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那你知不知道,为夫最痛恨的就是你这种自大狂妄的女人?”
“你竟敢说我自大狂妄?”穆池不可置信地看着萧野。
天下的人都知道萧元帅虽为武将,却是优雅、谦虚的君子。可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哪里来的儒雅,只有一身的霸气。
“我不但敢说,我还敢做。”萧野一句话出,穆池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撕成了碎片。
人,终究是人。
萧野在温柔的面具下生活了十几年,对待所有的人,他都报以微笑。但他有太多的痛苦,从来没有发泄出来的痛苦全部埋藏在他的内心。而他竭力隐藏的这一切被眼前这个女人的傲慢全部引出。
穆池被萧野的举动吓坏了,但她还是在反抗。萧野轻易地将不着片缕的穆池拖到床榻上,毫无前戏地占有了她。
穆池痛苦地叫喊着,可是萧野并不理会。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野离开她的身体,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穆池仰卧着,惊恐地浑身颤抖,大红的床单被更深的颜色浸染。
“夫人,你现在还想知道答案吗?”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像一把剑,刺进了穆池的身体。
穆池强烈地自尊驱走了她的胆怯,于是,她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大声地喊出来:“我最痛恨欺骗我的男人,我恨你。”
萧野的脸抽搐着,他扯着穆池的长发,将她从床榻上拖下来。“你恨我?恨我什么?恨我疼你得不够。”
萧野边说边扯着穆池,将她仰面按在圆桌上。“那我就让你永生难忘。”
天微微亮的时候,萧野看着昏死过去的穆池。这个女人要怎么办?
她看到了他不愿叫人看到的一面,但他又不能杀了她,更不能叫她怨恨他。该怎么做,才能使她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
床榻上的女人开始叫喊,像是在做恶梦。这个女人过分的聪明不会相信他的任何解释,可他现在需要她的父亲作为引路砖,帮他实现第一步的计划。所以她,不可以恨他。
可是,该怎么办呢?
惑心散!对了,是惑心散。一种可以迷惑人心的毒药。他们在攻打蛮族的时候,从对方巫医的手中得到的罕见药物。聂思学认为这种药不该存于世上,当时就下令将所有的惑心散全部销毁。
可是,萧野偷偷留了几包,想着将来可能会用到他。这些年过去了,如不是遇到这件事,他还真得把这毒药忘得一干二净了。但这药的药效到底是怎样的,他从没有确切地了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