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自己跟自己对话，这搞什么啊？”方启梦听着，搞不懂了。
“而且听着这对话的内容，好像是一个人在虐待另一个人啊？”
“难道是精神分裂了？”
“不会吧？这张建，自己是心理咨询师，自己精神上还出问题？莫不是这就是他持有收容物的副作用？”
方启梦一时间还弄不清楚情况，只好一直保持隐匿状态利用他那已经经过强化的听觉去偷听隔音室中的动静。
虽然隔音室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但方启梦的听觉已经加到一定的高度，属性点已经变得昂贵起来。好似跨过了某个限度，不仅仅是属性点变得很贵，效果也向着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发展。
所以，他现在听得还算清楚。
一直等了许久，里面才渐渐消停，然后方启梦就看到了一脸疲惫而目光呆滞的张建从其中走出来。
他默默地观察着，一动不动。
理论上说，‘脚底油’的隐匿效果可以完美地欺骗普通人的感观，也只有之前的罗京与现在的方启梦这种经过超级感官强化的存在才能察觉到一丝不和谐之处。而且即使察觉到不对劲，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对‘脚底油’的效果还是很放心的。只要他一直注意着张建，张建视野中就不会出现他，他将一直对张建处于隐匿状态。
不过方启梦也小心行事，没有在对方面前乱搞，只是默默观察。
很快，这个疲惫而又充满‘傻气’的张建就去睡觉了。
方启梦等了一会儿，这才偷偷摸到了隔音室里面，安装各种小探头，小探测器。
很快，他就将工作室中布满了监控，全方位，无死角。
“搞定。”方启梦拍拍手，又去看了看张建。张建此刻正在呼呼大睡，姿势不雅，丝毫看不出白天时温文尔雅的模样。
离开了鸿飞心理咨询工作室，方启梦拍拍手，找了家通宵开门的店，买了一块面包，一边吃着一边往家里走。
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由于他是开着隐匿状态回来的，所以也不必再去修改一路和那些监控探头的数据。
静静坐在床上，打开无限保温杯，倒入开水，再打开，同时心里想着一种某浓度的药水。方启梦闻了闻里面的气味，确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无疑了，就仰头将其中液体一口饮下。他调整好呼吸，就闭眼在床上趟着。
这就是方启梦利用无限保温杯记忆了一种确定浓度的对身体无害的致眠药物，这种东西也是GUC研制出来的，被记忆在无限保温杯中。因为它的作用原理，它对人体是无害的。只不过因为制备困难，价格极其高昂，所以没能在社会上大量推广，只是在高级精英圈子里流传。
不过当初记忆的这种药物是纯度极高的，所以方启梦才特意配了低浓度满足自己的需求。让无限保温杯多记忆一种低浓度的，可以节省他调配浓度的时间。
此时方启梦喝下这些液体，便静静趟在床上。
他对于自己的灵魂穿越特性已经非常了解了，它的触发条件是灵魂从有意识状态转变成无意识状态。所以要想不穿越，大脑可以睡，但灵魂必须清醒着。
一天一穿，这对于做一些事情来说感觉非常不便。所以方启梦与安娜经过商讨决定，以后十天一穿。
虽然以后十天才能与安娜交流一次，但这样却能让很多事情都变得方便起来。
其实本来超意志者也是如同普通人一样，也是要每天睡觉的。在每天睡觉的这个过程中，不仅仅是大脑，灵魂也在得到休息。
但是由于圣玛大陆世界的存在，这个情况又有所不同了。超意志在魔法世界就是超凡之心，而领悟了超凡之心的灵魂，精神力学会发生质变，而在魔法元素与魔力的勾连下，四者会发生奇妙的相互作用，使得灵魂产生蜕变。
完全蜕变后的灵魂，就是超凡灵魂。超凡灵魂其中一个性质就是，不需要睡觉。
尽量二人的灵魂还没有彻底蜕变成功，但也已经初步具有了一些超凡灵魂的特性。
其中之一，就是灵魂无需睡眠。
这也为二人的十日一穿提供了可能。
当然，为了保证灵魂的活跃性，二人还是需要小小地休息一下。不过时间不会太长，每天大概一个小时。
所以现在他们的休息时间是分开的。
一般来说，方启梦都是在凌晨3点到4点这一段时间灵魂休息，大脑睡眠时间正常；而安娜则是在晚上23点到0点灵魂休息，而大脑则是在当天中午13点至下午14点，当天晚上23点到时次日凌晨2点。因为安娜身体被经脉中魔力改造的缘故，所以大脑一天4个小时的睡眠就已经足够。
这么分配，在必要的时候，任何一方都可以主动让灵魂互换。
现在时间不早了，方启梦打算再看半个小时书就得睡了。
很快，太阳升起。
从3个小时前就已经灵魂苏醒，在里面看书的方启梦，大脑也渐渐苏醒，与灵魂接轨。
“就让我先来观察一下张建先生的日常吧。”
方启梦熟练地打开电脑，然后操作起来。
没一会儿，各个监控的图像就出现在屏幕上。
骇客技术方启梦学了一些，但还不是特别地强。虽然欺负一下普通用户是不成问题的，通过谭海蓝告诉他的一些漏洞攻击官方的监控系统也是可以的。但若是遇上了真正的高手，他估计得头疼无比。
毕竟还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这一方面上。
不过关于网络攻防之类东西也已经提上了日程。
这几天，他一直在观察着张建的日常，发现了很多问题。
首先，张建被人盯上了。
他的工作室中，来了几次奇怪的人，而方启梦通过漏洞入侵官方的监控系统以及一些私人监控之后，竟然发现这些行为奇怪的人与警方是有着一定联系的。
不过，方启梦感觉，警方的工作更像是‘辅助’。这让他不禁想起来谭海蓝曾经为他讲述过的，华国官方的收容组织‘龙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