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差多少没有那么重要的啦,好喝就行了不是吗?”
杜二娘捋了捋头发回答了流风的问题。
“这样我先给你拿酒去,这酒只有二楼的客人才能尝到,一瓶酒顶寻常人家好几年的花销呢。”
说完杜二娘就走出了富贵居,并顺手将门给关了起来,在楼梯上留下“噔噔噔”的声音。
留下流风一个人在富贵居里,对着一碟油炸花生豆。一个人的时候流风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从黑风寨里出来的时候还有石悲跟着自己呢。
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流风内心有些不安。
石悲平时跟在自己背后,默默地不说话,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不然自己来到这个酒店都好一会了才想起他来。
但是这一会石悲肯定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毕竟城门口的冲突都过去好长时间了。
还是先吃饱喝足再去找他吧,毕竟他是自己带出来的,也不能不管他,总得对他负点责任。
虽然看样子他在山寨里老是挨打,但是跟了自己,他要是还接着挨打,被人欺负,会让人很没有面子的。
“噔噔噔”
楼梯处又传来一阵声音。流风还以为是杜二娘又来了,应该是送菜来了,没想到这里效率还挺高的!流风如此猜测。
于是流风注意些自己所在富贵居的门的动静,没想到老半天门还没开。倒是隔壁隔间传开了动静,听声音是好三个人,两男一女。
“张兄,听说半个月前也参加了千珏洞的仆役选拔了?”
流风听到一个声音爽朗的声音从隔壁隔间里面穿了出来。
聚仙楼二楼的隔间只是简单的用木板装修隔开了几个隔间,隔音效果很不好,所以他们说话流风可以听的很清楚。
“对啊,测试灵根的那个仙子人间角色啊,真正的仙子,那个皮肤,容貌,那身材...”
一个略带沙哑低沉的声音说着,沉醉在幻想美丽仙子中。
“哼!再漂亮也不是你可以接触到的。”
这时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在一个女的面前讨论另一个女的漂亮,肯定会惹面前的女孩子生气的。
“这你就说错了,我测试的时候可是有中平灵根的资质。按照标准,我是可以去千珏洞做仆役的。”
流风听到那个说话声音沙哑低沉的男子得意的和那个女子炫耀着可以去仙子洞府做仆役。
联系到之前那个说话声音爽朗的男子的话语,流风知道那个声音沙哑低沉的男子性张。很可能是青阳城四大家族张家的子弟。
“给人当仆役还这么高兴,真丢你们张家的脸。”那个声音悦耳动听的女子出言讽刺着那个张家的公子哥。
“张兄,既然你已经被选中了,怎么还不出发啊,不是说被选中的人还要在三个月内自己赶到千珏洞吗?”
就在流风感觉那个女子和张姓公子哥要吵起来的时候,另一个男子又开始说话了,打断了差点要吵起来的两人。
“不是还有两个多月吗?我张家有蛟血宝马,可日行两千里,负重上千斤,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到达。”
蛟血宝马?流风听到那个张姓公子的话对这种马很感兴趣。如果自己有这种马,骑出去肯定有面子啊,虽然这马跑起来还没有我快。
流风现在已经过得比以前好多了,不用担心饿肚子之类的问题了,因此现在他就想要别人羡慕他,获得别人的关注。
而且他们讨论的千珏洞府招收仆役的这个消息流风也很关注,从他们的交谈流风可以确定,那个仙女应该就是小笑了。
只要在两个半月内到达千珏洞就可以了,只不过,千珏洞在哪里?流风目前还不知道。
“张兄,听说仙人所住的地方肉眼凡胎是看不到的,张兄可有办法找的到?”
“李兄这你就不知道了,虽说仙人所居住的地方咋们看不到,但是不是所有的仆役都是和仙人居住在一起啊。”
那张姓公子得意的说道,流风隔着一个隔间,都能感受到他言语之中透露出的那种得意,卖弄的感觉。
“李兄,听说刚刚城门东处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清楚发什么了什么吗?”
那张家的公子又开口反问了一个问题。
“城门东处发生了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不久前刚从那里回来的,也没遇到什么啊。”
还没等到李家的公子哥回话,那个女子就直接开口了,话语之中里面充满了惊讶。
“哦,我也不清楚,要是发什么什么有趣的的事情,张兄就请说吧,不要吊人胃口了。”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今天城东处,有个黑袍人和城卫发生了冲突,死了一个城卫,他们的小队长也被一拳打晕了。”
张家公子哥很是简洁的说了一下,流风在隔壁听到这个事情,也竖直了耳朵,想要听一听石悲的下落。
“噔噔噔。”
就在这时楼梯处响起了上楼梯的声音,隔壁隔间的交谈也停了下来。
不一会,流风的隔间房门开了,是杜二娘。杜二娘手里拿着酒,后面跟着上菜的小二。
“公子,你是你要的醉仙酿,你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杜二娘说完就给流风倒了一杯,看着流风有些迟疑,看着酒不喝,杜二娘轻笑了一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将杯底露出来给流风看了一下,接着柔柔弱弱的语言给流风说道
“公子,这下可放心了?没想到公子看着年纪不大,还是个老江湖呢!”
说完,刚喝完酒的杜二娘仿佛不胜酒力,脸上还露出了两片红晕。
“老板,看您说的,我这时第一次喝酒,而且还是这么好的酒,我不得幻想一下他的味道嘛。”
流风连忙给杜二娘解释道。
杜二娘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一点也不相信流风的话。流风也表示自己很难受,为什么自己说真话,就是没有人相信呢?
...
“打,给我狠狠的打,一定要逼问出那个黑袍人的身份。”
一个昏暗的小空间里,一个十字架一样的架子上绑着这个人,身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
如果流风在的话就可以知道,这个人就是石悲。
一个中年人,正指挥着狱卒对石悲的审讯。
这个中年人方形大脸,额头宽大,按照看相的人的说法应当是个有福之人。但是此刻他面带悲色,双眼之中充满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