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宫寒继续抱着少女,轻笑着:“嗯,我也是第一次从其他人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雪儿,今晚我们要走夜路。”
凌宫寒说完后,少女就坐正,那姿势凌宫寒从来没有看到过苏雪的背能绷得这么直。少女的背一直有点弯,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她的背没有绷直过。
此时外边的寒七寒八也向兽车里的二人报告:“爷,外边来了一群人,但似乎并没有战意。”
少女趁机在凌宫寒身上轻点了几个穴位恢复了高冷,起身,掀开车帘子布,背绷得紧紧的,慢慢下兽车。
“小姐”寒七疑惑的喊着司空羽。
司空羽却冷漠道:“告诉你家爷,本少主有事先行告辞,别忘了他的三季之约。”
少女话落,就向那些人走去,那群人很自然的分开一条道。
少女心中暗叹一声,高冷的走过那条小道。那些人也在少女走过十步远后,慢慢恢复阵型。
少女进入了那个飞行兽车,凌宫寒此时身上的穴位也被他挣开了。
那辆兽车立即开始往天上飞,那些人也立即消失。凌宫寒下车看着那辆飞行兽车向着南方飞去。
凌宫寒眼神说不出的复杂,神情萎靡的回了兽车。
“去下一个城镇,走官道——换车。”凌宫寒冷声吩咐着,声音充满了悲凉。
寒七寒八:“喏”
凌宫寒掀开窗帘一角,看向南方轻声呢喃:“雪儿”
凌宫寒看向苏雪之前坐过的地方,看见了一枚玉佩和一张小纸条。
“寒,
地盘有事,兄长找来,往后很少再见,甚无法再以苏雪身份再见。寒,虽然不能再与王爷一起看其他三季,勿忘约定。”
后边还画了一对蛊虫,凌宫寒看着那奇特的一对蛊虫,一眼认出那是一对同心蛊。
那字迹工整并不是用石墨写的,那画和那你也都不是用石墨写的,虽然颜色不同,但是却是用同一种材质写的。
凌宫寒看着手中的纸条,将那纸条放入了空间戒指,而那枚玉佩也被凌宫寒收入空间。
凌宫寒戴上了一张紫色面具,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一日后摄政王府
凌宫寒回到了他的冷汐院冷汐院是凌宫寒在摄政王府住的院落。而在皇宫凌宫寒的行宫唤作冷汐殿。
凌宫寒沐浴更衣后也不管那湿漉漉的墨发,径直去了书房,继续批阅奏折。
等到三更时分,凌宫寒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凌宫寒起身走出书房,看见不远处的凉亭中坐了一人。便慢步走去,撩起衣袍坐在那男子对面。
男子脸带面具,只留出一双眼睛在外,其他地方都掩盖在了那张面具之下。
“在下只是奉命取回玉佩。此次前来只是告知摄政王一声。玉佩在下取走了。”
男子伸出左手按在凌宫寒头顶,凌宫寒此时已经被来人压制不得动弹,那人通过凌宫寒的神识,取出了那封信和那枚玉佩。
凌宫寒看着那人轻扫了一眼纸条内容和玉佩,随意挥手将玉佩和纸条烧成灰烬。
三月后,摄政王大病一场,医毒协会、炼丹协会、炼药协会三个协会会长同时商议趁此机会为摄政王解毒去蛊,除去身上所有毒,有毒去毒,有蛊解蛊。
半年后,摄政王身体康复,开始闭关。
再三月后,摄政王出关,脸上却一直戴着一张黑色面具。从此黑色面具就成了摄政王的专属标志。但摄政王的脾气却是越来越不好,开始隐狠残忍,嗜血成性,传闻摄政王杀人如麻,暴戾成性,根本没有怜香惜玉这一说。
传闻摄政王将会谋权篡位,如今权势滔天。
传闻摄政王自愿交回虎符,向皇帝承诺永不回谋权篡位,绝无当皇帝之心,只求皇帝不要给他摄政王府塞女人。
就这样关于摄政王的传言有许许多多但摄政王却只是每月初一十五,廿六,三日和其他臣子一样上朝,其他时候,臣子们也不会上朝,摄政王也不会多去皇宫。
到时常去酒楼与太子喝酒,偶尔宫中宴会也回去捧个场子。
就这样持续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