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内昏暗,只有几盏昏暗而又古老的油灯在苟延残喘着,试图照亮这永不光明的地方,早已破旧不堪墙壁的裂缝明显,墙上摇摇欲坠的钟表,它似乎永远不会敲响整点的钟声,寂静反常。一层的大厅坐着一个黑色的人影,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趴在桌上用黑羽毛笔写着什么,一封封信由桌上飞出窗外,飞向那个满是欢声笑语的地方。收到信的人,开始整理自己的容颜,依次来到这里。
钟声响起,破旧的大门被推开,发出刺耳的声音,一束光从门外进来,照亮了整个大厅,最终停留在沙发上——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湛蓝的眼眸看着四周,忽而眨几下,视线又停在了那个黑色人影上:“喂喂,信是你送的吧?”少年歪过脑袋,试图看清他的模样,黑色人影抬起了头,只是轻轻一笑,少年便垂下了脑袋,双眸无神,之前散发的光芒也散去,变得黯然。
挂钟敲打着节奏,十三点整,它再次敲响。随着一阵清风拂过,大门被推开,轻轻的,很是小心。这次,是小孩模样的人,身后却漂浮着些东西,他们迈步踏进大厅,地板却随他们的脚落下而泛起似水般的涟漪,如圣水般的光泽,最终却像血液般寂散而去。一步又接一步,波浪拍打在了少年脚上,惊的一缩,这才回了神,抬臂挥了挥打声招呼:“迅星,以后请多关照”,黄衣小孩身后绽出千只手,抿嘴笑着,扯了扯身后人的衣,也回了声:“我名观音手,弟名鬼见怕,小弟胆小怕生,还见谅了”那身后人突然大步走出,提高了声:“我鬼见怕怕过谁了!”身后骷髅头也张嘴似咆哮般“安静!”“知道了...”
片刻,钟声响起,三人的谈话终止,望向大门,而鬼见怕则是握紧了刀柄,大臂挡在观音手前面。地面变成橙色,橙子果粒颗颗跳起,女孩踏着滑板冲进,摘下了帽子笑着:“来晚了来晚了,你们好—这里是..啊,对,橙子,叫我橙就好”观音手拦下鬼见怕,上前作揖做了介绍,长袖中拿玉瓶一个,送给了橙:“见面礼,不算贵重,还请收下了”“不不不,这很贵重了,不过...谢啦”橙只小心收下,放进背包中,开心笑了笑。忽然迅星又是想起了什么,愣了许久才开口:“不是说...来玩游戏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开始啊”狂风吹过,油灯熄灭,好像,是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