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高衙内,我爹是高俅。“
“我是高衙内,我爹是高俅。
“我是高衙内,我爹会踢球。”
回去的一路小高同学都在重复这一句话,他已经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个时期是宋朝,他爹是高俅,如今的皇帝应该是宋徽宗,但是他不知自己叫何名字,在前世他叫高兴,现在他在想是不是找高俅改一下名字。
既来之,则安之,这个道理高兴一直是认同的,他突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假如说再死一次就可以回去他也不会同意,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死亡之前所带来的恐惧,更何况前世也没有任何牵挂。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原因是那些信用卡不需要还了,而且重生的这个身份让他很满意,这可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官二代,是太尉的独子,岂不是说可以花钱如流水,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那种生活么?
他下了山,府中一路跟随而来的爪牙见到自家衙内回来了纷纷松了一口气,衙内活着,他们也能活着,衙内死了,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双脚已经喜鲜血淋淋,爪牙拿着一袋清水清洗满是血水和泥巴的双脚,而高兴则是望着山中的小路发呆,他在想林冲会不会下来,其实他给了这位林教头两条路,给了他靴子的意思是告诉他可以离开,他完全可以不顾妻子的死活,一人潇洒天地间。
如果林冲选择了逃走,那么这个人他也没必要在留在身边了。
但是他还是希望林冲能下山,他已经派人去找林冲的妻子了,高兴在想,会有多少人将林冲的妻子五花大绑的送到他面前来邀功,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刺激,可惜现在的高兴对人妻少妇没有太大的兴趣,到是对林冲的兴趣很大。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林冲下山了,府中爪牙纷纷拿起武器准备动手,结果最近的一个爪牙被高兴扇了一耳光,骂了一句滚一边去。
他娘的还不容易把这么一个能打的人骗到手里,你们再给吓跑了怎么?
林冲到也是个汉子,对于那些的手持刀剑的爪牙视而不见,距离高兴一丈的距离停下,沉声道。
“我与你回京师,但是我要在城门之前见到我的家人。”
“当然可以,毕竟你也清楚你入了城之后就会成为了的我手中鱼肉,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找个你信得过的人去城门等着,到时候你见到了你的妻子你可以让他护送其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但是呢!你要留下。”
林冲犹豫了,高兴伸了一个懒腰对身边的一个爪牙开口道。
“给林教头一匹马,一点铜钱和一把刀。”
“衙内,这。。。。“
爪牙一时间有些看不懂状况,高兴则是点了点头,那爪牙将马,刀,银子全部给了林冲,随后高兴下令回城,并且告诉林冲他会在城中等他两日。
过期不候!
城门上的字高兴不认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小声问过身边的爪牙后得知这里是南京城应天府,入了城之后他感受到了浓重的古风气息,同时他也在佩服自己强大的适应能力,在哪里都还能活着,街上行人穿着与电视中有些差距,没有那么华贵,但也差不太多,街道两旁没有摆摊的小贩,而是一间间店铺,能看到一些穿着漂亮,打扮精致的小姑娘与一青年才俊走进店铺来,当然身后缺少不了侍从。
一些过往的行人也对着坐在马车外,晃动双脚的高兴指点议论,其中不泛一些年轻才俊,议论的大概意思就是说他有失风化。
高兴伸出手搂住被他扇了一耳光的爪牙,轻声笑道。
“我问你个事儿奥,就咱们哥俩知道的那种,我爹是高俅么?”
这个问题差点没把赶车的爪牙下的从车上滚下去,哭丧着脸看着自家衙内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高衙内对他们心中是恶魔一样的存在,喜怒无常,对家仆侍女打骂调戏那更是家常便饭,高兴微微皱眉,紧了紧搂着爪牙的胳膊,有些怪罪道。
“我问你话呢。“
爪牙不敢再耽搁,连忙回道。
“衙内!您尊上是太尉大人。”
“奥!他官儿大么?”
“挺大的!”
“那我要去揍那个用鄙夷眼神儿看的家伙,会有麻烦吗?”
爪牙听此当即下车,走到人群中抓出一个白皙俊朗,穿着不凡的年轻书生,开口问道,。
“衙内,您说的可是此人?”
高兴点了点头,用力道,
“嗯呐!”
话落,家仆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抽在这书生的脸上,又吐了一口唾沫。
“呸!你也配嘲讽我家衙内?看今日老子不打死你。“
那书生慌了,能被称为衙内的人均是一些京师高官子弟,他知道这个光脚的年轻人身份不低,听着这动手扈从一口京腔,他便是得知这纨绔是在京师来的,他刚想开口,那爪牙再次挥起手,这时候高兴开口了。
“得了得了,给点教训就行了,我就试试我这身份厉害不得,别闹的满城皆知,给他扔点钱,当做医药费了。”
“衙内!还扔钱?”
“你他娘哪那么多废话?”
高兴就是想试试这个身份好不好用,打了人,给了钱,这都是在尝试新身份来到了新感觉,结果的感觉那真的是太棒了。
高兴没有暴力倾向,也没有欺负人的恶癖,只是不想成为别人嘴里讨好女人的对象,你想要追女人这没错,但是你想贬低我来讨好你的女人,那对不起了,我现在能揍你。
在城里的两天日子,他一直住在客栈里没有出去走动,脚上的伤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适应这个身份,去了解这个身份和时代。
第二天晚上,林冲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一个和尚。
两人一同出现在高衙内的房间中,高兴双手垫在脑后,对着林冲笑道。
“呦呵,学聪明了,找个无欲无求的和尚?”
“小儿,便是你害洒家兄弟落难如此?今日我定要娶你狗命。“
那和尚手持一杆禅杖袭来,高兴却是不慌张,静静的看着那袭来的禅杖。
叮!
一杆铁枪拦下禅杖,高兴见此淡淡笑道。
“林冲啊,结交朋友是好,下次记得要找个聪明点的,等回到京师,你留在我身边做个侍卫,如果我满意,我会还给你教头的身份,也会把陆谦交由你处置,你看如何?至于你这和尚兄弟还是离我远一点比较好。“
林冲收起铁枪,怒视高兴。
“我有拒绝的权利?”
“奥!我忘了你好像没有,别想的那么憋屈,人的一声需要结交好友,也需要一些靠山,而我高衙内则是你从今往后的靠山,放心放心,我对你妻子没有任何想法了,现在我比较喜欢年轻的小姑娘,你这和尚兄弟叫何名字?等一会我传令下去,等他带着你妻子离开之后不许有人阻拦。”
“呸!小儿你竟敢威胁洒家兄弟,有能耐你冲着洒家来,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鲁智深也!”
其实高兴已经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现在听到后他也不惊讶,坐起身子看向鲁智深,狐疑道。
“你也有妻子让我威胁?“
鲁智深哑然,高兴在问。
“你懂得练兵打仗?”
鲁智深恼羞成怒,高兴再问。
“你长得有林冲英俊?”
鲁智深走了,走时装坏了房门,晚一些离开林冲面色怪异,今日的高衙内似乎与往日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他相信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