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往上抬起的手臂,就像是在祈求情郎留下一样,让大殿上的那些人,都恨不得将她拥入怀里。
就是那些身为女人的妃子,也忘记了嫉恨,看着轻舞的眼里只有惊艳和叹息。
轻舞却似乎身处无人之地,就像是她只是一个失去情人的女子,在闺房里独自相思一样。
往上扬起的手臂往下滑落,在经过自己头发的时候,将头上那朵栩栩如生的绢花取下来。
身子骤然站直,拧身侧立,保持静止的状态,纤细的手指将绢花放在自己的鼻子旁,就像是真的在闻着那花上的香气一样。
眉毛微蹙,嘴里轻叹出声。
她的动作完全静止了,但观看的人,心神却更是激荡。
轻舞的舞,就像是在大殿上演绎了一场缠绵的生死情仇,最后一声低声叹息,更是让人黯然神伤,自然而然的升起一种失落感。
月清云嘴角轻扬,笑看着轻舞轻扬的手臂,心里却有些郁闷。
她敢打赌,轻舞下一瞬间就是趁着大殿上的人心神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将她手里拿着的花射出来。
拓拔寒死还是活是他的事情。
但从自己的角度来算计,月清云实在不愿意拓拔寒被这些舞姬刺杀。
虽然拓拔寒现在对她危险重重,可是那些还只是危险而已。
若是拓拔寒被南陵国带来献舞的舞姬刺杀,不管她们是不是成功,她这个才被册封的,南陵国送来和亲的公主都死定了。
而且,月清云敢保证,拓拔寒不会死。
要不然她刚进大殿的时候,也不会看到他嘴角噙着的那抹带着杀意的笑。
月清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她要想办法帮自己从这个刺杀的事情里面脱身出来,让拓拔寒明白,她和这个事情完全无关。
要不然,她这个皇后就会变成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