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和金伊也反应过来,金伊跳上台寻找花千,花容掏出手机打了120,等挂断电话后也跑过来跟金伊一起搬,台下议论声一片。
“舞台怎么突然塌了一角?”
“被砸的那位同学是谁?”
“钢琴都砸坏了,看这样子,那位同学恐怕不死也残!”
“只要没伤到要害应该是不会死的,不过恐怕伤的不轻!”
“那不是傅深吗?他认识那位女同学吗?”
一片议论声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在这儿呢!”
大家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就见花期从舞台下方冒出头来。
花容和金伊看到台下略显狼狈的花期,齐齐松了口气,金伊正要上前,旁边的花容拉了她一把阻止了她。
金伊不解地看向花容,花容抬了抬下巴示意金伊看前方。
傅深听到花期的声音,怔了下,转头看了花期半晌,接着一步步走过去,猛地将花期抱进了怀里。
傅深将头埋在花期颈间,深吸一口气,在花期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痴迷彻底暴露了出来,他好像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在乎她。
傅深的表现让花期觉得有些异样,还不等她深想,就被傅深越勒越紧的怀抱疼得叫出了声:“疼疼疼!傅老师,你轻点!”
傅深立刻放开了她,在花期身上上下打量皱眉问道:“有哪里伤到吗?”
“那倒没有,就是躲的时候脚崴了下。”
说着伸手够到舞台边缘,单脚站立蹦跶了两下,靠近舞台后,直接背靠在了那里。
花期也看到那架钢琴的惨样了,她可不觉得自己比钢琴还要硬。幸好058提醒的及时,她才能快速跳下舞台,要不然她就跟那架钢琴一样惨了。
“啊!”
花期惊呼一声,双手圈着傅深的脖子,有些惊魂未定的朝傅深怒道:“你干嘛?!”
傅深稳稳的抱着花期,淡定自若的朝外面走去,边走边道:“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顺便休息一下。”
花期翻了个白眼:“那你抱之前好歹先吱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不带这么吓人的,她还以为继舞台坍塌后又给她搞了个别的!还是在她正全身放松,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
傅深低眉看她一眼,勾唇:“好,下次我提前说”。
这时台下有人喊道:“表演的舞台不是文艺部搭建的吗?这件事文艺部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有知情人道:“舞台搭建是花容全权负责的,出了事她也应该出来承担!”
有人附和:“对呀,花容不还站在台上吗?让她来说句话!这要以后都这样,谁还敢上台表演?”
也有人质疑:“花容也就最近刚当上文艺部部长,肯定是她本人经验不足,不把搭建舞台这样的事放在心上,她根本不能胜任文艺部部长!”
一时间台下说什么的都有,基本都把矛头对准了花容。
花容站在台上,面对着这么多人的炮轰,脸色苍白。
花期听到那些人的话,眯了眯眼。她本来就有些怀疑这事是不是别人动的手脚,现在见所有人都在指责花容,就更确定了心里的想法。
这明显是针对花容设的局,众人的责备,是要坐实花容的过失。
台下那些校领导和那么多名人在场,就算花容各方面都优秀,这样的场合下,学校领导为了面子恐怕也会对花容进行处分。
她拉了拉傅深,示意他停下。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大家安静,听我说一句。”
众人见说话的是差点被砸到的受害人,纷纷闭上了嘴巴,想看看她怎么说。
花期见声音渐渐小下来,最后彻底安静下来才道:“我叫花千,花容的妹妹。我相信我姐姐不会草率的对待舞台搭建这件事,你们刚刚也看到,我出事的时候,我姐姐即使着急也很冷静的处理事情。”
接着看向花容继续道:“我也希望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搭建舞台时候的疏忽,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姐,拜托你了。”
花容接收到花期鼓励的眼神,也镇定了下来,她本身也不是个特别脆弱的性格。
花容看向台下眼神坚定道:“就像我妹妹说的,我会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查出来真的是舞台搭建的问题,我会负起责任,接受学校的任何责罚,请大家相信我,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顾司也跳上了台,站在花容身边道:“出了事我也有责任,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会和花容一起查清这件事的,希望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大家不要带节奏,查清楚后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这下众人也作罢了,只等着结果出来。看着傅深抱着花期离开,又开始燃起了八卦的心。
“傅深学长跟花千认识吗?他们什么关系?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啊。”
“我现在有些相信花千的话了,要是有个傅深在,我估计也不会喜欢金学长吧。”
“对呀!而且傅深学长好像很紧张花千的样子,刚才你没看到,舞台砸下的时候,他的脸色好可怕的”。
袁丝丝站在那心情复杂,虽然觉得自己不会被查出来,但听到要查,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担心,花千没有如她预期那样被砸到也让她有些失望。
可同时又有些窃喜,因为她也看到了傅深的表现,不禁开始怀疑,难道花千真的不喜欢金学长?她当初说的话是真的?
这样的话,即使金学长喜欢她,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她还有机会,她会让学长喜欢上她的!
傅深将花期放到医务室的床上,让开身体让校医给她做检查。
校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他碰了碰花期的脚,又询问了几句,开口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轻微的扭伤,冰敷一下消消肿就好,最好休息几天,尽量少走路。”
傅深全程皱眉,不悦的瞪着老头碰花期的手,看老头拿出冰袋,立刻上前道:“我来吧!这个我会。”
老头子看了看傅深的表情,无所谓的将冰袋交给了他,还摇了摇头感叹:“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