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珊整夜未眠,她是想离开,只是更想他能陪她出去,原来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这么的难相处,疲于奔命在这场拔河里,不知道谁胜谁负,她希望她离开后,他也能找到她,就象她会寻着箫声找到了他。
香草见蓝珊眼睛周围布满了黑云,心想她昨夜定是没有睡好,但她的精神却很清爽,难得能跟着她一起,到外面去看看,其实她也很开心,自从六岁来到这里,因为功夫不好,一次都没有出去过,外面的世界仿佛与她隔绝了。
玉梨得到这个消息后,整夜也是展转难眠,是担心,毕竟这个堡主夫人的身份还是谜,她不知道寒莫尘怎么会这么的不理智,后又想了想,毕竟他们是夫妻,做什么决定没必要经过她的同意,心里就有一丝丝的泛酸,她知道寒莫尘做事向来是懂得拿捏分寸的,他不是那种近了女/色,就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花容也震惊寒莫尘竟然同意蓝珊出去,虽然有玉梨和香草,在身边,玉梨,她能够放一百个心,可是香草,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
那个蓝珊,不知道是脑袋里缺根经,还是个怪胎,让她自己做饭,居然一怒之下将厨房给烧了,搅得古花堡不得安宁。
更气愤寒莫尘的补偿也过了份,可是听到寒莫尘说“不论她是谁,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让她出去,我到想看看她背后的高人,到底是谁。”
她开始为古花堡的安危担忧起来,原来她们的堡主没有忘了蓝珊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并没有被这个神秘的女人给迷晕了,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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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来到了黑夜湖,湖边的亭子里,蓝珊抬眼四下张望,不见一只船,湖里的水居然是黑色的,跟堡里天壤之别,周围没有树,别说是草,就连枯草的根都没有。
香草也疑惑的循着蓝珊的眼望去“奇怪,一只船都没有啊。”
“是啊,玉梨,我们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蓝珊回过头,问起。好象另一个人是透明的。
“没有船的,这个湖有毒,500步内任何人都不能接近。”玉梨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问站在一边的寒莫尘
他们都没有察觉到蓝珊心底里的哆嗦,有毒?她不知道古花堡外面有这么多的毒,上次她记得她在林子里中了毒,这次连湖里都有毒,怪不得湖水是黑色,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她不敢再看寒莫尘多一眼,原来她一点也不了解他,她不知道他的丈夫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毒丈夫。
“香草把这吃了”寒莫尘拿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了香草
蓝珊害怕的以为他要给香草吃什么毒药,立刻抢了,岂料蓝珊还未触及,就被寒莫尘以一杀那的功夫,塞进了香草的嘴里,又以抬下巴的动作,让香草吞了下去。
“香草,你快吐出来,我不要你死,你快吐,快吐呀--寒莫尘你这混蛋,你给她吃了什么?”蓝珊急的象热锅的蚂蚁,拼命的拍打着香草的后背,希望她能够快点吐出来。冲着寒莫尘大吼,她不要香草因她而死。
寒莫尘怒瞪着她的一切举动,这个女人搞什么,以为他给香草吃的毒药?心里竟因为她的行为有一丝抽/痛的感觉,原来她跟别人一样认为他是个恶魔。
“夫人,堡主给香草吃的解药。”玉梨看香草被这个无脑的女人,垂打得眼睛直流泪,又好气又好笑,该不会因为湖里有毒,就认为堡主会给香草毒药吧?
“解药?什么解药?”蓝珊被玉梨拉了开来,听到解药,才缓了口气,可是好端端的,干吗要吃解药?
“湖里的瘴气很重,要过湖,必须先吃解药,然后用轻功飞过。”玉梨解释着,她当然不会对她讲到底是什么解药
而寒莫尘的脸色铁青,两道眉头,皱得可以连在一起了,看也不看蓝珊一眼,直接给了玉梨两颗药丸,玉梨接过,递了一颗给蓝珊。
蓝珊接过,“对不起”当寒莫尘以为她是跟自己说抱歉的话时,后面的话,“香草,你还好,我扶你,都是我不好啊,你别怪啊。”
气的寒莫尘想吐血,她宁愿跟一个丫头低声下气的说抱歉的话,就是不肯对他说,还那么想要离开。
“夫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香草尴尬的笑着回应,吃一个药丸,竟被她折磨成这样,看来她对堡主的误会很深。
“香草,以你的轻功是可以过去的,走吧”寒莫尘说
“可是我不会武功,我要怎么过去?”蓝珊问
寒莫尘斜昵了一眼,他不想管,也不理她,接着跟香草说“香草,你先过---玉梨,那个人就交给你。”
那个人?蓝珊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撇得这么清,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蓝珊还想撇得干干净净的呢。
“夫人,我们走。”蓝珊游魂还未定,就被玉梨带走了,她没来由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