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珊呆楞的站在院子里,突然觉得未来好迷茫,不知道怎样出去,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让她穿越到这里,只是每天对着四面都是墙的日子,还不如听话些,在学校里看那些枯燥的书。
“蓝儿,早上会比较冷”寒莫尘从身后为蓝珊披了件风衣,温柔的在耳边说着,蓝珊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应什么。
许久,天才放亮了些,蓝珊的心情终于从凝重的怒气中爆发,缓缓的开口“能不能给我拿些纸笔过来?”
虽然奇怪蓝珊突然开口要纸笔,但还是命人去他的书房取了来。
习惯了用钢笔的手,怎么都用不好毛笔,蓝珊气愤的丢了纸和笔,蓝珊向来很严格要求自己写好字,所以从不用油笔,在一旁看着的寒莫尘也没有开口说什么,他不知道蓝珊在生什么气。
刚进来的香草和水灵,疑惑的看了眼这情境,香草拾起了地上的笔,递到寒莫尘的面前。
不明所以的香草,害怕的说“堡主,你不要责怪夫人,夫人这几天心情很不好。”
虽然蓝珊这几日没有发什么火,只是静静的坐在窗前,可是香草知道她很不开心,因为她都没有笑过。
听到香草的话,寒莫尘震惊,怪不得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她的笑容,接过笔,走到蓝珊面前,拉起她,将笔放在她的手里,温柔细语着“蓝儿,我来教你。”
寒莫尘手心里的温暖,从她的手背上,象电流般的窜过她的身体,也刺痛了她的心,大颗而冰冷的泪,在心底里涌着,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娶她,只是为了禁/锢她,不让她给他惹麻烦,娶她只是为了让她打消报仇的念头。
“不用了。”话落地,脆亮折笔的声音,也跟着。
接而蓝珊从寒莫尘的身边,走开,将折断的笔头扔了,另一头粗糙面沾着墨,写了起来。
寒莫尘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想写些什么,他没有想到武林盟主的女儿竟然不会用毛笔,或许都去练武了吧
不一会,蓝珊将写好的纸,亮在了寒莫尘的眼前。钎细娟秀的两个令人吃惊的字‘休书’,象一团火样,烧在了寒莫尘的眼里。
无稽之谈,‘基于婚姻法原则,古花堡堡主寒莫犯有重婚罪,与其妻之间毫无感情,故其妻蓝珊将其休之,从此就只是堡主与花奴的关系。’
寒莫尘夺过,将其撕毁,自古只有男子才有权利写休书,他的妻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将他休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事,更别提他寒莫尘了,简直就是个笑话,愤怒的低吼着“你这是做什么?”
蓝珊鄙夷的丢下了个厌恶的眼神,冷而不忿的说“撕了,这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出去,继续做花奴,你放心我不会再私自逃出去。”
因为她还想弄清古盟主的死,还想知道古伶月为什么要杀他,所以不能离开。她也在赌,赌这个男人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按个莫须有的罪名,写什么破休书,你以为我会接受?”她的那个眼神让寒莫尘觉得很辣目,忍着万丈怒火,让他一再一再如此的愤怒,她很了不起,总能轻易的激起。
休书?在一旁观看的香草和水灵,大为震惊,她们的夫人,居然要把堡主给休了,从未见到如此愤怒的堡主,此刻的她们,大气不敢出一口。就连在院外的紫琼和桑都惊讶的偷瞄着院内,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不怕死吗?
“如果做你所谓的夫人,就要失去自由,我宁愿做花奴,你要是觉得没面子,你可以写一封给我。”话未落地,蓝珊就重新拿了纸和笔,递到寒莫尘的面前
“我不会写,我也不允许你这样做,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跟我说呀。”寒莫尘想起香草说过,她这几天心情不好,才摒去了一半的怒火
“好,你听着。”听到蓝珊这句,院里其他的人,在一旁紧张得要死,怕是蓝珊要向她们的堡主告状了。
“你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吗?一声不响的出了远门,无缘无故的把我囚/禁起来,以前不管我犯什么错,怎么贪玩而不去学习,姐姐都不会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蓝儿,我这样做,是不想你再去东园,再受罚我会心疼的。”
蓝珊的心都碎落了一地,宁愿他跟她说出实话,也不想听到这样的花言巧语“你知道心碎的感觉吗?我的真名叫蓝珊,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成了古伶月,莫名其妙的做了古花堡堡主的夫人,又莫名其妙的成了囚犯,哼,我只想知道你把莫尘哥怎么样了?”
“他很好。”寒莫尘不明白她说的这一切,意外她在这个时候会想起那个他
他很好,可是为什么都没有来看她,为了避嫌吗?蓝珊觉得好无助,她无法再相信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