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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深宫风云(代嫁俏皇妃系列之四)(红杏)

第一章 舍命布局

月貌回头与花如言相视一眼,花如言正要使眼色令其不要理会,又听薛子钦于门外道:“如言,我冒昧前来,是有要事与你商讨。”

花如言正欲出言推拒,回心又念及,与其闪烁逃避令他一直挂心,何不趁此次把话说清,好令其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再纠缠,遂开口道:“你等着,我马上就来。”忙让花容月貌二人帮忙洗去妆容,换过了衣装,方打开房门,看到薛子钦目含焦灼地立于门外,她叹了口气,道:“当日我们离去,你必定又于我们身后跟随,得知我们住处了,是吗?”

薛子钦容色微有忧虑,轻声道:“我放心不下。”

花容月貌二人明白花如言心思,不再逗留,相携离开了厢房。

花如言返身回到房中,来桌前提起茶壶倒茶,一边道:“进来再说吧。”待薛子钦进入房内后,她坐下来,品一口带着涩意的茶水,道:“到底有何要事?”

薛子钦并没有落座,只立于原地,静静地注视她片刻,方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找姚宰相。”

花如言一手握紧温热的茶杯,如借此驱走萦绕于心头的清冷,“薛大哥,你为何不能明白,如言无意让你知悉太多的苦心?”

薛子钦一贯平静无波的面容上满是痛心,道:“我自青州时起,就知道你有不妥之处,你并非只是为了寻找荆官人这么简单,你找姚宰相,可是与荆官人遇害一事有关?”他停一停,“如言,无论你目的为何,以你一介民女之身,接近姚宰相并非易事,你不若告知我你的打算,或许我可以相助一二?”

花如言沉吟须臾,道:“此事莫说你不能帮我,就算你能帮我,我也不能平白连累了你。”她扬起头,眼眸内是一片哀切的凄楚,“薛大哥,如言唯一的请求,便是你不要再过问此事,不必再为如言担心。如言……必会平安无事,可好?”

薛子钦闻言,面如死灰般沉郁,道:“果然是冒险之事吗?那我便更不能袖手旁观。”

花如言心下一阵抽紧,有酸涩的泪意自鼻端涌上眼眶中,朦胧了视线,唯得心底的孤绝无声无息地加重,“你不能袖手旁观?你凭何等的身份不能袖手旁观?薛子钦,你当日是如何将我抛诸脑后,今日便请你如何置之度外。不要,不要再于我面前,惺惺作态地满口情义!”她强忍下痛哀,哽声道,“你堂堂薛主事,何来什么情义?在你心目中,只有你的仕途,你的官职,你的上峰!”

薛子钦脸颊的肌肉微微地抽搐,悔疚难当道:“如言,我知道,我亏欠你的,这一生一世都无法偿还,我求你给我这个补偿其一的机会,可以吗?可以吗?”

花如言泪盈于睫,氤薄的水雾无以遮蔽眼眸内的怨怼与痛憾,“当日寄望于你,你却杳无音信,事至如今,一切都已成定局,你倒说你要补偿,如何能补偿?错过的事,便再不能回头,自我决意踏出这一步,便注定是不归路,你如何补偿?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我只想要唯霖生还!你能为我将一切逆转,能为我把唯霖的性命挽回吗?”她泪如雨下,“如果不能,你何必再来苦苦纠缠,只为了你那一点不足挂齿的负疚之心?”

薛子钦双目隐隐含泪,声音难掩悲怆:“如言,我知道,我所为的一切于你而言,已经太晚……可是,叫我如何能够将你置之不理?”

花如言心下的决绝之意更甚,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近薛子钦,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淌下,如是划过昔日的伤痛,“好,那我便告诉你,我此次是为找姚士韦报杀夫之仇,他夺我夫君性命,我必不会善罢甘休。你要知道吗?我便成全你,你与我来往甚密,若是有一天不幸事发,姚士韦定会查出你与我相识,届时,倘若薛主事官职不保,再像如今这般追悔莫及,只怕太迟!”

薛子钦惊错万分地瞪着她,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要向姚宰相报仇?”

