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一次见面留下的“冷漠印象”,又加上不熟悉,最初的一段时间我和钧墨并不怎么聊天,无非就是隔三差五的彼此问候一下,说声早安晚安。或许也正因为彼此慢慢习惯了这偶尔的问候,一个月后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虽然依然有些拘谨,但至少是能聊上几句了,还厚着脸皮和钧墨要了一张签名专辑。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变成了一个“好色之徒”,见面的时候索要一个拥抱也就算了,还趁机在钧墨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嘤嘤嘤,好害羞)。
说起那张签名专辑,想起来其实有点不好意思。在一次和钧墨聊天的时候我自以为是的说:下次见面的时候送我张签名专辑呗。虽然钧墨说他们拿专辑也是需要花钱的,见面的时候他还是把签好名字写好祝福语的新专辑送到了我的手里。
只因为有一次和他吹牛皮说想要出一本散文集,他说让我用将来出的新书和他换,那时候我还很厚脸皮的答应着:“木问题啊,等写完了也签名送你。”散文的确是写了,没坚持几天,写了没多少字就丢到了一边。吹下的牛皮还是要还的不是吗,大概要用我们的故事偿还了,就如我和钧墨说过的:“又要靠你赚钱了,哈哈。”
第二次见面,还是被豆腐儿收留。
演出结束后,坐豆腐儿的车离开,同在车上的还有钧墨,他们两个人一直在讨论工作方面的事,我一直插不上话后来干脆神游太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大概是讨论到演出的事情了,
“小营,你在台下听着效果怎么样?”
嗯?有人在和我说话吗?我愣了几秒钟,后来看他们俩都不再说话,钧墨则侧着耳朵,像是在等着听我说什么。
“啊?噢,还行吧,就是调音不太好啊,现场氛围挺好的。”
天呐,钧墨主动和我聊天啊,我什么都不懂,一开口全是外行话,希望不会被鄙视嘲笑啊。嗯?他刚才叫我什么?小营,这名字好像不错噢。
把钧墨送到家,豆腐儿又开车去接了一个朋友,然后一起回到通州,他们两个喝酒聊天,而我已经阻挡不了上下眼皮愈演愈烈的战争,干脆洗漱一番回房间睡了。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豆腐儿的两间卧室分别被我和他的朋友霸占着,而他则蜷缩在一张不到一米五的双人沙发上,一脸倦容,似乎睡的并不舒服。
“你去里面的床上睡吧,在这太不舒服了。”
我轻轻拍醒豆腐儿,小声说道。
“呃,我在这睡就行。”
“你蜷缩在这多难受啊,去床上睡吧,反正我也不睡了。”
“我喜欢睡沙发。”
呃,,,他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劝。
如今想来,一起喝酒的时候他调侃说我引诱他,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他以为我是在“请君入床”吗?汗,狂汗-_-||。想到这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 ̄||
而在这次演出之后,我和钧墨的联系也逐渐变得频繁,从简单的问候到开始讨论一些简单的音乐方面的问题,再到彼此说一些各自的生活琐事,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熟络的像是多年的好友,不过,在当时这也许只是我自己想当然也不一定,毕竟,脸皮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