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驰还偏就不信邪了!想开开看看,倒底是祖母绿,还是玻璃种?
李海在毛料原石上,给张驰标出了要切割的线路。
见张驰有些犹豫,怕把毛料原石切坏,李海笑着对张驰说:“张爷爷,你就放心大胆地切吧?如果切坏了,我照价赔偿你。”
“不是赔偿的问题,而是这块料子是上等原石料。如果真切坏了,我很心疼!”
“放心吧!”李海对张驰鼓励说。
张驰点了点头,按照李海划的线,切开了毛料原石。当切开后,果然与李海所画的标线分毫不差。宽一分则还要再打磨,窄一切,则有切坏的风险。而切开里面的材质,正是玻璃种。
玻璃种,是玉石里的稀有品种。意思是说像“冰晶”一样的玉石。所以,被人称作叫“玻璃种”。
张驰引导着李海,又对几件各个年代的古玩鉴赏了一番。有古币、有茶壶,有印章,有书法和名画。
李海不仅能说出这些古玩的出处,而且还能说出原作者创作的背景。简直是如数家珍,比起那些所谓的“专家”,不知要强上多少。并且,李海还为张驰纠正了几副字画的年代。说得有凭有据,简直是博学多才,不由张驰不信。
张驰在古玩鉴定领域很少服别人,但他对李海算是彻底服气了。
李海又和张驰聊了一会儿,见张驰还在钻研他的古物。他借口说乘飞机有些劳累,就回房休息了。
事实上,李海真的是累了!刚才他频频使用天眼,身体精力已经有些透支。张驰再和他谈一会儿,估计李海都得晕倒在地上。
凡事有利有弊,这可能就是过度识破天机的后遗症吧!
李海回房倒床就睡,他真得是累到了。从躺下开始算,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的日上三竿才起来。
张驰一大清早,就来到李海的房间外堵李海,还要让他帮着去鉴定。
李海一听,差点儿没吓晕过去。要是再像昨天那样频频使用天眼,自己又得睡一宿。
李海借口说要去探望王灵珊的爷爷,这才摆脱了张驰老爷子的纠缠。
在去王家的路上,王灵珊还关心地对李海询问说:“大海,张驰没有难为你吧?”
“那倒没有,这老头儿就是有点儿热情过度了!”
“怎么了?”
于理,李海把昨天帮张驰鉴宝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王灵珊知道李海一过度使用天眼,身体就会虚弱,出现乏累的现象。想想昨天的场面,也觉得有些刺激,不由会心笑了起来。
李海在王灵珊的腰上,偷偷掐了一把,说:“灵珊,你还笑?”
王灵珊笑着说,以前张驰的脾气特别古怪,没想到这老头儿遇到李海,倒变成粘人虫了。
“哦!我知道了。张驰这老头儿特别喜欢钻研古玩,肯定是把你当成知己了!”王灵珊对李海分析说。
李海一脸的愁容,说:“我都想从张驰会所里搬出来了。要是再住下去,我小命就要交待那儿了。”
“好吧!那我们改天就搬出去。否则,那张驰会天天粘着你,让人帮他去鉴定的。”
李海一想到“张驰”这老头儿,就感觉头大!
到了王家后,李海和王灵珊手里提着礼物,来到了王家宅院。
王老爷子正在打太极拳,自从华怡给他治了病以后,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硬朗。
王老爷子早就得知李海和王灵珊要来,正在全神贯注地打拳呢,就听王灵珊喊了句:“爷爷!”
王战见王灵珊和李海来了,做了一个太极拳收势的动作。然后,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瞧着走来的王灵珊和李海笑道:“你们来了?”
“爷爷好!”李海礼貌地对王战老爷子叫道。
王战点了点头,对李海说:“小海啊!听说你在东南亚还有中东干得不错。好啊!真是壮我华夏。你小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不到两年的功夫,已经可以跻身于国内一流豪门了。”
“爷爷,我还差着远呢。”
“不远了!不远了!”王战摆了摆手,说:“以前呢,我还总觉得把灵珊嫁给你小子,有点儿委屈。不过嘛,现在你有资格迎娶我孙女了。”
王灵珊得意地向王战炫耀道:“爷爷!这说明人家眼光好嘛!”
“好啦,坐吧!你们两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干嘛?我这里什么也不缺,以后人来了就行,不准再带东西了。”
“可是爷爷,那也......”
王战眼睛一瞪,对李海说:“怎么,我还管不了你们两个小辈了?”
李海赔笑着说:“好!好!以后我们不带东西就是。”
“嗯!这还差不多。说吧,你们这次来京城又要干什么幺蛾子?”
王灵珊跑到了王老爷子的身后,替他揉捏按摩了起来,溜须拍马地说:“爷爷,真是什么都蛮不过你?”
“哼!你还真当你爷爷老了,什么都不行了!告诉你们,我老头子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得路都多;吃过得盐,比你们吃过得饭都多。说吧,你们的事情一定很棘手。否则,也不能特意来京城找我?”王战微微闭上了睛表,享受着孙女王灵珊给自己的按摩。
王灵珊一边给王战按摩,一边说:“爷爷!大海他想对付京城赵家的三荣集团,还有丁氏集团。希望您劝丁老爷子和赵老爷子不要插手此事。”
“什么?”
王战听了陡然睁开眼睛,惊叫着对李海问道:“小海,你干嘛非要和三荣集团的赵家,还有丁氏集团的丁家过不去?”
李海叹了口气,说:“爷爷,不是我要和他们过不去,而是京城的丁家和赵家,要和我李海过不去。”
于是,李海向王老爷子详细讲述了事情的始末。说京城四少的丁玉宝和赵阳,处处刁难自己。自己去国外,他们也不肯放过自己。而且这次,京城的丁家要对付他们整个李氏族人。若不是他发现了苗头,恐怕整个家族的人,都惨遭毒手了。
王老爷子听完了李海的讲述后,沉吟了半晌。他拿起旁边的大茶杯,喝了一口茶,眉头都挤成了川字型。
王老爷子说:“哎!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本不愿意理你们这些小辈的是是非非。所以,在江浙王家出事的时候,我也没管过。按理说,你对付三荣集团和丁家,赵家老爷子也不会管。不过,那丁老爷子可是个火爆脾气,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改那臭脾气。他要是知道你对付丁家,一定会插手管教你的。”
王灵珊一听,担心地对王战问道:“爷爷,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被京城丁家和赵家打不还手,骂还还口中吧?”
王战想了想说:“这样吧!要是有机会能重启会谈。或许,能劝丁老爷子和赵老爷子不插手此事。”
“重启会谈?”
李海和王灵珊一阵莫名其妙,不明白王战老爷子说得“重启会谈”是怎么一回事?
王战解释说:“我们京城的八大豪门家族,要是有事情呢,以前都要启动会谈来商议。只是最近,各大家族相安无事,我们又各忙各的。好久疏于联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启动会谈了。说服其它的人,我倒是有些把握。我只有两个人搞不定,这两老头儿都脾气古怪。你们要是能说服他们参与会谈,或许就能重启会谈。”
王灵珊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王战老爷子问道:“爷爷!你说那两个脾气古怪,搞不定的两个人。是不是一个是张家的张驰?另一个是拓跋家的拓跋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