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御剑飞行在第二天傍晚到达了青平城,青平城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只是守卫增添了不少。
奇怪的现象是修仙者都进城了,一些凡人被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赶了出来,张恒乔装打扮了一番,入了城。
张恒刚入城就往城主府方向奔去,在周围的店铺大肆购买一番,混淆有心人的视线。
夜幕降临,张恒悄悄的潜进了城主府,相比府外的热闹,城主府里面却是安静的可怕,连守卫也非常的少。
“团子,你去看下澹台月在哪个房间。”
禁制对团子没有限制,团子可以轻松穿过禁制,来去自由,不一会儿,团子就找到了澹台月所在的房间,张恒也往那边走去。
“主人,小心禁制,这里面禁制虽然不复杂,但是胜在数量多,你跟紧我。”
张恒点了点头,跟在团子的后面,团子果然不负众望,带着张恒七拐八绕,到了一栋厢房前面。
“主人,这就是澹台月所在的厢房了,此处的禁制是这里最厉害的。”
“团子,你进去跟她说我在门外等着。”
团子咻的一声飞了进去,不一会儿,厢房的房门便从里面打开,澹台月眼含热泪的看着张恒。
“张大哥....”
澹台月声音颤抖着,心里包含着无数的委屈,只想对眼前的男人倾诉。
张恒叹了一口气,安慰道。
“别伤心,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
澹台月擦了擦眼泪,正色道。
“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在信中跟你说了,最近年少他们开始收拢青平城的修仙者,到处都布满了禁制,似乎要举行什么仪式。”
“禁制?仪式?”
张恒思索着其中的关联,团子的声音却焦急的出现在张恒的耳中。
“主人,主人,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
澹台月似乎也发现了,朝着张恒点了点头,进了房间,张恒也迅速的躲了起来。
“月儿,为夫来了。”
张恒见年少拿了一个令牌,朝着里屋打出几道法决,阵法出现一条通道,年少走了进去。
澹台月冷着脸,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
“月儿,明天我们就要大婚了,你就彻底是我的女人了。”
年少色眯眯的看着澹台月姣好的容颜,想到明天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心里不由的一阵火热。
见到此处的澹台月脸上更显冷色,有些嫌恶的道。
“年少爷找我什么事。”
“月儿,叫我夫君。”
年少突然抓住澹台月的手,在手心摩擦着,心里一阵心猿意马,澹台月却感觉一阵恶心,要挣脱着双手。
“月儿,别挣扎了,今晚就让你做我的女人。”
年少一把抱住澹台月,就要往她嘴上亲去,澹台月这时已经挣脱了双手,对着年少一掌辟出。
“你别忘了你父亲说的话。”
澹台月脸上满是怒色,显然已经气急,年少听到这句话脸上有些窘迫,感觉自己脸上过不去,讪讪的说道。
“哼,明天看你还怎么躲。”
年少说完便气冲冲的出了澹台月的厢房,澹台月见年少出了房门,舒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张恒才从躲藏的地方出来,张恒万万没想到的是年少身边居然有个金丹期的侍卫,刚才差点被发现了。
“张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年少身边有个金丹期的侍卫,这就难办了。”
“这个金丹期的侍卫不是活人,只是一个傀儡,叫邢五,是年长老托人从傀儡之城花了大价钱购买的。”
“嗯,这傀儡之城我也有所耳闻,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你出来。”
“张大哥,我自有办法,你靠过来点。”
澹台月附在张恒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张恒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
“嗯,保重。”
澹台月看着张恒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又不由的一阵酸涩,苦笑一声回到了房间。
“小姐,你干嘛不告诉他。”
“告诉他让他替我送死吗,我舍不得。”
张恒听完澹台月的计划,便朝着府外走去,却听到两个侍卫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听说了吗?地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每天都有尸体被运出来,死状惨烈。”
“是啊,我也听说了。”
“有人来了,别说了。”
其中一个侍卫提醒另外一个侍卫,侍卫赶紧闭口不言,直直的守在门的两边。
张恒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一阵嘀咕,这时从门里面走出两个男子,推着一辆手推车,车上的货物比较多,堆的挺高,用白色的布盖着,张恒跟随在两人身后。
两人推着车往巷子里面钻,张恒紧随其后,慢慢的,两人出了城,城外的路似乎有些颠簸,一只人手从白布里面掉了出来,这只手干枯异常,已经没有了血肉。
两人推着车走到一个大深坑,深坑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两人将车上的尸体倒入深坑,便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张恒见两人走了,下到深坑查看一番,深坑里面尸体堆积在一起,散发着恶臭,数量已然高达上百具,具具都是干尸的模样,且是妙龄女子。
“主人,这简直丧心病狂,吸了这么多妙龄女子的血肉。”
“嗯,这年长老竟然用魔修的手段残害这些女子。”
张恒没有在此地久留,加快速度跟上了刚才的两人,两人按原路返回,回到了城主府的那处厢房。
张恒见两人也拿出了和年少一样的黑色令牌,进入了房间。
“看来要拿到这块黑色令牌才行。”
“主人,我帮你去拿。”
团子自告奋勇的前往,张恒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团子拿着一块黑色令牌飞了出来。
“主人,拿到了,这个令牌是要原主的气息,我把他的储物袋也拿过来了。”
张恒一把抓在手中,扮成刚才两人其中的一人,对着厢房的禁制打出了几道法决,法决没入,禁制出现了一条通道,张恒走了进去。
入眼望去,这只是一个厢房,并没有什么不同,团子带着张恒转动旁边的花瓶,墙壁立刻打开了一个入口,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阶梯,阵阵血腥味从里面飘了出来,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