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火热纠缠过后,蓝珊躺在地上,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屋顶,她真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感谢寒莫尘赶来,救了她,还要了她?
蓝珊自嘲的笑了笑,然后拾起地上的衣/服,很随便的裹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头有千金重,昏得有点呼吸受窒。
兴许是感冒了,虽然不是冬天,可这寒秋的地转上,也是透着寒骨的冰冷,这就是她爱一个人的下场吧,活该,那嘲笑的泪珠,挂在眼睫毛上,象晶莹的露珠。
“蓝儿,你要去哪?”虽然蓝珊的动作,很轻微,还是扰醒了,敏锐的寒莫尘。
“谢谢你,救了我。”虽然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却还是发生了关系,蓝珊想了想,还是从心底里,发出了她最酸痛的感谢,她并没有回头看一眼寒莫尘,然后就打开门,走出去。
守在门外的侍卫,香草和玉梨,终于见到门,被打开了,香草忙迎上去,为蓝珊披上外套,蓝珊觉得很丢脸,居然在这么多双眼皮子下,做这种事,幸好还有香草的肩膀。
蓝珊刚想要靠近香草的怀里,就被一股很霸道的力道,将她从地上横抱起,只是愣了一下,她没有拒绝,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她,只想赶快离开,她便将脸,全部都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那一刻,丝丝暖流,流进她的血液里,她觉得好温暖。
寒莫尘也没有想到,蓝珊会对他说谢谢,而谢,居然是为了这种事,他的心,就象被人给打了一顿闷棍。
胸/前,有了湿湿的感觉,他知道,那是蓝珊的眼泪,湿透了他的衣服。
“蓝儿,等会,我们谈谈,好吗?”
蓝珊没有说话,她怕寒莫尘听到她哭的声音。
“爷。”候在屋外的豹子,见寒莫尘抱着蓝珊出来,忙迎上前
没有理会豹子,径自将蓝珊放进马车内“香草,你上去。”
“是”
寒莫尘的脸色极度的的阴沉,凛然寒霜的眸子里,透着要杀人的凶光,任谁都不敢亵渎“把他带过来。”
声未落,成连樾就将韦罟带到寒莫尘,一脚从后,将韦罟踢跪下。
韦罟恶狠狠的瞪了眼,踢他的成连樾,然后不屑的扫了寒莫尘一眼“没想到,一个王爷也会对一个伎女感兴趣。”
“韦罟,休要胡言。”王县令胆颤的呵斥韦罟。
寒莫尘瞪了王县令一眼,令其不由得的打了个寒颤,寒莫尘最讨厌这样的趋炎附势的家伙“来人,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寒莫尘一声下,两个侍卫就按住韦罟,一个用手捏住他的脸腮,豹子只在眨眼的功夫,亮出匕首,一刀下。
“啊……”鲜红的血液,立刻从韦罟的嘴里,涌了出来。
凄厉的惨叫声,惊得蓝珊,不禁瘫倒,浑身直打哆嗦,香草也被蓝珊的反应,吓了一跳“夫人,你怎么了?”
这时,韦罟的父母和家人,都赶了来,跪在地上,替他求情。
因为香草的声音,让寒莫尘很心慌,看也没看那些人,直接跨进马车里,“怎么回事?”
“不要杀人了,我们走,好不好?”蓝珊见寒莫尘,立马抓住他的手臂,乞求着
泪眼荧荧,在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上,象一把无形的匕首,在割着寒莫尘,虽然他的怒气,还未消,面对此,“好,我们回去。”
然后,在香草耳边,嘀咕了几句,紧紧将蓝珊揽在怀里。
香草从马车上下来,对众人说“王爷有令,封了这座宅院,任何人,都不得再住进去。”
“是,是是,那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王县令哈巴样的迎到香草面前
香草丢了句给王县令,转身,走到韦罟面前,淬了一口唾沫“没有了,---哼,要不是我们夫人心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谢谢王爷,谢谢王爷,不杀之恩。”韦家人,万呼,送远他们的背影
成连樾望着香草和那群队伍,渐渐消失,心里有一万个不舍,他跟她还没有道别,她就那样看也没看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