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人都远离了偏殿,没有人知道偏殿内发生了什么,祁溯很好奇那本医书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在殿外站着的人没有说话都在注视着殿内。
这时门开了里面有烟雾从偏殿飘出来,很显然卢王后和吴太医达成了协议将医书烧了,为的就是避免再次出现杀戮,祁溯没有任何表情而祁渊则是有些惊讶了,祁渊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策划出来的计划竟然被自己的母亲毁了,虽然表面上没有表露出那一丝的怨。
“来偏殿以外的人都站在老臣这边来”,那些人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站到了吴太医身边,这是卢王后和吴太医先行商议好的,留在偏殿的人不多几乎都是太医或者是皇子和亲信。
卢王后让留在偏殿的人留下,他要封口不能让今天的事情让有心之人说出去,此事关系重大。
“今晚的事情本宫不希望有人说出去,不然休怪本宫不客气”
“父后……”
“住嘴,都继续吧?渊儿?溯儿你们先继续查阅,稍后本宫让人叫你们过来”
“是,儿臣遵旨”,祁溯知道王后是因为医书的事情要和祁渊和自己说,但是现在不是时候,祁溯不情愿的对自己的父后行了礼一脸黑线的拿起一本医书,卢王后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无奈的在心里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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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一样,没有人再提就像是没有人知道一样此事一样,而卢王后将祁渊和祁溯叫了过去就是商量此事虽然没有将此事说明但是也警告了两人。
医书也查阅完了,医书上几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就连卢王后都焦炉了,祁溯在焦躁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急忙的出来宫打算从毓琛那得到一些消息,因为在之前子兴一病不起?那些太医也是束手无策,最后还是求上了梵山这才医治好,所以祁溯觉得毓琛那一定有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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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二殿下找本王何事”
“我来是有要事和你说”
“是关于岐骆王的吧”,因为房间里没有别人毓琛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若是王爷有办法?祁溯定当回报王爷”
“回报以后在说,本王手中刚好有那边传来的信”
“有办法医治父王病,对吗”
“信中确实有说方法?但是并不是病而是毒”
“你是说父王得的不是病而是毒”
“对,但是此毒解药难寻或许只有下毒之人才知道怎么解毒,但是有一个控制毒蔓延到方法”
“什么方法”
“放血”
“这……,放血后父王会醒来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这只能缓解控制住,到底如何还要看岐骆王”
“好,我知道了?我回宫问一下太医这办法可不可行”
“随意,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要先找到下毒之人这才是关键”
“我知道了,我会让人暗中调查一下?多谢了”,祁溯来驿站就是为了找办法既然办法有了自然是离开,祁溯放下身份对毓琛行了首礼转身离开,毓琛说到没有错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要先找到人后才能解决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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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医觉得如何”
“不瞒二殿下老臣在家传的医书上看见过这种方法,只是此方法太过于危险”
“本殿下当然知道有危险这才找你商议”
“不知二殿下是如何知道这放血之法”
“吴太医可知毓王朝的千谭谷”
“自是知道他们曾经是天下出来名的医学世家,不过当年因为一些事情差点满山被灭”
“莫非二殿下认识此谷中人”
“不认识也是托人询问到的办法”
“看来眼下或许真的只有这个办法了,老臣去准备一下这样才能有备无患”
“那就辛苦吴太医了,本殿下先去告诉大哥和父后这样让大哥和父后好有个心里准备”
“那就有劳二殿下了,老臣先去准备一下”
“吴太医慢走”。
当祁溯将放血的方法告诉祁渊和卢郴文,此事毕竟事关重大祁溯也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父后,目前只有这个办法”