花如言凄冷一笑,泪水顺着她的笑靥滴落,犹如雨后梨花,“我将会假扮成姚士韦的女儿进入宰相府中,伺机而动。你如今知悉内情,便是我的同谋,你若再逗留,今后定必再难脱身!”她眼内掠过一抹灰冷,“当然,你还可以选择前往告密,指不定可助你前程似锦。你苦苦跟随,想要的不过便是如此结果罢了。”

薛子钦惊骇难禁,且痛且哀,凝视她良久,半晌方颤声道:“你执意如此犯险,我自是无法可施,只一点,姚宰相城府极深,疑心甚重,你假扮……未必可得其采信。”

花如言冷笑道:“我自有周全打算,不劳你费心。”她上前把房门打开,道:“既然你已明白一切,便该知道并没有再亏欠我什么,你请回吧。”

薛子钦目光悲悯地深深看她一眼,默然转身离去。

目送他远去后,花如言浑身虚软地返回房中,无力地跌坐于椅上,便听得花容月貌二人自房外走进,一边关上房门,一边小声疑虑道:“如言姐姐你都告诉他了?”

花如言拭去脸庞上的泪湿,低声道:“你们放心,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泄露出去,也必不会再来了。”

翌日天未放明之时,她们三人便离开了客栈往临安街而去,这一次,她们三人特别注意了身后是否有人尾随,也并不马上前往目的地,而是四处绕路,待确定无人跟随后,方放下心来直抵临安街。

临安街的居所是一座普通的平房民宅,此处原是居住着母女二人,该母女二人已于五日前受了花如言的一点银两悄然离京返乡,如此居处的根底便可用以应付姚府之人的查探了。

然而,日子一天一天流逝过去,姚府的人始终没有如预想的那样四五天后便查访到此处,寻上门来。六日过去,八日到临,十日已满……

花如言“母女”二人心下暗自焦急,却依然维持着平日生活的平静表象,老母于家中织布,女儿在闺房中写字作画,小婢则每日勤于家务,清洗打扫。

如此静待,又是五日过去。

正当她们三人心下认定此番布局徒劳,心感颓然不甘时,期待已久的叩门声清晰地响了起来。

花容忙不迭地跑出小院中,打开大门,看到门前伫立着数人,均身穿锦袍,容装肃整,气度不凡,她心知此必为姚府中人无疑,心下暗喜,便见为首一名蓝衣中年男子上前一步道:“我乃宰相府主事秦奉,方二娘何在?”

花容一副从来没有见如此阵仗的慌张模样,匆匆跑进了内堂。少顷,手拄拐杖的老夫人一路颤巍巍地走出了院落之内,好不容易于院中站定,仰起头来,浑浊的眼珠内满是惊疑,哑声道:“诸位老爷……何故到访舍下?”

秦奉道:“我是宰相府中的主事。有一事,只看你记得不记得,十五前年,你可曾于自家门前发现一名女婴?”

老夫人微微眯起双眼,狐疑地打量着秦奉等人,道:“确有此事。老爷到舍下问及此事……到底为何?”

秦奉却并不予回答,只问道:“那你可还记得,那女婴身上裹盖襁褓是何等式样?”

老夫人沉吟片刻,迟疑着道:“你要问襁褓何样,老身还真记不住了。只是女婴当日身上所穿的一件绣梅花的肚兜,老身倒还想起来些,因为寻常人家,不大会在婴孩肚兜上绣梅花,老身觉得奇怪,便留了些心。”

秦奉眼前一亮,又问道:“那女婴后来到了何处?”

老夫人嘴角往下垂了垂,面上带着几许戒备,道:“你们为何要寻那女婴?”

秦奉语气略略放缓了,道:“我等奉了姚宰相之命,必要把她寻回,你若知道她的下落,不得有所隐瞒。”

老夫人脸色微变,更抓紧了拐杖,定了定神后,道:“老身当日膝下犹虚,又看那女婴怪可怜见的,便将她留下视作亲女般抚养。”

秦奉闻言面上一喜,急道:“如此甚好,快请她出来!”

老夫人诚惶诚恐地转过头,吩咐小婢女道:“去请小姐。”

花如言战战兢兢地随在花容身后,缓步走出堂前院落,骤然看到院前站立着数名陌生男子,不由慌忙地避于老夫人身侧,垂下头不敢出言半句。

秦奉目光如炬般端详着眼前纤柔如雏菊的女子,对老夫人道:“这位便是你当年收养的女婴?”

花如言知道对方正眼光锐利地打量自己,眼内更添了几分自矜的羞怯,别过脸去,一手不安地绞动着腰间的绦带,只听月貌回道:“正是。”

秦奉点了点头,回头对一名扈从轻声吩咐道:“请柳娘进来。”

听到他这一声,花如言、花容月貌三人心下均是另有忐忑,不知这柳娘是何许人,秦奉请其进内,又有何目的,倘若事情有变,又该如何应付。

片刻,扈从便引着一名年长女子走进了内堂中。月貌依旧眯着双眼,细细打量着那名徐娘半老的女子,只见她进内后便向秦奉欠了欠身,再观其衣着打扮,料只是寻常家仆,一时不知秦奉葫芦里卖的何药,整颗心依旧是悬着。

花如言眼光依依地飘向前方,触及到秦奉揣测的双目,不由微微地翘起樱桃小嘴,带点好奇地睁大了杏眼,面上又是怕生的怯意又是不明所以的困惑,越发显得玉颜娇俏可人。

秦奉道:“柳娘,你前去为这位小姐验明正身。”

花如言心下“突”地一跳,垂下眼帘来,暗暗地与身旁的花容交换了一下眼神。月貌显然亦是未曾预料到,愕然道:“为又儿验明正身?”

