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夏秋虫,夏萤虫的内心在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保护哥哥,虽然从小到大哥哥总是欺负自己,可,关键时候,哥哥还是会出来保护自己。
神婆看着这样的夏秋虫,她的内心其实是羡慕夏萤虫的,有老爹,还有哥哥,小的时候只有师傅,现在的她只剩下她自己了。
神婆把另外一个人给忘记了。
还在陆家嘴的卫潇和鸣凤这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人呢?”
他四处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一个人。
只看见沈星月一个人站在药材铺的门口,像是有什么心事。
卫潇走到沈星月的面前,问道。
“你有没有看见他们那些人去哪里了?”
“虫虫估计去医院了吧,至于邱旭晨和贺依涵,那我就不清楚了。”
医院?谁住进了医院里面?
“为什么会去医院?”
“她哥哥进医院了。”
原来如此,卫潇问了医院的地址,叫了一辆黄包车来到了医院的门口。
至于这个鸣凤会不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谁也不会知道。
沈星月拉着鸣凤进了药材铺里面。
两个人相对而坐,沈星月拿起水壶给鸣凤泡了一碗水。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鸣凤,用鼻子叹气一口气。
“那么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我们认识?”
鸣凤对于眼前的这个沈星月一脸的陌生。
在沈星月的记忆中有过鸣凤这个人,像是一个很熟悉的老朋友,有过聊不完的天。
“那个……我们似乎是认识的,但……又似乎是不认识的。”
沈星月不知该如何向鸣凤解释自己的那段记忆。
鸣凤看出了她的无以解释。
“没事,就当认识一个新的朋友,虽然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可,在这段时间里面,我会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因为我有感觉,我们是同一类人。”
鸣凤把手慢慢的伸向沈星月,握住了她的手,一个挑眉,似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和沈星月那句话的意思。
一类人?沈星月有点不解?她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而鸣凤只是一个魂魄而已,怎么会是一类人。
邱府里面。
邱旭晨躺在沙发上,单手放在脑后,想着事情。
贺依涵参观着已经有三年没有回来的邱府,走进了老爷的书房里面,只见夫人拿着毛笔在低着头认真的写字。
站在门口许久,看的甚是投入,三年了,伯母也和三年前不一样了。
“哎呀,依涵,快进来,看看我写的字怎么样。”
邱家夫人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贺依涵,激动的招手,示意她进去。
医院里面。
卫潇来到了病房里。
神婆看见卫潇的到来,想起来刚才鸣凤对他说的那些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呦,某些人还知道要来的啊。”
话里带话的酸着卫潇。
神婆的这句话让卫潇是进好呢还是不进好呢,悬在空中的脚不敢落到地上。
整个人就像失去重心一样的一晃一晃的,和神婆对视着,那一脸的愁容和尴尬。
神婆本想板着的脸一下子扑哧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