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亚蛮屏住呼吸,悄然靠近正在沉醉的男女身边,眉心收紧,犀利的黑眸一闪也不一闪,直直的靠近。
握着棒球棒的手,不禁紧了紧,恶狠狠的朝男人的后颈部,重砸下,毫不留情。
只听男人惨叫一声,海亚蛮又迅速的用被子紧裹住女人,不让她看清自己,转而抓起男人的手臂,架起,苍速离开。
海亚蛮开着车子,直奔郊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早已葱白,脸色被怒气膨胀得极度阴霾,仿佛是暴风雨前夕。
刺呀一声,海亚蛮猛地踩住刹车,怒气沉沉的下车,打开车门,拉出后座还在晕沉中的皇甫曜羽。
恶狠狠的将他拖拽下来,扔在地上,随便的取了件衣服,丢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
白色的女式T恤,降落在他的头部,海亚蛮倒吸一口凉气。
凉气和心中的怒气齐冲击着她,海亚蛮对着地上,象死尸一样的男人,一阵拳打脚踢。
醒着的可恶男人,她对付不了,现在的他,只得任她鱼肉。
不知道打了多久,海亚蛮渐渐的累下来,反正就还是难泄愤懑。
那不小心滑落下来的,伤心之泪,滴碎了她的心。
海亚蛮颓败的跌坐在一边,抱着双腿,噎噎的抽泣起来,她的心里是,又恨又痛。
恨的是皇甫曜羽强了她,又要跟自己的妹妹,做这么龌龊的事
痛的是她会因为皇甫曜羽跟别的女人……而抓狂。
她的计划里,本没有他的,她只是要利用属下不着痕迹的搅乱倪耀南的宴会而已。
不会的,不会的,她决不会爱上这个禽/兽/混蛋的,他是她痛恨的人,他是她要抓进监狱的人。
是的,海亚蛮猛然起身,边擦泪,上了车,迅速打转车头,毫不留恋的,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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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冷孤独的寒气,将皇甫曜羽冻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缓缓的扭动了下身体
浑身酸痛得要命,不禁让他沉闷的哼唧了声“啊。”
皇甫曜羽艰难的坐起来,回想着到底怎么回事?竟然还赤/裸的,全身无完好之地,遍处青肿不堪,横糟了番非人的虐待。
“该死的。”皇甫曜羽郁闷又火大的咆哮,太阳穴肿胀的疼痛,狠狠砸了身上仅有的一块遮羞布。
他记得昨晚和倪群……之后,被袭击了,该死的,哪个贼子活腻了。
皇甫曜羽斜睨着那个虐待自己的凶徒,所谓好心的遗留下一块遮羞布--一件T恤。
他忍痛艰难的起身,走近那件T恤,仔细的瞅瞅,嗜血的眸子恶魔般的收紧,紧紧的捏着这件女式T恤,势要将这件衣服的主人,狠狠碎尸,然后丢海喂鱼。
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要将自己吃的闷亏,承受的疼痛,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这是他皇甫曜羽,何曾受到过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