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被我发现你玩弄刘静的感情。”颜竹伸出一只手指,指着金秘书,光线刺眼,颜竹眯起,“我不会放过你。”
金秘书手撑在车门上,看着颜竹一甩头,潇洒的离开。
他忽然感觉胸口一阵闷,看着颜竹消失在医院门口了,他抬手解开了衬衫扣子,脑袋里竟然都是刘静那个丫头片子,玩弄刘静的感情吗?他哼笑一声,谁玩谁还不一定呢。
刘静哪是小红帽,她是一只外套的狼外婆。
金秘书越想越心烦,猛地开了车门下车,站到路灯下抽着烟。
颜竹心情不错,今天总归是干了点大事,把陈月如地址的事搞定了。
她一推开门,屋里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报纸,面露微笑,“回来了啊。”
颜竹眉飞色舞,点着头走过去,随手拉开椅子坐下。
“恢复的不错嘛,傅总。”
“事办的不错啊,颜总。”
得,现在都会跟自己开玩笑,颜竹感觉面前的男人,会离他的高冷之路,越来越远了。
剩下的时间,两个人都在医院里工作了。颜竹忙着画准备上架的设计稿,傅薄言不说话的时候,一张面瘫脸,整个人沉沉的。
颜竹扫过一眼,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感觉认真的男人很帅。
灯光落下,傅薄言的半张侧脸暗下来,他视线都在电脑屏幕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敲打着键盘。
颜竹看着,困意袭来,趴在沙发上睡着了。颜竹迷糊中,感觉有人用手指戳着自己的胳膊肘,她迷茫的睁开眼,傅薄言胸口上有伤,没办法抱着她,只能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去床上睡。
颜竹太困了,这几天都没睡好,傅薄言帮她脱了外套,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平时颜竹睡在旁边的床上。
上次她生病,傅薄言一直陪在医院里。现在换他受伤了,颜竹也跟着不回家了,这几天的换洗衣服都带过来了。
傅薄言薄唇弯了下,在她身侧躺下。
第二天清晨,颜竹是被手机吵醒的,电话刚一接通,对面的声音有些急切,“您是昨天的那个夫人吗……我现在就在陈月如住的地方,不过她门口停了一辆车,不不,好几辆车。”
颜竹猛地从病床上起身,“地址发给我。”
傅薄言推开浴室的门,手正擦着头发,颜竹穿着外套,闷着头冲过来,推开他往浴室里冲,“我洗洗把脸,贺阑可能比我们先行动了……”
陈月如现在是关键,除了贺阑,颜竹想不到谁还会对陈月如的有兴趣。
她洗脸的空档,手机响了,傅薄言接的。
“富婆夫人,我现在盯着呢,你赶紧过来,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啊!”
“嗯。”傅薄言挂了电话。
颜竹洗完了脸,走过来拿手机,刚要冲出去,手被傅薄言拉住了。
他正在打着电话,颜竹听的清了,他让金秘书先带人过去。
“你现在过去,也晚了。”
傅薄言拿了外套穿上,颜竹站在一旁,“你不用去吧。”
他下巴示意桌子上的车钥匙,“你开车。”
傅薄言的话,不容置疑。颜竹拿起车钥匙的空档,他人已经走过来了,他身上穿的是宽松的灰色毛衣,外套是长款毛呢的。
他一向穿着西装,整个人看起来雷厉风行的。
突然穿休闲装,倒也没有显得温柔,毕竟那张脸,又阴又冷。
等他们到了,陈月如租的地方偏僻,是城中村,车子堵着,开不上去,颜竹和傅薄言下车走过去。
穿过长坡,一辆辆黑色的车,颜竹从中认出了金秘书的车牌号,她拧着眉,身后的傅薄言走近了,拉起了她的胳膊。
门口两伙人正在对势,仿佛下一秒就会打起来。
金秘书正点着烟,表情依旧欠揍。
“傅总。”看到他们俩过来,金秘书走过来,视线扫过面前的一群人,“不是贺阑的人,是一个富商,看上陈月如了。”
“她人呢?”
“躲在屋里不出来。”说这句话的,是跟着过来的罗庆恩。
颜竹扫了他一眼,注意力又放下门口。
那伙人各个不屑的笑,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还以为他们过来也是为了包养房子里的女人。
带头的男人没看过屋里的女人,不过老大的眼光错不了,现在看看的确没错。
那男人嘴里叼根烟,迈了步子走过来,他下巴高抬,不屑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你们……也是看上这女人了?怎么要打一架吗!”
他扫过罗庆恩一眼,冷哼一声。
然而罗庆恩高冷着一张脸,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男人骂了一句,金秘书站在一旁,等着傅薄言的吩咐。
“走吧。”傅薄言看了一眼陈月如的门,木板的门,上边灰尘布满,在放眼周围,垃圾味到刺鼻。
看来陈月如为了躲,也下了决心了。
颜竹懂了傅薄言的话,大家堵门,吵的这么厉害,陈月如聪明的很,现在这个时候,恐怕早就跑了。
傅薄言拉着她的手离开,颜竹没看到那个调酒师,正要给他打电话呢,调酒师的电话打过来了,“夫人,陈月如跑了,我现在正跟着她呢。”
“在哪?”颜竹看了眼身后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
“出租车,我不知道她去哪,我就跟着了。”
“干得漂亮。”颜竹眉眼松开,调酒师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丢了,一会给你发地址。”
“嗯。”
看着他们离开了,站在对面的嚣张男人,还以为是他的气势吓走了,动了动脖子,跟身后的小弟说,“还不赶紧把人请出来?”
身后的小弟去敲门,半天没人应,倒是把门板上的灰都敲落了。
小弟一脸尴尬的回头看着他,“老大,人好像不在。”
“不在?”男人扔了手里的烟,几步迈过来,他弯着腰往里边看了看,窗户上都是灰尘,根本看不到里边。
虽然他是在想不通,住在这的那个女人有多漂亮,不过现在他的耐心已经全都没有了。
碰的一声,木板时间太久,一踹就坏了。
他碰了一鼻子灰,做了个手势让人进去,几个小弟很快冲出来,“老大,那个女人不见了。”
“操,怪不得那帮孙子走了,赶紧的给我追。”
一伙人浩浩汤汤的冲下楼,楼下的老太太走过来,看着被踹开的门,吓的手都哆嗦了,“强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