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梨只是怕蓝珊会重伤了馨儿,以馨儿的武功,上次都能被她伤到,自然想到蓝珊的武功不弱,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那掌根本没有内力,被她打重了一掌已经收不回来了,眼睁睁的看着她飞落窗外。
馨儿高兴的冲玉梨大笑,“玉梨姐,就该让她尝尝我们的厉害,不然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得罪堡主,哼,自找的。”
玉梨半天才回过神,不见她再站起来,慌忙跑出去,见到她躺在地上,还有血迹不断的涌出,冲着还在得意中的馨儿大吼“快去找曼铃和槐姑姑啊。”
馨儿吃愣了下,慌忙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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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找了半天,跑遍了寒莫尘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终于在竹林找到了他,而他的怒剑差点还伤到了自己。
寒莫尘眨眼的功夫收起了剑,看也不看跌坐在地上的香草,就要离开这里。
眼看他就要走远,香草拼命的在身后,大喊“堡主,堡主,你赶快去看看夫人,好不好?夫人出事了”
香草的话,虽然落进了耳里,正在气头上的寒莫尘根本就不想理会,她想写休书就写,想见就能见吗?
香草根本就赶不上寒莫尘的速度,见他一下子又消失了,无奈香草又很担心蓝珊,只得回去看看。
当香草赶回来时,看见水灵,紫琼和桑,进进出出的忙着,水灵手里端着的一盆血水,吓白了她的脸,浑身哆嗦着,希望不要再出事“水灵,是不是夫人出事了?”
“堡主来了没?夫人她流了好多的血”看到香草终于回来了,水灵哭了起来。
“你说什么?”恐怖而低吼的声音,吓坏了香草和水灵。寒莫尘本不想看她,谁知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浮夕轩的院外,谁知在院外让他听到这样的话
香草看到寒莫尘还是来了,象是找到了依靠一样,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跑到他的面前,“堡主,你可来了。”
这时槐姑姑和玉梨也出来了,玉梨看到寒莫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堡主,都是玉梨不好,玉梨该死。”连眼泪都无法除去她现在心里的内疚,和伤痛。
寒莫尘蒙了,玉梨怎么会也在这里,从房里出来,就这副模样,难道说她出了什么事,脸色凝重的问了声也跪在一旁的槐姑姑“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老奴没用,没能留住少主,夫人她流产了。”槐姑姑胆颤颤的回着
她的话,象晴天霹雳一样,霹碎了寒莫尘的心,寒颤的奔进屋里,床/上的人,虚弱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在一旁照顾的曼铃听到开门的巨响,立刻跪了下来。
寒莫尘走到蓝珊的床边,握起她的手,难抑的伤痛,灼痛的泪珠从眼里滚了出来,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蓝儿,你好狠的心,为了离开我,为了自由,你连我们的孩子都要杀死。”
“堡主,夫人流产是因为玉梨打了她一掌。”曼铃本不在乎这事,可是如果不说,受到伤害的除了这个女人,还会波及到槐姑姑
曼铃的话,轰炸了寒莫尘的脑神经,不敢相信他身边的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连他的女人都敢打,一个奴婢打主子,除了蓝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寒莫尘轻轻放下蓝珊的手,掖好被子,他想起早上朦胧中看到蓝珊身上的伤痕,揭开被子,解下她的衣衫,让他触目惊心。
窒息般的痛袭来,为何她都没有说,她到底在想什么?寒莫尘抱紧了蓝珊,心疼和自责的眼泪从他男人的心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