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征过后的苏言语,低头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复杂心情,抬头嘴角苦涩一笑,看着台下为她呐喊鼓掌的众人,不自觉瞥见一个长得眉目如画,朱唇皓齿,清秀水灵的女孩正红着眼睛看着身边满脸肃然的英俊男子,似在抱怨,又似心疼。而那男子只是木然地看着一个地方,好似全然没有看到一般,只是那紧皱的眉头泄露了他冷颜面俱下的心疼。明明两人对彼此都如此在乎,为何又要相互折磨呢?苏言语不由轻叹一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遂想起泰戈尔《飞鸟集》中的诗,或许能对他们有帮助吧!
苏言语坦然的站直,轻移莲步,行至舞台中央,微笑吟诵: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声音清脆悦耳,却也有一丝奶声奶气。完后,台下的掌声越发一份不可收拾,而苏言语只是别有深意的看着那女孩和那木头男子,那男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孩仿佛知晓苏言语的心意般,感激的像她微笑致谢。
楼上的某人瞳仁闪过惊异之色。这真的只是只有九岁大点的小屁孩吗?为何会让人感到超过适龄的成熟与苍然。那首歌,那些话仿佛对自己说,又仿佛在劝解他人,不得不说很感人,很动听,很震惊,很。。。喜欢!
这时烟鸾也走到了舞台中央,没有了刚才的势在必得,也失去了开始的入探囊取物的自信满满,有的只是惨然、愤恨和妒忌。晚娘行至烟鸾面前时朝着她“暧昧”一笑,苏言语心里“咯噔”一声,难道我输了?而烟鸾仿若重生的凤凰,又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嚣张态度朝苏言语“柔柔”一笑,仿佛在嘲笑苏言语不自量力一般。苏言语看着一脸得意的烟鸾,真真恨不得上去撕烂她那一张伪装的臭脸,哼,竟然敢鄙视我,可恶。
“各位,今天的花魁争霸赛的接轨已经出来了,那么现在我宣布金奶奶的花魁是。。。。。。”晚娘故意顿了一下,吊足了台上台下的人的胃口,烟鸾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而苏言语却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态度,心想:“反正现在已经知道不是我了,何必空包希望呢?唉,我的七彩珍珠。”
“苏言语,苏小姐。”
啊?我?我没听错吧?苏言语觉得不可思议,刚刚明明。。。。。。吼,耍我!!!随即狠狠地瞪了眼晚娘,而罪魁祸首却一脸平静无波的拿着奖赏向苏言语走来。见那人如此镇定,苏言语只能认命的自我安慰道:“唉,人家哟没直接说不是你赢了,所以也不能怪人家,谁让自己胡思乱想呢。”看着拿着奖赏的晚娘,烟鸾面色发黑,双手紧握,恨恨的看苏言语。
“苏小姐,这是今天花魁争霸的奖赏‘七彩珍珠’,请收好。”
“恩,谢谢!”苏言语对着晚娘甜甜一笑,边聚精会神地看着装着七彩珍珠的盒子,此时的苏言语全然忘记了刚才被耍的不快,也没有注意到烟鸾离开时因气愤而变得很里扭曲的脸,而这一幕去落入了楼上的两人。伸出小手小心的打开盒子,入目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