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吃饭怎么都大口吃?”裕锯问。
“这样吃才好吃。”凡濑笑着说。
“是吗?”裕锯也试着大口大口吃,最后却鼓着腮帮子却不知乐趣在哪里,看着闷闷的。
“可能我最近胃口很好。”凡濑忙说。
“那就行。”裕锯总算笑了。
“你最近也胃口好起来,我也觉得精神很多。对了,我最近想回校看看以前的老师。”
凡濑看着裕锯说:“什么时候?”
“这周末。”裕锯回答说。
“让我陪你去一趟吧?”
“嗯,你和穗子都一起来吧。”
凡濑看着裕锯,不动声色地说:“可是穗子这周末要去机场接她母亲。”
裕锯看了一会空气,精神都不在这里。
“我忘了。”他说。
“穗子一定很舍不得她母亲。”裕锯很快说。
凡濑拍了拍裕锯的肩膀,“无论如何,想见还是会见到的。”
“是啊,”裕锯转了头,脸上又有了些笑容,“的确是这样。”脸色也回色了一点。
凡濑知道裕锯向来记性不好,对无所谓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放在心上的都是很重要的事情。不惦念还好,一惦记着便是真的严重了,作为朋友,他不可能不担心裕锯。
不过,凡濑却也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凡濑很少见裕锯痛苦的样子,因为他什么事情大多都不怎么用心,所以也不怎么会感到痛心。
只是,裕锯也很难做到完美的冷眼以对,因为他从来没有避开过他和穗子。
凡濑考虑着要不要告诉穗子,一边注意着自己的手没有停下来太久,操了筷子,又弄起杯子,咣逛轻撞在桌沿上,但想了一会,还是把这个决定否决掉了。
“要不要来赌一把?”凡濑凑近问。
“赌什么?”裕锯的兴致稍微提上来了。
“我赌你在随机模式下听歌,不超过十首,你绝对还是醒着。”凡濑把一只脚踩在桌板上,一边思考,一边快快地说。
“那我就赌睡着。”
“你有把握?”凡濑故意说。
“等我喝了汤水,再坐会,就去躺着。总之,这把你绝对赢不了。”裕锯终于看看桌上的饭菜,每盘都夹了不少,夹在碗里就着饭大口吃了,看上去不再闷闷的了。
“你又说这样的吃法你吃不惯?”
凡濑看着裕锯笑了,他在想裕锯的好胜心其实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