花如言面上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拉紧月貌的手,道:“娘,这是怎么回事?”

月貌一张皱褶满布的老脸上疑虑不已,急问秦奉道:“老爷,这是什么验明正身啊?我家又儿三步不出闺门,经不起这样的场面,老身求您不要吓唬咱们娘俩……”

秦奉笑了一下,道:“小姐和老夫人不必惊慌,小姐只让柳娘看一下背部便可。”

背部?花如言握紧月貌的手不由轻轻一抖,月貌这一刻内脑中灵光闪过,被遗忘的关键之处倏然呈于心头,当年师父曾查探过,姚士韦的私生女身上有一处胎记,想必便是于背部无疑!然而,如今她偏生将忘于了脑后,当真是致命的纰漏,难道努力为之的一切将由此付之东流?如何是好?脑中顿时混乱一片,硬是想不出对策来。

花如言慢慢转过身,半带迟疑地向前迈出一步时,月貌不经意地举手抚了一下她的后背,花如言神经全然紧绷起来,心跳如雷。她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月貌,哽声道:“娘,我害怕。”

一旁的柳娘看了秦奉一眼,开口安抚道:“小姐莫怕,只让大娘看一眼便可。”

花如言目含惧意地看向柳娘,眼眶泛红,浑身忍不住一直颤抖,只咬着牙强自镇定般往堂内走去,当来到穿堂门口时,她抬脚正要跨过门槛,没想一个踉跄,脚尖绊在了门槛上,整个儿摔倒在地,前额重重地磕碰在门前石壁上,顿时血流如注。

“又儿!”

“小姐!”

花容月貌二人惊叫着赶上前来,手忙脚乱地扶起花如言,柳娘呆若木鸡地立在一旁,秦奉见状,生怕有何闪失,也慌地奔上前来细看究竟。

花如言挨在花容怀中,忍着痛道:“我……不妨事……”

月貌急得连声念佛。花容流着泪道:“老夫人,还是先让桃儿为小姐包扎吧。”

月貌急忙点头道:“快去快去!”一边回头对秦奉道:“小女笨拙,让老爷见笑了。”

花容忙不迭将花如言扶进内堂,双手发颤地为她拭去额上触目惊心的鲜血。花如言只觉脑额间沉沉地发痛,头晕眼花,仍强撑着精神以口形催促花容:“赶快动手。”一边背过了身去。

花容不及犹豫,用力擦去泪水后,手脚利落地掀开了花如言的上衣……

过不多时,心中有疑的秦奉正要着柳娘进内,花容便扶着包扎妥当的花如言走出了内堂。

花如言脸色苍白,弱声道:“娘,又儿无碍。”

月貌双目含泪,转向秦奉道:“老爷若还要验明正身,便由柳娘好生扶了小女到里内去吧。”

内堂中,花如言因为头部受伤的缘故,动作间更添了几分迟滞,只能任由柳娘将自己的衣物脱下。空气中凉丝丝的风动幽冷无息地贴于自己的肌肤之上,恍若正顺着每一个细微的毛孔清冷地渗进她体内,轻浅地萦绕成扰心的寒意。她木然地亭亭立于柳娘跟前,承受着对方揣测谨慎的眼光,细致无遗地于自己的背部掠过。

只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然而花如言犹觉这一刻是焦心的漫长,直至对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复为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物,她始知,如此验明正身,终是过了一关。

与柳娘一同返回众人面前,柳娘向秦奉递了一个眼色。秦奉凝重的神色微微放松开来,目带悦色来到花如言跟前,作一揖道:“秦奉见过小姐,请小姐随我返回宰相府。”

花如言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他,讷讷道:“返回宰相府?”心头大石终是落下,暗暗松了口气,却又知下一步所面临的,更为关键,不容有失。

月貌急得上前来,拄着拐杖道:“你们何故要小女到宰相府去?”