“既然如此那就一试”
“不行?这个方法太过于危险了,父后?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别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若是真的还有办法那早就试了,会拖到现在吗”
“祁溯你去让太医准备一下准备好立刻给王上施针放血”
“是,儿臣这就让太医们过来”,祁溯行礼离开要去看一下吴太医准备的如何了,能否立即过来还是需要谨慎从事才能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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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行宫里安静的很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都很轻盈,生怕出现一点声音打扰了床头前正在放血的吴太医,他是现在宫中资历最深的老太医了,打下手的三个太医紧张的看着床上的那只被割破滴血的手,血不快不慢的流了出来太医们不敢放太多,看着那金碗中快要溢出来的血太医知道今天的血放够了,吴太医拿过已经准备好的金针刺在止血的穴位上,慢慢的血液没有在流出来,太医们用上好的止血药敷在岐骆王的手上,包扎好后将准备好的解毒丸和水给王上服下。
“好了,剩下的就要看王上能不能醒来了”
“吴老,你刚刚给王上喂的是什么药”,其他的两位太医也看见了这两人知道自己没有质疑吴太医的分量,看见另一位和吴太医相好的太医问起,两人都竖起了耳朵吴太医知道此事瞒不住轻声的对身边的三人道,
“那是解毒丸不信你们闻闻碗中是否是解毒药材”
“吴老你和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那个称吴老的太医也算的上是老太医不过比吴太医晚进来五年,吴太医挥挥手示意让哪两位年轻的太医先离开内室,在林太医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这话信息量太大,让林太医有些惊讶想了想恢复了正常。
哪有什么病没有什么症状连前兆都没有晕倒后脉相平和看不出一二来,若是中毒倒是可以理解过来,吴太医和林太医走出内室对外室的两位太医警告了一番,那两位年轻太医惊慌的点点头,示意不敢胡说。
吴太医拿起那个金碗倒进了一些水转了转倒在了盆栽上,将今晚放回位置示意可以出去了。
门外等候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三位贵人看见太医门出来急切的走了过去,
“太医如何了”
“回王后王上的脉相现在有些虚弱,这个方法还是有一些用处的”
“那王上什么时候可以醒来”,王后的话让吴太医不知道怎么回答,摇了摇头道,
“老臣不知这方法确实有用但是使用这方法的人醒来的时间不确定”,吴太医说完这句话不敢去看面前王后和两位殿下,觉得自己之前的话有些不妥补充道:
“王上吉人自有天相,想来这几天应该就能醒来了”
“能醒来就行,先下去吧本宫进去看看王上”
“是,老臣这就下去吩咐下人熬药送过来”
“嗯,你们都下去吧这里只留本宫一人就行,两位殿下这几天忙着查阅医书还要商议朝廷之事,晚上又要照顾王上想必都没有休息好,下去休息吧”
“是,谢父后关心儿臣这就下去休息,父后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祁溯知道自己的父王现在要休息也就不变打扰,这几天确实太劳累了没有休息好,祁溯行礼离开留下祁渊和卢王后两人卢王后摇了摇头道:
“渊儿你也退下休息吧,这里有母后在”
“父后,儿臣想留在这里陪父后等父王醒来”
“渊儿,父后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你要好好的休息,立刻马上”,祁渊知道自己的父后怒了,祁渊无奈之下只好行礼离开。
祁渊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父后好,对于什么事情都不以为然,自己被二弟比下去时告诉自己要隐忍,父王有意要立祁溯为储君的时候还是让自己不要着急,对自己说还未到最后一刻祁渊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是他亲生的,
“就算祁溯是你弟弟与亲王所生但是不过也是遗孤,怎能和自己比”,这是祁渊的心里话自然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有些不甘心总有人说自己与祁溯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而自己却是地下的哪一个。
祁溯名义上是岐骆王的儿子,却也有人说是因为岐骆王的弟弟为了江山社稷而亡,为了弥补自己的弟弟将祁溯接到自己的身边对外称是自己的儿子,也有人说祁溯其实就是岐骆王的儿子说祁溯之父当年家给亲王时就怀着孕,但是这传闻哪有几个是真的,几个是假的过了这么久了自己也就没有人去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