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阴暗的地下室内,团藏坐在位置上缓缓地摇晃手中的茶杯。
“还真是有趣,大蛇丸吗?”团藏嘴角上似乎挂着一抹自嘲的微笑:“我真的很期待日斩知晓这一切后表情会是怎样的精彩呢?”
宇智波镜在一旁没有说话,但似乎欲言又止。
他与猿飞日斩的理念近乎相同,但他的身份却是无比尴尬,宇智波一族。
在某些人眼中注定邪恶反叛的一族。
“大蛇丸。”他缓缓吐出三个字,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止水...”
火影办公室中。
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坐在办公桌前布置思索着什么,年轻坚毅的面庞上吐露着烟圈。
浓浓的烟雾弥漫着。
亲亲将手中的资料放了下去,转过身来向站在一旁的助理询问:“那一批外来人员全部安排妥当了,是吗?”
助理打开了一个档案袋似乎在查找这什么,拿出一页花名册样的纸单地给了猿飞日斩。
“大部分人员已经全部安排妥当,12岁以下的孩子已经全部送入忍者学校学习,很多人已经被领养,但仍然有几个被孤儿院院长领走。”
旁边的助理一丝不苟的回答,这本就是战乱年代常有的事情。
也并非没有之前处理的经验,操作起来就如同走程序一般行如流水。
“只不过,仍有人员莫名其妙的失踪,但不像是离开或者叛逃。”助理眼中充斥着一丝疑惑,仍是将这一件事情叙述出来。
猿飞日斩面容轻轻上挑,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愈发严肃。
“查到跟谁有关了吗。”低沉的声音中充斥着不可置疑,并不是问句,而是一种肯定。
助理似乎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缓缓吐出几个字:“是团藏大人。”
“团藏...”
猿飞日斩猛然吸了一口烟,却又缓缓地吐露。
眼下正值乱季,各种事宜参差不齐的全部冒了出来,更有雨之国风之国等国家虎视眈眈。
此刻木叶中能运用的力量并不多,宇智波一族更是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
许多宇智波一族已经不满,局势更加愈演愈烈,逐渐微妙起来。
如果此时此刻宇智波一族叛乱,木叶真的是腹背受敌,出现一点差错将会万劫不复。
宇智波...
被二代火影“誉为”天生邪恶的一族,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走上极端,完全就是一个无法控制的因素。
就像是——大蛇丸。
不知为何猿飞日斩等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大蛇丸的眼神,那一种对生命近乎疯狂的态度。
他见到了太多的死亡与脆弱。
宇智波一族也同样也是,爱由心生,爱的越深恨的便也更深。
越是极端,写轮眼的力量就会越强,在悲伤绝望之下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力量。
镜,如果其他人都像你你如此,恐怕木叶也不会在如此尴尬的地位。
猿飞日斩继续吐露着烟圈,建议年轻的面容上似乎苍老了几分。
“这件事情跟大蛇丸有关系吗?”
猿飞日斩声音有一些阴沉,不知名的韵味与伤感交杂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味道。
助理不断翻着卷轴思考着,一张张卷轴迅速的滚滚,几天内发生的大小事宜铭记于心。
猿飞日斩上任期间已经帮他做过许多事情和分析决定,也能逐渐摸清猿飞日斩的性格。
可以清楚的探查到猿飞日斩此刻心中的那一丝愤怒。
“似乎并没有,但里面根部的痕迹却尤为显著。”
简短的话语似乎让猿飞日斩轻轻松了一小口气,眉头依旧紧锁。
“嗯,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就好了,你先下去吧。”
将手中的卷轴扔在一边,眺望着窗外繁华的木叶,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雨,依旧淅沥沥的下着。
阴暗的角落中出忽然走出来一名暗部忍者,半跪在水洼。
“大蛇丸大人。”
早就已经察觉的大蛇丸只不过是撇了一眼,没有想到老头子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哦,不。
似乎他现在还很年轻但仍是没有任何锋芒。
“嗯,我知道了。”
转瞬间那一名暗部消失于淋漓的雨幕,他只不过是来带话的,仅此而已。
他并不知道猿飞日斩到底要干什么,但此刻如此敏感的时间点肯定不是闲聊。
大蛇丸站在水塔高高的阁楼上,此处可以眺望整个木叶的风景。
眼神中一丝追忆一闪而过,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画面,是曾经一起训练的地方。
你是木叶的最高之处。
脑海之中轰隆杂乱,一个个场景不停地变换着。
“噗~”大蛇丸闷哼一声,左手紧紧的捂着脑袋倚靠着栏杆上。
脑海中如针扎般的疼痛在逐渐减小,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身体不舒服吗?”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阁楼下方响起,似乎想要训斥但不知为何后面竟带着淡淡的关心。
穿着一身火影的制服,被雨浸湿的斗笠上戴着一个鲜红的火字。
来的人正是猿飞日斩大蛇丸,此刻正值壮年的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也越来越恐怖。
“没事。”大蛇丸平淡的回答道。
手中撑着栏杆站了起来,一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猿飞日斩,不知正在思索着什么。
远处嬉闹的声音隐隐约约,不远处的操场上虽然已经放学但仍然也有几个身影在训练着。
他们都懂得战场的残酷,因为他们都是战争的幸存者。
本就不是木叶的人,若不更加努力就会被完全抛弃淘汰。
只不过在其他的人的眼中看到的却是另一番场景,新生的萌芽在训练成长着,渴望长成木叶的参天大树。
猿飞日斩不知何时也站了过来,衣袖中的烟感再一次点燃。
轻轻搭在栏杆上,残存的火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倾盆大雨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