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雪脸上都是冷漠,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想跟她抢男人,可没有那么容易。
既然在做服装品牌,那事情可就变得容易多了。
有时候阴暗的人,目的总是不谋而合。
京城最近安静不少,傅雷霆上次出现以后也没有再露面,傅氏集团内部,很多被他蛊惑的董事都开始惶恐不安,他们也只是见不得傅薄言一家独大,想争取一点儿利益,却没想到现在骑虎难下。
傅雷霆坐在长桌的尽头,看着身边这几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老头子,脸上都是不屑,“想要钱,还不想付出代价,你们都是这么以逸待劳的吗?”
“不是我们不愿意出力,你也知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傅薄言已经对我们有所怀疑,我们如果再擅自行动,恐怕连现在的位置也没有了,说不定还有什么更惨的结果。”一个领头的男人首先开口,看着傅雷霆的方向,脸上都是怯懦的表情。
他们谁都惹不起,面前这个人的手段是什么样他们没有见识过,可是傅薄言那边他们是清楚的,别看还年轻,可手段有多狠辣他们可是知道的。
看着傅雷霆不吱声,另一个人也附和道,“这几天那个叫王勇的公司莫名其妙的就倒闭了,人也被关进了监狱,很显然就是傅薄言的手短,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还真是不让我失望,还是那么胆小怕事,傅氏有你们这群人,恐怕都不用我出手不久也会完蛋!”傅雷霆脸上都是冷漠,他早就了解到这群人的胆小,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害怕傅薄言。
不过他要的可不是等待,他要的是把失去的都拿回来,包括傅薄言的位置。
房间里众人都不敢吱声,傅雷霆扫视了一周,随即开口,“按我说的做,你们得到的可都是比现在多两倍的报酬,怎么样?”
大家对视了一眼,本来有些退缩的心,这会儿又因为心里的贪婪投降了,露出他们本来的面目,转头看向傅雷霆,“好,我们听你的。”
送走了那些老董事,傅雷霆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傅薄言,我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一无所有。”
这时,助手从外面走进来,一脸冷漠的开口,“先生,那个女人的资料已经掌握了,还有那个孩子。”
“很好,这应该是傅薄言的软肋了吧!”傅雷霆更是阴险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上的资料,盯着那个孩子的照片看了好长时间。
清晨,颜竹竟然史无前例的起晚了,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已经过了送奶包上学的时间,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推开小明顺的房间,这才发现他不在房间里。
颜竹一阵恐慌,跑出房间,正急不可耐的时候,发现了桌子上的纸条,“我送奶包去学校了,你自己起床吃早餐。”落款是傅薄言,颜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傅薄言住在她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房间换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才去了工作室。
上次那个新品的设计差不多都已经完稿,虽然傅薄言给她提供了灵感,可是上面的绣法是边境地区一个小镇子上不外传的秘方,她现在还需要找人试一下有没有人会。
“小宁,你收拾一下,跟我去一下工厂。”颜竹从办公室里出来,看着坐在位置上的何小宁开口。
“好。”
路上的时候,颜竹给她看了一下关于那个绣法的资料,何小宁微微皱眉,脸上都是严肃,“颜竹,我觉得这种绣法,我们这边应该很少有人会。”
“所以我们今天去看一下那个工厂的绣工,如果她们还不会,那我们只能去那个小镇看了一下了。”颜竹一边开车,一边淡淡的开口,心里还抱着希望。
到了工厂,绣工看了颜竹递过来的样品,不禁皱起了眉头,抬起头看着颜竹,“颜小姐,这种绣法,他们从不外传,所以我们不会。”
他们也是几十年的绣工,这种立体感十足的绣法他们还从来都没有做到过,所以也无能为力。
听到老绣工的说法,颜竹脸上都是失落,从工厂里开车离开,一路上,脸上都是不开心。
“其实,我们可以不用那种绣法,我看工厂里那些人的绣法都不错,没必要非要去那个镇子。”何小宁看着她不开心,急忙开口,说实话,就她们现在的新品设计,就算不用那个方法,也能在网络上大卖。
颜竹这个人做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是她感兴趣的事情,就一定会要求到毫无瑕疵。
前座的颜竹沉默了一会儿,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何小宁,淡淡的开口,“本来这个系列我想做的就是传统跟潮流的融合,所以,必须是那个绣法才能符合品牌的理念。”
果然是这样,何小宁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隐隐的替颜竹有些担心,毕竟那个小镇子的位置特别偏僻,一般很少有人进去,民风也特别古怪,她怕颜竹出什么意外。
同样忙碌的还有傅薄言,虽然在颜竹面前的时候他随时都是那种淡然的心态,可是傅氏现在的情况并不乐观,除了傅雷霆从中作梗,更重要是国外的项目竟然无端的摊上了官司。
“老大,我调查过了,国外的事情不是傅雷霆做的,好像是内部出了问题。”晓晨一脸凝重的开口,这么多年在内部出了不少内鬼,可是这一次能搞到现在这个地步的还真是不多。
“最近傅雷霆又出现了,我还不能走,国外的事情你去处理一下,记住,不要拖泥带水。”傅薄言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头看着晓晨,冷漠如斯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是。”晓晨应声,随后就退出了办公室。
傅薄言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脸上都是冷漠,摇晃着手里的杯子,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他不想把那些不好的事情跟自己的亲人扯上关系,可是每一次都是这么事与愿违。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国外老宅里的电话,“老爷子在吗?”
“少爷,老爷子在休息,我去帮您叫醒他。”接电话的管家急忙开口。
“算了,我就是确认一下他有没有事。”傅薄言淡淡的开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