那我们再次下山,那不岂是更大的危险?”卓问天说到,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别吵了,你们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吵什么吵都是自家兄妹。”尹清风说到,每次都会因为肉票的问题争论不休,虽然他也不主张杀人越货,但是卓问天也说的有道理,他们每次下山打劫都是蒙面,只有在山上的肉票见过他们的真面目,若是将他们留了活口,就等于放虎归山,卓问天也是为了山寨好。
“行,这件事我也不管了,肉票反正是你们绑来的,你们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那卓问天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气冲冲的离开了议事厅。听到里面拍桌子的声音,逸谦急忙将自己隐藏好,远离了。议事厅,他在暗处看着卓问天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议事厅。心中突然有了主意,这清风寨虽然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固若金汤,但是他现在一眼就发现了他们其中的问题,山寨中这三位当家人,他们三个人并不是团结的,他们三个人存在着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