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芸芸,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呀?再说了他不是小吗?他也不是有意的,算了,没事的,我不要紧,你不用关心我…”齐攸说着变,被邱芸芸扶着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把手上的血往下一甩,便不再理会那些血迹了。这样看起来齐攸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邱芸芸知道他一定疼死了,之前自己也被划伤过,而且那个口子比他这个还要小,可是却疼的他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想想齐攸这么大的口子居然还默不作声,真是厉害。
“齐攸,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我觉得你这个伤口肯定要发炎了,我们现在去医院给你报价一下,然后再过来好不好?你这样子我真的放心不下,要是被你哥知道了,他肯定又要骂我了。”邱芸芸有些心疼的,对齐攸说的。
“我没事,你放心,我不会跟我哥说的,而且你忘了我们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吗?如果事情没办好怎么能离开这里呢?”齐攸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他要是办不好一件事情,就会非常执着的去做。
“各位你们好,我们是由贵的同事,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如果你们知道他们家住在哪里,请你们带我去找他们,我是他的领导,他有什么事情,我还得对他负责任呢,你们千万不要觉得我们是坏人,我们真的不是坏人,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身份证,你们可以看一下,我们真的不是坏人…”齐攸说着率先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邱芸芸见状也急忙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那些村民全部都围观过来,守着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证,看了又看。
“那我带你们去找他吧…”这个时候突然出来一个女孩子。这女孩子看起来还在上学的样子,年龄也不大,但是却透着天真的笑容。
“那便多谢你了…”齐攸说完和邱芸芸一同收起了身份证,就要跟那个女孩走,却被另一个人拦了下来。
“杨宁,你怎么能带他们去呢?万一他们是坏人怎么办?他们就出示了一个身份证,这身份证还能作假呢,再说了你要是把他们带过去,他们要是坏人的话,那我们可就害了由贵呀,我觉得不可以,还是先跟由贵说一声吧…”那个人似乎是这个叫杨宁的女孩的家长。
“没事的,你看他刚刚被小孩推了一下,都默不作声,而且也没有发作,要是那些坏人的话早就忍不了了,而且他们两个女孩子能有什么坏事呢,况且我们都看了人家的身份证了,这身份证是做不了假的…”杨宁说完,变率先离开了。
齐攸见状紧随其后,邱芸芸也赶紧跟了上去,但是邱芸芸心里面还惦记着齐攸的伤口,他看到齐攸的伤口伤成那个样子,心里面就有些不忍心。
“齐攸,要不我们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吧,你这伤口留这么多血,我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我都觉得疼,难道你不疼吗?而且这要是发炎了会很严重的…”邱芸芸一边走,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解着齐攸,可是齐攸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冲邱芸芸摇摇头示意自己没问题。
看到齐攸这个样子,邱芸芸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倒是那个女孩。
杨宁转过身看了齐攸一眼对他说道:“要不这样吧,先去我家,我给你简单的包扎一下,包扎完之后我们再去找由贵。”
杨宁说完这句话之后,齐攸也点点头,他其实挺疼的,但是他一直忍着,看看自己手上的伤口,觉得也非常有必要包扎一下,于是也就没有再多说话。
就这样三个人一同到了那个女孩的家里面。那女孩的家里面看起来很穷的样子,没什么东西,他拿出纱布,走到齐攸的面前坐了下来,为他仔细的清理着伤口。
简单包扎完之后,齐攸还是非常疼,但是他一直强忍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抱怨一句。
邱芸芸看到齐攸这个样子,不仅对他有些敬佩,还觉得有些心疼,毕竟这伤口也不是一点点。而且之前自己受伤的时候,那个疼法简直是没法忍。
“那我现在带你们去找由贵吧…”小女孩一边收拾着他的医药箱,一边对齐攸他们说的,齐攸点点头。
三人一同朝由贵的住处走了过去,一路上那个小女孩和齐攸他们便聊起了天,小女孩告诉他们由贵的家庭情情况本来挺好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但是不料,因为由贵的母亲突然染病过世了,然后由贵的父亲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喝酒赌博样样不落。
就在前几天由贵的父亲又去酒庄赌博了,就这一赌输了好多钱,他们家那条件根本还不起,只能一边只能一直躲着那些人,那些追债的人不停的过来,三天两头的就过来催债,而且把村子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听到杨宁讲出由贵的身世之后,邱芸芸和齐攸都有些唏嘘不已,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情况。
每走两步,他们便来到了由贵的住房由贵家住的有些偏僻,和村民的房间有些挨不着边,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对待的人过来一直都没有找到由贵家的住址。
“他们就在里面…”杨宁说完朝房间指一指。
齐攸点点头和邱芸芸正要往房间里面走去,却被冲出来一个身影,猛的撞了一下。
邱芸芸抬头一看,又是那个乔桥,这个乔桥走路是不长眼睛吗?怎么老是撞倒他们?而且哪哪都有他,不过想想也是,他那么喜欢由贵,如今由贵家里出现了这种事情,自然少不了他。
“你们来干什么?”乔桥看到他们诧异的问了一句。
“我还没说你呢,你走路就好好走,你想跑什么呀?撞倒人撞倒两次了,连句道歉都没有,到底有没有教养啊?”邱芸芸气不过直接开口。
“没关系邱芸芸…”齐攸看了邱芸芸一眼,示意他不要这么鲁莽,况且乔桥也不是故意的。而且现在齐攸最想知道的是房子里面的情况。这些外在的事情,他没有那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