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是真的不知道,乐瑶原来就是大哥的女儿,我以为...."
凌宇崎百口莫辩,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一开始自己的确是有私心的,只是没想到凌宇峥还在。
凌宇铮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宇崎,我知道不会是你。”
凌宇铮的一番话直接让凌宇崎激动了起来,
“哥,既然你这么相信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又不露面呢,你知道不知道..."凌宇崎左顾右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别提有多别扭。
凌海平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爸,你也有怂的时候?嘿嘿,大伯,我爸其实是想说这些年可被你坑惨了。"
所有人都看着凌宇铮,凌宇铮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分外凝重,最后还是凌老爷子开了口,
“宇崎啊,你也别怪你哥哥,这个事情还是我做主要瞒着的,你心思简单,这事情要是让你知道了,你哥估计也活不到今天了!”
“爸...你这可就偏心了吧!”凌宇崎嘟囔着,虽说嘴上不服气,可是话说的却是极没有底气。
看来他也知道,论心机自己还是略逊一筹的。
“爸,要不你说罢,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凌家人,儿子直接去灭了他就好了。”
凌宇崎说着激动了起来,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
凌老爷子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无奈。
“正是因为不知道才叫人后怕啊!”
这些年来,凌家要说地位那是有的,所以说树敌也不少,真要说谁有资格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人却寥寥无几,每个人都有动机每个人却都没有破绽,折让凌博这个纵横了一辈子的老人一肚子的辛酸,
“老了..老了..."
凌博摇着头,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对了,铭寒,你带着乐瑶先回萧家住一段时间吧,我怕今天这里的消息一出,事情会有变化。”
危险总是在无声无息中突然就来了,现在任何事也不能和苏乐瑶能顺利生下孩子相比,这是所有人都一致认可的事情。
可惜苏乐瑶不这么想,她早就想好了。
“爷爷,我不会走的。”
她的眼神格外坚定,直直的看着屋内辈分最高的老人,不是商量,而是确定。
“爷爷,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我不会走的,再说如果我走了,那么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那...那你们有什么计划?”凌博想了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目光在萧铭寒和苏乐瑶面前来回的晃动,似乎知道了两个人的计划,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凌宇崎一头雾水,视线也落在苏乐瑶和萧铭寒的身上,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又问凌宇峥,
“哥,乐瑶他们有计划?要做什么?”
凌宇峥只留给他一个细瘦的背影,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这什么意思啊,谁是兔?还有哥,当年的事你要不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啊...”凌家大少爷回来了,这事足够霸占财经娱乐版头条一个星期了,他这个哥哥竟然就这么走了?
到底怎么想的?
凌宇崎急得不行,转头再去看老爷子,楼梯上哪里还有老爷子的背影。
就连苏乐瑶和萧铭寒也互相簇拥着往侧门的方向走,在网角落看去,就连凌雪烟也不见了。
“诶诶,这什么情况?”
“爸,别喊了,我感觉情况不对,你和我来一下。”
凌海平将自家老爸拉到一边,看了看四周的人,
“爸,你发现没有,现在大厅里的气氛有点不一样啊!”
“啊?”凌宇崎懵了,“有吗?”
“怎么没有,爸,看来今天这次聚会不简单,大伯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你先别急啊,我感觉好戏要来了!”
“你个臭小子,自家的戏这么好看?”凌宇崎无语的看着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嘴上是埋怨,可语气却没有一点点责怪,就连他也感觉到一种山雨欲来的气氛,刚才是因为自家哥哥回来他太激动了,现在想想,大哥这么突然亮个相,估计就是给某些人看的,那么..
凌宇崎扫了眼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群,虽然表面上看着都是推杯换盏一团和气的,可是细品之下,的确是不知道哪里有点不对。
“海平,咱们也走。”
凌宇崎想了想,还是拉上了自家儿子。
“可是爸...”现在老爷子和可以主持宴会的主心骨都走了,他们也走?
那岂不是伤了凌家的脸面?
那个凌雪烟平时都是一副大小姐的派头,关键时候竟然不在。
凌宇峥悄悄道,
“糊涂啊,现在凌家风向要变,公司怕是有乱,咱们的赶紧回公司!”
凌宇崎说完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拉着凌海平就走。
凌海平这才想起来,现在凌家的主要人物可都在这了,公司那边万一生乱....
“爸,你等等我!”
是夜,凌家大宅,苏乐瑶依偎在萧铭寒的怀里,天上星河璀璨,似乎是不寻常的一夜。
“困?”萧铭寒语气淡淡。
苏乐瑶摇头,
“不困,就是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爸既然已经现身,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采取主动权,我担心...”
“不必担心,凌家绝对安全。”萧铭寒的语气平静,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可就是能给人安定的力量。
苏乐瑶笑了,
“我不担心...只是...他似乎有点担心。”
苏乐瑶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萧铭寒漆黑的眸子滑过一丝疑惑,低头一看,之间苏乐瑶薄薄的毛衣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溜过去。
萧铭寒吓了一跳,想也不想掀开毛衣,看到苏乐瑶白皙的肚皮上,正鼓起一个小小的起伏。
萧铭寒还是第一次经历胎动,
“这什么?”
“傻子,这是你的孩子。”苏乐瑶无语的将萧铭寒的走放在那处小突起上,说也奇怪,小东西像是十分嫌弃似的又滑到另一处,再挪他再滑动,最后干脆不再撑着妈妈的肚皮,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
“看来也是个倔脾气的。”苏乐瑶继续笑。
萧铭寒也少有的笑了,
“是啊!”
幸福无非就是这样,有期待有希望,他突然期待起孩子出生的时刻,只希望那个时候一切都将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