秦奉正色道:“小姐乃为姚宰相之亲女,不可再流落在外,请速随秦奉回府。”

花如言闻言,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只是用力挣开了柳娘的手,往月貌身侧靠去,全然不愿就此离去。

秦奉见状,不由有点焦急,道:“小姐,时辰不容耽误,请速随我们回宰相府。”

花如言双手发颤地拭着泪,抽抽搭搭地道:“我要和娘一起……娘随我一起走……”

月貌叹了口气,道:“这如何使得。”

花如言把脸埋在月貌的肩窝里,道:“娘不与我一道,我便不走。”

秦奉脸上一沉,看着眼前的老夫人满脸慈爱地安抚着哭泣不止的小姐,眉头微微紧蹙。

月貌眼见时机已到,便开口道:“老身与小女一直相依为命,小女一时未能舍了老身,若由她孤身前往宰相府,恐怕她会更为不适,老爷您看,好不好先让老身陪同一起前往宰相府,待小女心绪平稳了,老身再离去?”

秦奉思虑片刻,方道:“如此亦是一法。”遂由月貌陪同花如言一起离开了平房小宅,坐上了宰相府的马车,往蓄谋已久的方向而去。

行进不多时,到达宰相府门前后,柳娘伸手扶花如言下马车。花如言犹自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双眼仍旧是迷蒙蒙的浅红,当跟前那扇镶着瑞兽铜环朱红大门映入眼帘之时,面上现出诚惶诚恐的畏缩之意来,依在月貌身后,不敢再往前踏出一步。

而心内,不期然地漾起一些永不能相忘的记忆,是那个安谧的夜晚,唯霖的声音低吟轻浅,为她讲述一个险象环生的故事。未曾料到,当日旁听者的她,会有直面深不可测的对头人之时。

沉重的朱门缓缓打开,秦奉把花如言和月貌二人领进了府内。唯见府中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与寻常的高门大宅无甚二致,但越往内里走去,便越发惊心,府内竟每隔百步便有持刀的侍卫守护,花如言和月貌二人暗自瞠目结舌。所经之处,与其说是领受到森严的守卫安全,不如说是感觉到浓浓的肃杀之气,摄人心神,无形之中使外来者不敢有半分异动之心。

秦奉将花如言带到厢房内后,便有丫鬟前来侍候她沐浴更衣,她换过了新衣,未及自房内的落地铜镜内将自己仔细端详,秦奉便在门外道:“小姐,请随我请往拜见宰相。”

花如言不觉有些始料未及,不曾想到进入宰相府后,会马上得见姚士韦,一时惊惶之意乍现,又强令自己镇定如初,此时的自己该是何等模样,便还该是如何。

此次月貌没能伴在身边,她独自随秦奉在行走在岗哨林立的府内,约一盏茶工夫,便进入了一处僻静的庭院内,庭院仪门旁无一例外地驻守着卫士,明晃晃的刀光剑影于日光下折射着森冷的寒光,她垂着头不敢直视,心头却仍然为之不寒而栗。

步进仪门,踏上台阶,只见门堂中一扇屏风遮蔽了视线,秦奉示意她于屏风前止步,向前躬了躬身,朗声道:“大人,小姐带到。”隐约见到屏风后一个影子微动,似是扬了扬手,秦奉知意地退了下去。

花如言静静立于堂前,惶然垂首不敢直视一眼前方,双手垂放于身前,十指微颤地交缠在一起,流露着她此时此刻的惴惴不安。

隐隐地察觉到一道锐利如刀锋的目光透过屏风落于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地反复扫视,个中的凌厉,似是欲将她的一点心思亦要把握于掌中。她越发露出小家碧玉不知大家礼数的窘迫来,秀眉微蹙,眸内水雾氤氲,脸颊嫣红如云霞。胸间的仓惶却于这一刻内渐次平复,只余下一份孤注一掷的决绝。

然而,当那个带着威势的洪浑声音响起来时,她仍是不自觉地眉心一跳。

“你如今叫什么名字?”

花如言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回道:“我叫又儿。”

“又儿?”他走近了屏风一步,语中似是含了一丝不满,“这名字再要不得,从今起,你姓姚,名绮枫,可记住了?”

花如言微微一怔,并没有马上回应,只是慢慢抬起头来,看到莹纱屏风后那一个朦胧不清的身影,心下不由升起一丝得偿所愿的快感,面上则是难掩惶然之色,迟疑片刻,方期期艾艾地道:“又儿……不,绮枫知道……”

耳闻姚士韦淡漠地自喉中“唔”了一声,花如言暗暗从心底下松了口气。只是,当眼看着他自屏风后转身返回内堂的一瞬,却另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强烈地涌上胸臆间,隐隐地觉着此间自有不对之处,心思急转,却又想不出所以然来,只添了不宁于心的担忧,兀自乱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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