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马迹早知寒莫尘,一定会因为自己带走了蓝珊,而问罪于他,索性亲自前来领罪。
寒莫尘自然愤怒,一个下人竟然带着主子,满街跑,居然还没有照顾好她,手里的茶杯,也因怒火,毁灭得稀巴烂“马迹,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属下知错,甘愿领罪。”
“哼…将昨天的事情经过,详细的给本王说一遍。”寒莫尘是很想惩罚他,但更急于知道昨天的事。
“王妃说她喜欢日出,所以想去外面,骑马,后来王妃想让日出休息会,不料日出挡住皇上的路,因为万公公将日出打伤,所以王妃才索要医药费,拆了皇上的马车,让日出坐了上去,后来王妃和皇上就先进城了。”马迹禀报着,却不敢将蓝珊故意隐瞒身份的事,说出来。
拆了马车?寒莫尘冷屑的笑笑,这个女人真够大胆的,可令他不快的是,那个寒龙日居然纵容了,甚至还看上了蓝珊。
“未经允许,私自带着蓝妃出府,罪不可恕,来人。”
“在。”寒莫尘的两个侍卫,应声进来。
“给我拖出去,杖责三十棍。”寒莫尘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马迹,厉声命令道。
马迹被拖了出来,正在打第三棍时,蓝珊带着香草,匆匆忙忙的逃来。
当蓝珊见到马迹被打,催断了那两个侍卫手里的长棍。“混蛋,谁准你们打马迹的?”
“蓝妃,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的。”见蓝珊要打他们,两个侍卫忙求饶。
“香草,给我看好马迹,--带我去见寒莫尘。”蓝珊吩咐完香草,气愤的扔了手里的棍子,跟着侍卫后面,去找寒莫尘
“是。”香草回
“王爷,蓝妃求见。”
听见侍卫的汇报,寒莫尘高兴得,还没来得及反应,蓝珊就冲进屋子里,然后劈头盖脸的,将房/内的花瓶,字画,桌子,椅子,全都无一幸免,那些小件的物品,全都砸向寒莫尘。
惹得寒莫尘,连求饶的气,都喘不上来“蓝儿,你到底怎么了?”
惹得侍卫,忙跟着着急,苦笑不得。
“我要你,放了马迹。”
“他坏了规矩,就应该受罚。”寒莫尘不依,话未落地,就又迎来了一片连环炮。
“你这个混蛋寒莫尘,我算看清了你这个人了,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你就是个阴阳人。”蓝珊嘴里不停的咒骂,手里的活也不停歇
“你们在打马迹的时候,怎么被她发现了呢?”躲闪中的寒莫尘,惊慌的问身边的侍卫
“属下,依规办事的呀。”
“下去,下去。”寒莫尘心烦的,呼走这个办事不力的侍卫。
“好了,好了,我依你。”侍卫走了,寒莫尘挺身站出来,求和。
蓝珊这才放下手里的花瓶,遂要出门,却让寒莫尘给拉住了,用一种无奈而讨债的强调,问“谋杀完亲夫,就这样走了?”
“本小姐,尚未出阁,哪里来的野夫?”
“是吗?那我记得某人的右腹这……好象还有颗痣。”寒莫尘笑,都已经被自己吃了,还称自己是小姐,说着说着,寒莫尘的右手,就从蓝珊背后,绕到腰,轻柔的,又带了点痒痒难耐
突然来的动作,条件反射的要逃开,却被寒莫尘抢先一步,抱到了桌/子上。“哈哈……你这臭流氓,快放开我。”
“哎哟,痒死了……”蓝珊不停的呻/吟着,桌子上的东西,早已被蓝珊扫得干干净净,这才让寒莫尘欺/负得更方便,只是那只放在左上角的花瓶。
‘啪’的碎地,脆响后,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