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下的空中悬浮着两个人,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长发男子,头发编着数十条辫子,又将所有的辫子扎于中间位置。长脸,看起来十分的威严,双手环抱,矗立在空中,而在他两米开外的,是一个头顶红袍的人,看不清长相。身高和他几乎一样,
红袍微微抬起了头,声音沙哑的问道:“让你办的事情办的如何?”
那个红色衣服的男子一脸不在意,随意的回答道:“公会那边已经潜入我颜家的人,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拿到通行令。”
“颜天月,我好像两年前就已经交代给你了,让你随时准备好,以后要用之时你便要给我,现在都已经过了两年了,还没有结果?”红袍男子指着他说道。
随后又将手放了下去,凶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限你在七天内拿到通行令,否则”
“否则如何?”颜天月藐视他,又平静的说到
,“说帝都的通行令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拿?”
红袍男子飞向他,怒气冲冲:“颜天月!你可别忘了你们颜家是怎么混到现在的。”
“那又如何,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失误,否则怎会有现在这种结果。不过还不错。”
“哼!我家主人很快要用到这通行令,希望你别让他等急了。”红袍男子飞到他的身后又听了下来说道:“颜天月,千万别仗着自己身处结界中,我家主人动不了你,你就可以嚣张跋扈,要知道,你们颜家的货可是要离开沐逸城出手他人的,不想断了财路,就给我办好你该办的事情。还有你们颜家,除非你们永不出沐逸城,否则,我家主人会让你们颜家变成第二个萧家。所以,最好给我老实点。”
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平静的颜天月脸颊留下了汗珠。紧握着拳头不停地颤抖着,他知道那人的可怕。
而另一方面,柚和青鹊再次来到了沐逸城,站在一家格局非常简朴的院子前,而这里正是现在萧家的住所。所在的地方也比较偏僻,虽然也是在沐逸城中,但是萧家院子旁边就没有几户人家,而在右一点,便是一大片耕地。
柚大致的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出于安全,他们还是打算从后门翻过去看看有没有萧权的身影,青鹊躲在角落里等着,柚用墙借力,轻松跳上去了,院子里面非常干净,里面堆着几层石瓦,上面还晾晒着玉米,屋檐则晾着红辣椒,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了。旁边还挂着一些竹编制品,和普通人的家中没有多大区别,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发现了,连个人影也没有看见。
门窗紧闭着,有可能是在家躲起来了,但是,应该没有这种可能,他们也不敢私自进入别人的院子入验证一下。但最终他们也就放弃了来萧家找萧权,本以为他逃出来会直奔家中,但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躲起来,或许是不想给家人再次带来麻烦。
他们只好在沐逸城展开搜索,但是,偌大的沐逸城靠他们两个人,确实太难,所以柚打算去刚开始遇见萧权的地方找找。
青鹊就这样跟在他的身后,本来她是打算留在帝都学院的,不过因为修炼刚有突破,心情大好,所以才陪着柚来找什么萧权的,她并不是很在意,因为这件事和她完全没有关系,都是出于柚的好奇心。
青鹊微微抬起了头,刺眼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睛,脸颊上偶尔还会掉下几滴泪珠,正午的太阳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有气无力的说道:“萧权从矿洞的逃出来,是为了找证据对吧。还是已经有证据,打算委托公会的人帮忙呢?”
“他被颜家的人绑架过,肯定知道些什么,对啊,公会,我怎么把公会给忘了,现在他能依靠的就只有公会和帝都内院了,但是内院可不是那么好进入的,所以他一定会去工会寻找帮助。”柚。
就这样,他们最终来到了工会,公会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多,熙熙攘攘,有一个人独自开接任务的,有几个一起开结果任务,讨论着那个任务佣金多又更容易完成。
一进来,一直软趴趴的青鹊瞬间里打起精神来了,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还是这里舒服啊,”
工会共有三层,而他们能去的也就只有第一层了,这里的格局非常的大,,而且非常长,西侧有一个装台,委托人委托任务便是在这里办理,而佣兵者接了任务同样要经过这里出了,任务完成或者失败也同样要在这里汇报。而其他三面墙都是公告栏,上面张贴着任务,供佣兵者挑选他们满意的任务。
“请问这两天是否有萧家的人来委托任务,或者来寻求帮助?”
柜台里面是一个身材臃肿,黑黝黝的肤色,脸上黑中透红的中年妇女。
她并没有理会柚,她正处理着手中的任务单,而柚见她忙着,便没有再问,而且站在那里,安静的等着她将手中的活干完。
几分钟后,整理任务的她突然说道:“工会好几年都没接过萧家的委托了。”
她翻了一下白眼,若不是因为他提起萧家,都忘了沐逸城还有一个萧家。
“那颜家呢?颜家的人有没有来过?”
她听到这话,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我说这位兄弟,你是在说笑吗,颜家那么多佣兵者,还有来这工会委托任务?”
柚见她有些不耐烦,礼貌的笑了笑,便离开了窗口。刚以为找到了一丝线索,结果又断了,他实在想不明白,已经过去两天,也应该有所行动才对,却连他人影都找不到,难道他只是为了逃出颜家的掌控而已?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回帝都学院了,这也只是柚的好奇,还有不满。虽然不知道萧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但就算是知道了,他也管不了,他本想帮助萧权,可是萧权本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