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冽独自坐在空旷的大殿,读着轩辕宸送来的战书,大笑三声:“云婳都在我的手中了,还敢跟我下战书。”
根本不甘心吗?
可惜我不会给你机会了呢。
“来人,去回宸王,不战,等寡人选个良辰吉日请他来参加寡人和王后的大殿。”
他起身迫不及待地站在窗前,取出自己随身的笛子。
云婳听到笛声暗暗留了个心思,来了!
冷寒冽来到神宫屏退众人,看着云婳乖巧的坐在床上,就像是等待着他的到来一样。
她的瞳孔中第一次映衬出他的影像来,她没有看向他,是他坐在了她的对面,然后她的眼里满满都是他。
冷寒冽抚摸云婳的秀发,他想做这个事很久了,云婳没有反抗,没有不情愿。
哪怕明知道这是她因为她受到控制,他还是很欢喜。
肖想了很久的人终于到了他的手上,他像个急于拆礼物的人,一点也不怜惜地,就想打开它,慢慢享用属于他的东西。
他的手从她的秀发滑落,然后是她的腰,她有向后躲的意思,单一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痒。”
于是他收回手,在她的眉眼上来回摩挲,然后是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她的嘴唇很柔软,色泽饱满,他很想一亲芳泽。
他慢慢地靠近,云婳小幅度地微不可察地往后躲,在他的唇即将落下的时候偏过头。
冷寒冽的唇落了空,抓着云婳的头发把她的头扭过来,她的眼中有了抗拒的情绪,似乎是想起什么。
冷寒冽的眼神冷了下来,命令道: “吻我。”
云婳本能的想要执行这个命令,在她的头靠近,冷寒冽等待时,有笛音响起来,云婳停顿一下下,忽然抱着自己的头倒在床上。
在这个皇宫里,或者说在整个北寒,会这首曲子的除了冷寒冽就只有冷寒冰。
被打扰让冷寒冽很恼怒,也拿出笛子来和冷寒冰对抗。
云婳的大脑似乎被分成了两半,她蜷缩在床上,痛的不停地翻滚,全身痉挛,不时地发出闷哼。
冷寒冰到冷寒冽处理政务的地方找他,却被告知冷寒冽吹完笛子去了神宫,用蛊虫控制了云婳,还亲自过去。
冷寒冽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冷寒冰怎么会让他得逞呢,他只能是她的,无论身体还是心,都只能是她的。
她顾不上赶过去,只好也拿出自己的笛子干扰云婳,反正云婳会不会难受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云婳被他们俩斗法折磨地快要死了,一口血喷出来,直接喷到冷寒冽的身上,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放下笛子,把云婳搂到自己怀里,又冲着外面大喊:“找太医,快!”
云婳嘴角还在不断地溢血,整个人都昏迷过去,冷寒冽悔不当初。
冷寒冰见对面没有了笛子的回应,也知道云婳大概是到极限了,知道自己闯了祸,冷寒冰明智地回宫睡觉。
冷寒冽怕伤到云婳的脑子或心脏,他是想让云婳变得好控制一些,而不是想要个白痴或者病弱者。
老太医颤颤巍巍的,对冷寒冽道:“回禀王上,这姑娘的心脉受损,怕是有五日下不得床,日后恢复,身子也会弱一些。”
“她的心脏似乎有什么活物,敢问一句,她体内可是有蛊?”
冷寒冽问:“可是蛊虫伤了她?”
“老夫虽然不懂蛊虫,但也知道蛊虫听主人的命令,不仅仅是乐声控制,还因为被饲养之时就被主子以血喂养,这才生效。”
“若是蛊虫只听从一人的命令也就罢了,若是两者相撞,只怕这姑娘会心脏破裂啊,要么就把蛊虫取出,要么就解决掉另一人。”
“或者更温和一些,就是两个人商讨好不能同时吹奏,不然,这姑娘性命不保啊。”
云婳的耳尖动了动,被子里的手紧紧攥着。
冷寒冽摆摆手让老太医下去,冷蕊自觉主动地去煎药。
“你们看好她,有什么动静立马向我汇报,待她醒了服侍她吃药,若是醒不过来,就把药喂给她。”
“是,王上。”
冷寒冰得到云婳昏睡在床的消息,美滋滋上床睡觉,结果被她哥从床上拎下来。
“你能不能成熟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伤害她,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冷寒冽很生气,冷寒冰却一点也不害怕,理直气壮地说:“我吹笛子的时候你只要不回应她就不会出事。”
“你要是真爱她就会想到后果,你只顾和我生气,却完全不考虑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你明知故犯,还要来质问我?”
冷寒冽被问的噤了声,他当时只想着不能让寒冰把她弄走,不然寒冰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来,他也不知道。
他其实是忘了冷寒冰才是真正的饲养人,他当初只是让蛊王滴血认主,冷寒冰确实也能控制云婳。
“哥,认清现实吧,你根本就不爱她,你只是得不得她不甘心,强扭的瓜不甜,她既然也对你无意,何不放她走呢?”
“放她走,还有别的女人,永远也轮不到你,难道你要和我娶回皇宫的每一个女人斗争?不等你做些什么,我就把你嫁出去了。”
“我对云婳是不是爱不用你来评判,我就是想得到这个人,你拦也拦不住,明日去和她道歉。”
“你道歉我还当你是我妹妹,我尊重你的意愿,想留在宫里就留在宫里,我要还是胡作非为,我就让母后帮你物色男子。”
“记住态度好点。”
不管是云婳,李婳儿还是张婳儿,谁敢靠近她哥哥,她就消灭谁,反正她处理了那么多人不差这一个。
要是哥哥总往云婳那儿跑,她假意和云婳亲近,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东西来接近哥哥,感动哥哥?
哥哥还是爱她的,云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都没有责罚他,而是斥责了她几句。
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一定戳中了哥哥的心事。
冷寒冰大笑起来,哥哥是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