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人?”叶余一惊,也不知道之前和许正雅进张家的那群人有多少是“进化空间”的人!
“小倩可能有麻烦了!”叶余心里想到,不过他还是相信以林倩能力自保绝对没有问题的,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赶紧去管控部一趟。
“对了,你知道这群家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叶余把他拉了起来,问到。
“知道,把整座天蕴岛从空中给炸下来。”
“什么!”叶余大吃一惊,“你确定是说他们要把整座岛给炸下来!”
“真的,老吴没死的时候天天更我们念叨,你要是活捉他从他口中问到的信息肯定要多点的。”
“玛德,事不宜迟,得赶紧去管控部总部!”叶余把斧头收起来,抓着他的衣服把他拖着跑。
偌大的街道一片漆黑,由于袭击的原因这一片区域都停电了,叶余凭着记忆拖着他往管控的方向跑去。
管控部在市中心的位置,那里也一大片都停电了,居民也都被疏散至了郊区,但是管控部的总部依然是灯火通明,在这片漆黑的城市中像座灯塔一般独亮。
“外面怎么这么多人!”
叶余看见这管控部的门外竟然有一群人在那躺着站着蹲在坐着,他们被守卫给拦在了管控部的大门外面,只能聚在黑暗的街道中。
“是之前飞机场上的的那群家长们!”叶余认出来了他们。
这群家长闯到机场后要求下岛,最后在他们的强硬坚持下机场不得已把他们给拉了下来,他们为了找自己的孩子去了各地的城市,但是得到的只是噩耗。
而且因为他们是违规离开天蕴岛,地上的人们本来就对天蕴岛的人存在偏见,所以根本容不下他们,他们也只能到管控部的周围来暂时寻找帮助,但管控部也不是难民接受所,他们下来容易,上去却没有人愿意载了,所以只能被困在这里。
“呜...呜,我们的孩子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就算看不惯我们,也不能对下这种狠手啊,这么多孩子!”
“他们从来就是把我们视我眼中钉肉中刺,要不然为什么要给我们在住在天上?地面那么大,就没有我们这些人的容身之处吗,天蕴岛根本就是个大的空中监狱,已经把我们的祖祖辈辈给关了数百年了!”
“就是!就是!”
叶余远远的就能听到他们在抱怨了,而且矛头好像指向了地上的居民?
很多失去孩子家长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对他们来说这种打击太大了,现场又有几个人在挑动着这些家长的情绪,他们好像是在转移仇恨。
管控部的大门里走出一个女人,叶余感觉她有点眼熟,“是之前那个,好像叫羽奈的女人。”
她和门前的守卫说了两句话,那守卫点了点头,然后又进去了。
“对了,拉亚斯特和那个洛影还在管控部里,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处理拉亚斯特。”叶余想到。
“她也在啊。”被叶余给拖过来的执行队员看着羽奈自言自语的说了句。
“你认识那人女人?”
那人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闭上嘴巴。
“老实交代清楚,不然这两板斧可不是吃素的。”叶余威胁到。
“别,我说,我听老吴说过那个女人也是进化空间的人。”
“她也是!”叶余记得这个人不是什么管控部精英组的人吗!
“你确定没骗我?”叶余严肃的说到。
“真的啊,我没必要骗你啊!”
叶余摸了摸下巴,“真没想到渗透的严重,不能带这个家伙进管控部了,得想个其他办法摸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在用一次妮蔻吧。”叶余在次拿出妮蔻的卡,
“英雄驾驭—万花通灵!”
奥拉夫的卡弹出,叶余感觉一阵轻松,之前用奥拉夫的卡老是感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或许这就是莽夫吧,不过屁股后面的异样又让叶余有些受不了。
“怎么其他的不变就多个尾巴呢?”叶余有些纳闷,不过摸了摸自己胸脯,要是真变了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老实待着吧。”叶余又用花藤把他禁锢住,扔到了个小巷子里,在变成他的样子往管控部走去。
穿过那群家长,叶余都被这一大片悲伤的情绪给感染了。
叶余摇了摇头,“真是造孽啊。”
他走到管控部大门口,几个守卫一齐盯着他。
“嗨喽,各位晚上好啊!”叶余尬笑了几声,朝他们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来了?老吴他们呢?”一个守卫疑惑的看着叶余幻化的人。
“他...他们接组织的人去了,老吴让我下来说有要是要找羽奈汇报。”叶余瞎编到。
“要事?什么要事要向羽奈大人汇报?”
“羽奈大人?额...这我可不能和你说,必须要亲自和羽奈大人说,机密你知道不。”
“切,什么机密能让你这烂赌鬼来说,欠老子的钱什么时候还?”守卫不屑的说到。
“瞧你说的,快让我进去,这耽搁了大事你们可担待不起。”
叶余从他的态度能感觉到他们应该是比较熟的了,所以也不畏首畏尾的,直接就推开他们往里面去了。
“这烂赌鬼怎么感觉有点和平时不一样?”一个守卫看着叶余的背影说到。
“能有什么不一样,等发工资了,咋们在一起搞他一笔!”
“这个好,嘿嘿。”
进去后叶余松了口气,接下来要往管控部的高层办公室靠拢,“羽奈大人,好大的名号啊。”
管控部的研究厅内,洛影被绑在了床上,他被注射了麻醉药,而那柄红色的镰刀,拉亚斯特就放在另一个检测皿里。
隔着玻璃,羽奈正皱着眉头看着还是镰刀的拉亚斯特,她对着早就人员说道:“数据分析结果出来了吗?”
“经检测,这柄巨镰的确存在生命迹象。”研究人员。
“你是说这把镰刀里有某种生物存在?”
“也可以说这把镰刀本身就是活的,是一种未知的生命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