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怎么啦,去什么地方呀。”
看着一听见剑清这个名字,表情变得很诡异,甚至有一些恐惧。
“地犟城!”
不等沐玉瑶再问什么问题,沐清风就一把提着沐玉瑶升上了半空中,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天沐圣地。
两个月后。
剑清的队伍又庞大了,这次的功劳主要是凤残月。
两个月的山地,人类足迹罕至,多以妖兽居多,几乎每走半个月都能遇见几个妖尊,两个月下来,光是沿途加入的大圣境界妖修都有了五千万,尊者也有五千人之多,这只是他们一路走来来投靠的。
若是让凤残月发个召集令或者彻彻底底来个仙域大扫荡,那根本不用这么辛辛苦苦带兵攻打了,直接让城池周围的妖修强攻,也能拿下来不少城池。
剑清的修为和身体全力奔跑三天能横跨地暗城。
两个月的山地,也是让剑清疲惫不堪,凤残月和魅姬都还是悠然自得,白瑶身体本来就不比剑清,后边几天,基本上都是魅姬扛着白瑶过来的。
“啧,剑元帅,你来活儿了。”
双手环胸,白袍银甲的凤残月看着面前已经荒废了很久的村庄,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阴煞之气。
“是啊,看来,我们的队伍又要壮大了。”
双手负在身后,一身白袍的剑清说完之后,率先隐匿了自己一身修为,走进了村庄。
“快点搭把手搭把手,这妮子,是有些沉。”
“叫你逞强。”
从魅姬手里接过来白瑶,把她就这么扛在肩上,凤残月挽着魅姬的胳膊,扶着她走进了村庄,寻着剑清踪迹,走进了一座农家小院,随后就有女妖走了进来,开始收拾院子。
“安排好了吗?”
站在院子中央,看着残破的院子,墙角随处可见的蜘蛛网,满是灰尘的房梁,破碎的门倒在地上的家具和房梁上的一根绳子。
“好了,僵尸目标太大,他们已经跟随不能隐匿气息的大圣妖修一同去了周围的山上,留在身边的这几个都是尊者五重的妖修。其他的都在附近。”
走进来,将白瑶无情的扔在地上的凤残月扶着魅姬转过身就对着剑清汇报。
“哎哟,凤残月!”
许是摔疼了,白瑶揉着屁股捂着腰就站了起来,第一句话就是喊凤残月。
“你怎知道又是我。”
“除了你,没人会这么做!”
“哦豁,聪明哦。”
“诶?这里是哪里呀?”
“地犟城附近,这里应该是个鬼村。”
咬着牙都咯吱响的白瑶终于看见了不对的地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而且院子看着相当诡异,当听见魅姬说这里是鬼村的时候,白瑶一蹦三跳的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凤残月的身上,别问,问就是这货实力高,安全。
“这里会闹鬼嘛?”
“会。”
本来就已经过够害怕了的白瑶,在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在听见剑清那声简单而肯定的回答之后,她更加的害怕了。
她从小修炼,到了化神境界就已经能看见一些平常可看不见的东西了,随着境界越高,能看见的就越多,看见的多是游魂,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厉鬼啊……
而且,这还是一个鬼村……听林子里的老妖说过,厉鬼都是很可怕很可怕的……
“喏,看见没,那个绳索,现在还是早上,到了晚上你都能看见那里吊着东西了。”
凤残月倒是没说话,剑清今天倒是兴致不错,对着白瑶使个眼色,白瑶顺着剑清指着的地方,果不其然,看见了一个绳索,还沾着干涸的鲜血,悬在房梁上。
“相传啊,上吊而死者称为缢鬼,一般生前都受过很大的痛苦或冤屈,所以他们在死后阴魂不散,魂魄依然会附在那根吊死他们的绳子上。吊死鬼每天都要承受着死前的痛苦,直到他们找到一个替身,才能转世轮回。那吊死鬼*三尺长,头发着地,煞是恐怖。”
“啊!忘尘哥,怎么现在连你也这样!”
本就害怕的白瑶壮着胆,才看向剑清指着的绳索,这下好了,看见了,剑清又说出这么一大堆来,白瑶就好像看见了那绳索上吊着鬼和惨样,一下就将头埋进了凤残月怀里,任谁说都不肯在探头。
“哎呀,你说我们都是普通人,就你一个半步尊者,啧啧啧,这到了晚上啊,她指定头一个找您。”
抬脚就往屋子里走的剑清,嘴里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白瑶仔细一感受,发现都感受不到几个人的修为,挂在凤残月身上的她也连忙收敛了气息。
“哎呀哎呀哎呀,你干嘛呀!不要进去啊!”
感受到凤残月也抬步,开始走动,白瑶清晰的记得,他们几个人可是正面看着那绳索的,直走就是往那个屋子里走啊!
“整个村子都是鬼村,去哪儿都一样,这里都还算好的,其他家儿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儿,所以,你是想去哪儿啊?”
已经走进了屋子里,端着酒杯坐在桌子旁已经在慢饮的剑清,对着往这边走的凤残月,跟挂在凤残月身上,说什么,也不往外看一眼的白瑶说到。
“那那那那那那就在这里吧!”
“要吃点东西吗?”
“不吃!”
在听见剑清那么说之后,白瑶就改变了主意,听见凤残月的询问,白瑶也是果断拒绝了,她才不要看见那些恐怖的东西。
“诶,老剑,你说这玩意儿在现在白天,还存在吗?能听得见咱们说话吗?”
坐下的凤残月,品着女妖尊倒满的一杯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没话了还是怎么了,偏偏就往这事儿上问。
“存在啊,只是能量弱了些,听不见我们讲话,但是能看得见我们,只是我们看不见他们,说不定啊,他们现在就坐在我们跟前,或者是趴在我们身上,蹲在一边儿看着我们,或是在闻着我们的酒,扒拉头发,摸摸屁股啥的,反正感觉不到,说不定就这会儿功夫,全身都被揩了一遍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