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铮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陆霆哥哥，你好棒啊……”
楚菲捂住自己的嘴，脑袋顿时“嗡”了一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刚才柳如烟说她出轨的时候，她还以为可能是她跟霍景初第一次发生关系的视频，却没想到竟然是跟陆铮兄弟俩？！
“艾尼！你快看看，那视频里真的是我的脸吗？”楚菲声音发颤，脑仁一阵阵发疼。
手机屏幕太小，她看不清楚视频里的人，但是艾尼可以。
艾尼此刻同样震惊，她“嗯”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先别急，咱们看看再说。”
视频里还在播放靡靡之音，霍文斐简直没眼看，抓起电脑就“咣”的一声砸在地上。
“你……你这到底是哪来的？！”霍文斐气得老脸涨红，胸口不停的起伏。
柳如烟咬咬嘴唇，强忍着眼泪，一边捡起电脑，一边哽咽道：“是何志拍的。”
“又是何志？！你弄这么一个恶心的视频，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
柳如烟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涌出来：“文斐，我在你心里，就真的是一个蛇蝎心肠的狠毒女人吗？”
霍文斐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着后槽牙，半天才寒声道：“删掉这个视频！如果我在任何地方看到它，为你是问！
还有，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无论任何事都别再找我！”
他当着柳如烟的面将她的号码加入黑名单，微信也同时拉黑，果断且决绝。
柳如烟不断的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我跟了你快30年了，你真的这么绝情，要跟我分开？！
文斐，你摸摸自己的心，你这么对我，公平吗？你再看看我这里，这真的是我的家吗？
为了你，我把房子重新装修，全是小月最喜欢的风格。
我的房子里到处都是她的照片，她的东西，这里的一花一木，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生前最喜欢的。就连我自己，也在努力变成她！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柳如烟用力捶着自己的胸口，声嘶力竭的哭喊：“我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一个人守着这栋空荡荡的房子，等着你来找我，可是结果呢？我还是没留住你啊。
我做了快30年小月的替身，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没有你，我存在的意义还是什么。”
柳如烟的声音越来越小，透着浓浓的悲戚与哀怨。
霍文斐只觉得胸口一闷，不禁目光呆滞的看着周围，眼眶渐渐湿润。
但他的眼泪，不是为了柳如烟，而是闻月。
这房子里到处都是闻月的影子，柳如烟也确实是不断的在失去自我，变成闻月的替身。
她除了这张脸没有动过，把能变成闻月的地方全都改了，甚至为了练习吃辣，几次进了医院。
可她到底不是闻月。
“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霍文斐声音低沉，虽然放缓了语气，但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说完就打算离开。
柳如烟很眯了眯眼睛，忽然抄起水果刀就放在自己手腕上。
“既然你不相信我，还执意要跟我分开，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文斐，我爱你！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希望来世还能再遇到你，就算不能做你的妻子，我依旧要做你的情人。”
话音一落，柳如烟就一刀狠狠划在手腕上，鲜血瞬间涌出来。
霍文斐大惊，脑袋一阵空白，愣了下才冲过去接住柳如烟摇摇欲坠的身体。
“如烟！”
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谁来弹闻月最喜欢的曲子给他听？！
他抱起柳如烟就往外跑，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电梯门一合上，艾尼立刻进了柳如烟家里，把手机靠在沙发上，然后把笔记本电池重新按上。
开机之后，她找到了刚才柳如烟给霍文斐看的那个视频，眉头皱紧。
“菲菲，你等会，我拷到手机里才传给你。”艾尼严肃的开口。
楚菲点头“嗯”了一声。
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视频上了，因为她知道视频是假的，所以并不十分担心。
她反而是比较关心这房子里的一切，她想要这些那些关于闻月的东西。
还有，刚才柳如烟一口一个“小月”，显然是早就认识闻月的，那她们是什么关系？！
“菲菲，视频我发给你了。如果没猜错，应该是AI换脸，不过对方很专业，非但没有惊悚的感觉，反而毫无痕迹。”
楚菲点头，柳如烟应该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到跟她陆铮兄弟俩长得一样的人。
“艾尼，你帮我把这视频毁了，我怕柳如烟会拿这个做文章。”
虽然视频是假的，可一旦曝光出去，依旧会有大批的粉丝质疑，到时候又会掀起轩然大波。
艾尼冷笑：“删除没用，到时候她可以数据恢复。我直接把这笔记本带走，然后再来个……”
她忽然语气一顿，阴恻恻的笑道：“我给她来个入室抢劫，把闻月的东西都给她搬走，你先等我一会儿。”
“艾……”
没等楚菲把话说完，艾尼那边已经挂了视频，她不禁苦笑一声。
艾尼这性子真是风风火火，至少让她把话说完啊。
这天夜里，艾尼当了一回搬运工，耗费了足足三个小时才把闻月的照片全都搬进了对门。
为了制造抢劫的假象，艾尼还把柳如烟的家弄得一团乱，看起来是被翻动过一样。
等她忙活完，天都已经快亮了，她锁好柳如烟的房门，然后回到对门，又给楚菲发了视频。
“累死我了。”艾尼躺在床上喘着气。
楚菲有点担心：“艾尼，这样没事吗？万一她报警查起来，别给你带来麻烦。”
“报就报呗，我怕什么，我又没偷值钱的东西。她要真报警，告诉人家丢的都是闻月的东西，打的是她的脸。
现如今柳如烟也算是红人了，她应该不想把事闹大，到时候牵连霍家，霍家的老爷子能饶了她？！”
“艾尼，你怎么知道哪些是闻月的东西？”
“墙上挂的照片都是闻月的，然后客厅有一个收藏柜，里面的东西都刻着‘月’字。
这些柳如烟应该是没有动过的，因为玻璃柜上是指纹锁，我觉得是霍景初父亲的指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