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只是用一把白扇,无形之间杀了大片的人。
灰衣裳的男人察觉不妙,暗呸一声带着人撤退,白衣少年眸光轻闪,脚尖一点,出现在男人面前。
“还是杀了更方便。”
语落,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重,蓝浠漓闷哼一声,恶心的吐血不停。
温汐钥连忙扶着她,蓝浠漓已然蓝水色的衣裙沾满污垢。
白衣少年一尘不染的冲温汐钥轻笑,“在下温某,又遇见姑娘了阿。”
温汐钥的目光碰见他的眼眸,低下头,低声应答。
蓝浠漓晕了过去,剩下的也是死伤惨重,温汐钥闷了会儿,“能…在帮帮我吗?”
白衣少年失笑,“当然。在下姓温名一泽,姑娘呢?”
温汐钥轻启朱唇,“温汐钥。”
虽然,她现在的处境谁都不能信,可她还是求这位少年帮忙,还告诉了他名字,他救了她一命,应该可以相信吧?可是,为什么要救他呢?
坐在马车上的温汐钥思绪惆怅,蓝浠漓和其他人已经被温一泽派人医治。
她现在正是和温一泽去一个地方,一个,藏着她最后底牌的地方。
丧失灵力不久的温汐钥身子格外的脆弱,马车行驶的还算平缓,靠着柔软的垫子温汐钥反而舒服许多。
夜幕再次降临,繁星划过月梢儿出现在星空里闪着眼睛。
浓郁清香的茶味扑鼻而来,偌大的茶庄此刻已经静谧,大片大片的茶田交错纵横的铺满茶庄的缝隙。
温一泽先一步下了马车,伸出手。
温汐钥顿了一下,伸出右手,左手提着粉白色的裙摆下去。
“我记得,我把那东西放在一个草坛子下面了。”
跟着温一泽一起来的孟三九轻挑桃花眼,撩人心弦。
“哦?茶庄草坛子多的是,你这记忆力不行啊。”
“内阁,”温汐钥忘了眼孟三九,“内阁第三排右数第七个。”
温一泽一转手腕,扇子挡住下脸庞,唇角勾起。
听完温汐钥话语的孟三九抬脚朝内阁醒去,温汐钥伸手拦住,指了指他腰间红玉色的玉佩下挂着的一串金铃铛。
“有声音。”
孟三九一皱眉,踏进茶庄的一只脚又迈回来,“第一,我不傻。其次,我不废。”
温汐钥弯曲了手指,一脸歉意。
“啪叽”一下,温一泽手中的折扇变着花儿的收回,流畅的敲在孟三九的脑壳上。
温汐钥憋着笑,看着孟三九憋屈的小眼神,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
温汐钥不笑了,略微睁大的瞳孔瞅着温一泽。
“嘁。”孟三九嫌弃的先迈进了茶庄,“我说你们两个,赶紧跟上,小爷带路可是按时收费。”
温一泽对孟三九的话语听而不闻,握住温汐钥的左手,在胳膊上系了一个银色的铃铛。
如水如月光的灿芒流动,那是温一泽身上的一小小小缕灵力。
温汐钥打量着那个只有一个绿豆大的银色铃铛,跟孟三九玉佩下面的很像。
“以后你要是有危险了,通过它能联系我。”温一泽温柔似水的眼眸在星光下更加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