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兴一觉好眠,看着桌子上的琉璃盏拿起来看了看,这琉璃盏虽然不是什么精品但是能做成这个样子算是很厉害的了。
“少爷这是你要的衣服”
“嗯,放着就行了,我们来岐骆也有几天了就按照昨天说的,我们骑马赶到岐骆王城”
“可少爷骑马虽然快但是不舒服,我们还是坐马车好些”
“不好,本少爷就是想骑马反正你也教了本公子,何况本少爷本就会骑马怕什么”
“季初,就按照少爷说的吧有老奴在不会出什么情况的”
“好吧,那我先把行李那过来”,季初只能无奈,乖乖的听话把行李拿过来,放在马车上。
子兴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一身白衣衬托子兴肤色偏白的样貌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白衣少年,手拿一把折扇走出客栈把街上的行人都吸引了,子兴不以为然折扇一开轻轻的摇动着扇风。牵着马走出来的季初看见如此多花痴的人看着自家公子,‘少爷何时如此爱美了,以前从不喜欢别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现在却出现一副极为享受的感觉’。
“少爷马给你牵来了”
“嗯,方叔呢东西都收拾好了那就准备出发”
“方叔说让我们先行,方叔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一下”
“既然方叔有事要忙那我们先出发吧,我们慢慢走等等方叔”,子兴说完就踩着马鞍上了马,季初见子兴上去了这才跃马上来,后面跟着两个随从四人缓缓而行,走的不快不也不慢,子兴驾马而上在他们三人的最后面谁让子兴属于初学者骑的太过缓慢,比骑驴还慢几分。
“你们稍微等等本公子,说好的慢慢走你们骑这么快干嘛”
“少爷是你骑的太慢了,哪能怪我们”
“季初你和本少爷说你这是不是骡子,比驴还要慢”此话一出身下的马儿听见了不安分了,马儿有灵听见这话自然是不喜,马儿就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似的,奔跑了起来,冲到了最前面子兴套着马绳抱紧马脖子。
“少爷,你抱紧了这马儿有灵,少爷你试着让他停下来熄灭它的怒火,少爷能听到吗”
“我知道了,马大哥,马哥你停下来好不好我再也不说你的坏话了,在也不说了我让你吃最好的饲料,最好的草来给你赔罪,大哥你停下来”,子兴抱紧马儿的脖子,扯着嗓子和马儿说话子兴刚说完,马儿就停了下来撅起后腿直接把子兴给甩了出去,“啊~~”。
子兴在空中被甩出了抛物线,就在子兴大叫的时候子兴能感觉的到有人拎起了子兴的衣扣,还在空中的子兴被吓了一跳,只见身后的人道:
“老子今天开心就不打劫你了,快走吧小心等会改变主意”
“好,好好,多谢大哥救命之恩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那就不在这里打打扰大哥的心情了”,子兴被他放下来后,道谢后撒腿就跑,这会季初三人赶到子兴的心也就放心了。
“少爷你没事太好了”
“我没事,我们还是先走吧”,子兴话刚落被包围的五人对着子兴这边喊道:“公子救救我们啊,我是阳勇啊子兴少爷”
“什么阳勇,蛙泳的我都不认识大哥你继续打劫他们,我们就不打扰了”,子兴现在恨死阳勇了,自己打不过还要拉上我们,子兴马也不上了只想跑可这会那土匪大哥拦阻了子兴几人的去路,
“我现在改变注意了,你们都要付买路钱否则都别想过去”
子兴听见后看向阳勇那边,恨不得打死这阳勇这贱蹄子,
“季初,阿楚,阿宥你们三个有几成把握打倒他们”,季初三人中武功最高的阿楚想到没有想道,
“回少爷刚刚阿楚已经算过了我们三人只有六成的把握,这土匪头子不知武功如何并没有算进去”
“六成,那就拖住他们有没有什么暗号弹之类的,通知方叔的拖到方叔来”
“有但是少爷烟花弹只有晚上才能看清”
“哈哈,看来今天你们要到我的寨子上度过了”,那些土匪举起武器慢慢的往这边靠过去,
“阳勇,你害了本公子你死定了”子兴四人背靠着背提防这那些土匪,子兴小声点对身后的三人道,
“我们先保留实力,阿楚你等会在树上做个印记,季初等会我们引起那些的注意,阿宥你用一些不起眼的暗器用到树上好让方叔知道我们出来事”
“是,少爷”话落四人开始行动,子兴和季初引起他们的注意让阿楚和阿宥有机会行动,阿楚借助树在树上印上印记,一个跳跃来到那土匪头子声旁,可是没想到这土匪头子有些厉害,不到半盏茶的时间阿楚落败了阿宥也受伤了,虽然只是轻伤的子兴和季初也就不用说了直接认怂,以免真的栽在了这里。
被关进地牢的九个人,子兴一派四个人,阳勇只剩下五人,子兴瞪着阳勇越想越气,
“阳勇,我和你是不是有仇啊,每次撞上你都没有好事情”
“这话不能这么说对吧,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谁知道都栽里面了”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们能在这吗,没事别喊我我们不熟,阿楚阿宥你们两个给我揍他想起来就来气”。
阿楚阿宥听到子兴的命令上前阳勇的手下也站在阳勇的前面,想要阻拦阿楚和阿宥阳勇见状立刻让手下离开,对阿楚阿宥道:
“两位大哥想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保存实力,看准时机逃出去对吧”
“王妃的命令不可违”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现在也算是患难与共”
“小爷才不想和你患难与共,保存实力对吧,你们两个不使用内力打他两拳这事就先揭过,等那天到了温梅城在好好的敲他一笔”
“是,王妃”,阿楚和阿宥没每人在阳勇身上打了两拳,阳勇两眼一黑阿楚和阿宥也很会挑地方,专门打脸,这下气总归是消了。
气消了,就要想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怎么逃出去,子兴也不能确定方叔能不能看见他们留下的记号,要是不能的话可能他们都会死在这里。
子兴看着那小小的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季初现在是九月初旬对吧”
“是的,少爷是初旬再过不久应该就是菊花重九节了”
“是啊”,子兴看着窗外回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九月,准确的说是十月中旬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自己对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从小到大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就很抵触,这或许就是自己家庭环境带给自己的困扰,但是在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每个人都对自己很和善,在经过这将近快一年的时间里,自己也慢慢的适应这里改变自己的内心那个卑微的自己。
这一切都逃不开周围的人,何况是自己这种曲型的爱情观,自己也很庆幸自己能来到这里从新再活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