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呀?你自己做了那些苟且之事还不允许别人说你了,我们还诬陷你了?你吸毒都有检测报告截图为证,你酗酒买醉也有监控拍到呢,这些证据摆在这,你还要赖吗?”
前台姑娘化身正义的使者,俨然就是法官一般对她下了判决书。
颜梧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痴痴地笑了笑,转身就走,只扔下一句星爷的经典台词。
“别人笑我太癫狂,我笑他人看不穿。”
对于颜梧曾经也许可能或许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她不持任何态度,反正又不是她做的。
想起自己曾经因为合同纠纷问题用过的律师,也算有几分交情,就屁颠屁颠地往那奔去了。
深冬的南方依旧酷热连连,广场上大多人都穿着单薄的短衣,戴着口罩穿着黑色的薄风衣,在这样的氛围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倒是引人瞩目了。
摸着难为情的口袋,放弃了叫车,想着那律师所似乎也就是在二环路,走路去有些勉强,看着眼前的小黄共享单车,无奈地骑上那自行车奔跑在路上。
风很轻很轻地扇开那份炙热,额上的汗浸湿了短发,一不小心就逆行的她迷失了在车流之中,彷徨地看着飞驰而过的车。
“哦买嘎,我这猪脑子,干的都是人事吗?我是何时闯入这单行道的?”
反光镜中灼热的阳光射到眼里,一个急刹便在单行道边缘停住车,耷拉着耳朵,伸出手挡了一阳光,迷茫地看着前方,再瞅瞅后面走过的路,眼眶不自觉地变得湿润,为什么那么想哭?
一辆低调暗沉的黑色保姆车在她身旁停了下来,她怔了一会,该不会是看她年轻貌美长得俊,在青天白日就要绑架她吧。
车窗慢慢摇下,她蹬着单车拼命地前进,可为什么好像根本就没在动,低头一看,该死的,这关键时刻还真掉链子了。
迎上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大叔那殷切的目光,心咯噔了一下,她吓得假笑起来。
“大叔,这你要绑架我吗?我没钱。真没钱。”
她惶恐地丢下那该死的单车,一撒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逆风迎来一声“站住”。
她还真站在那,迷离了。憋屈得眼泪哇啦啦地往下坠,看着那些车没休止地跑,还时不时按下汽笛。
“我说姑娘,你跑什么,大叔我又不吃人,回来。”司机大叔从车窗探出头,怪异地看着那娇滴滴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柔了。
“大叔,你干嘛停车?好吓人的。”颜梧咬着嘴唇,抹去眼角的泪痕,防备地捂住胸膛,脚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往前挪。
“我……”不是坏人,大叔尴尬地抓了一把脸,看了一眼车里躺着车里闭目养神,神情闲淡的男子,只能硬着头皮编造谎言,“穿过这路依旧是单行道,不如坐个便车?”
“额……”叔叔,咱不约。颜梧吓得直摇头,强颜欢笑,“大叔的好意我心领了,没事,我就是骑个车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