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菲疼得倒吸一口气,小手使劲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急声说:“别掐我啊。”
“咳……”霍景初俊脸一窘,从来没有女人像她这养跳到他身上,所以他没有经验。
楚菲虽然屁股很疼,但她没下来,而是转脸就忘了疼,激动的问他:“霍景初,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说话间,她的双腿用力盘在他的腰上。
霍景初俊脸一僵,只觉得小腹处一紧。
他就这么抱着她,一边脱鞋一边问:“什么怎么做到的?!”
他此刻的悸动和荡漾感觉很好,仿佛羽毛在他心尖上挠痒痒。
楚菲瞪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嗔怒道:“你少给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扯着他的领带,潋滟双眸灿若星辰,小脸上漾着明媚的笑,看起来那么动人。
难得的,霍景初弯起薄唇,好整以暇的低笑道:“很想知道?”
“嗯。”楚菲重重点头,她现在好奇得不得了!
霍景初却将她放下来,用双手捏住她柔嫩的脸颊,笑道:“先吃饭,之后再告诉你。”
虽然他很喜欢刚才的亲密姿势,但她屁股有伤,疼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所以这次先饶了她。
楚菲皱皱眉,小声嘟囔:“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之前你就说回来告诉我细节,可你根本没说。”
她有点埋怨他,但更多的还是着急,她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霍景初挑挑眉:“你自己不问,怪我喽?”
“我……我哪是不想问,是回来就差点被你撞死,之后就又参加霍氏的百年庆典,根本没有机会好吗?!
提起这事,她就心里不高兴。
虽然是原谅他了,也感觉他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可她还是很记仇的,忘不掉他差点撞死她的事。
“先吃饭,我慢慢跟你说。”
霍景初纵容的笑了笑,自然的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然后拉着她往屋里走。
楚菲看看他的大手,虽然他刚从外面进来,但是手很暖,这种感觉很甜。
两人上楼,霍景初直接领着她进了卧室,之后也没避讳她就脱下外套,解开衬衫的口子。
楚菲坐在床边晃着床腿,本来还笑着看着他,但很快就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了。
有点害羞了。
“过来帮我。”
霍景初眼角含笑,嗓音磁性,莫名的有种诱惑力。
楚菲“哦”了一声,扭扭捏捏的走过去,脸颊上泛着淡淡的潮红。
但他所有的扣子都已经解开,哪需要帮忙啊?
哪知道他自然的伸开双臂,微微扬着下巴,一副等着别人给他更衣的模样。
楚菲翻翻白眼,“陛下,奴婢给你更衣。”
霍景初抿着薄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应该自称臣妾。”
“切,还真拿自己当皇帝了?!”楚菲觉得好笑。
霍景初平时总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似乎跟幽默完全不搭边,但偶尔他也会说一些无聊的冷笑话。
替他脱了衬衫,目光触及到他的小臂,她微微滞了下,小声问:“你伤口还疼吗?”
她的屁股还很疼呢,他的伤口比她要深得多,缝的针也多,应该是更疼吧?
霍景初毫不在意:“小伤,没事。”
说着,他走向衣帽间,从里面拿出家居服。
楚菲忽然呼吸一滞,瞳孔微缩。
他的背……他的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痕,大大小小,纵横交错?!
只是看着这些伤疤,她就能知道,当初他一定伤得很重。
她无法想象他过去都经历过什么,更无法知道这些伤都是怎么来的。
楚菲曾见过江皓扬赤裸上身的模样,也见过霍骁在戏里不着上衣的样,还见过其他男演员的身体。
他们或许都很精瘦,或许很性感,但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身上留下斑驳的伤痕。
在她出神的时候,霍景初已经穿上了衣服。
“看上我的身体了?”
他完全一副玩笑的口吻,眼里也是少见的揶揄,可楚菲却没心情跟他开玩笑。
“你背上的伤……”她觉得语气有些艰涩,问这话的时候一颗心都揪得很疼。
霍景初黑眸闪了闪,淡漠的回答:“在美国的时候打架留下的。”
楚菲抿着嘴唇,她不相信他的话。
他不是那种闹事打架的性子。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知道他会赛车,知道他竟然弄了一群奇怪的马蜂,更知道他曾受过很多伤,可却丝毫不觉得比之前更熟悉他了。
楚菲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抚着他背上那些伤疤,感觉他的身子颤了下,她仰头看他:“还疼吗?”
“你的智商呢?这些伤疤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疼?”
楚菲瞪他:“你一天不毒舌就难受是不是?”
刚刚她是心疼他好吗,他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深情款款的说一句“不疼了”,然后拥住她?
简直就是母胎单身!
霍景初不想跟她提起曾经的事,所以一边解着皮带一边挑眉看着她:“你不走?!”
楚菲脸一热,赶紧跑向门口。
关门的时候,她还特地瞄了他一眼,霍景初也正悄悄的看她,俊脸上微微有点红。
原来……霍景初也害臊呢。
很少有男人会因为在女人面前换衣服而脸红,他这也太纯了吧?
楚菲笑了笑,但转过头,就又不自觉的咬着嘴唇,眼圈微微泛着一丝红。
他有很多秘密,或许这些伤痕就是他最不愿意触碰的黑暗过去,她刚才为什么要揭他的伤疤呢?
可她真的太想了解他,走进他不为人知的曾经,哪怕什么都改变不了,至少能跟他一起分担那些痛苦的回忆。
餐桌上摆了简单的菜,是楚菲让陈妈做的,就知道他晚上肯定没吃饭。
两人一起上了餐桌,气氛安静得让人沉闷,楚菲只是低着头,筷子在碗里搅着,却没动嘴。
“你在数米粒?”
霍景初皱眉问她。
楚菲摇摇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霍景初也动作一顿,似乎她刚才看到他背上的伤之后就一直这个状态。
“楚菲,你到底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的,当然是心疼你!”楚菲脱口而出。
霍景初目光一闪,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原来她脸色凝重,是因为心疼他?!
“都是旧伤,当时也没有多疼。”
楚菲冷哼,她是三岁的孩子吗?会相信他这些鬼话才怪!
不过,她没揪着这个事不放。
想着缓和气氛,所以她又提起刚才的问题。
霍景初淡淡的说:“她非法融资,有经济问题。”
“那就是你威胁她了?”
“嗯。”
楚菲了然:“怪不得当有记者问梁云,你是不是用了特殊手段的时候,她恨得直咬后槽牙,恨不能吃了你的样子。”
“是她自找的。”
霍景初毫不掩饰自己的做法,也不认为这有什么错。
有时候,对待特殊的人就得使用特殊的手段,这是他这些年得出的结论。
就像方浅那样的人,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就还会故技重施,但经过这次,只怕她再也不敢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干净的人,他也不介意别人知道他心狠手辣。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