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和由沂此刻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然后又看见那个男子在一片平滑的地皮上一块小小的地方摁了下去,地皮居然出现了一条暗道。“啧啧,这相爷思想还真不是一般地奇特啊。”由沂楞楞地说道。
“把密室安在厕所里,不会有味道吗?”可欣只要一想到晚上要去那臭得要命的茅厕里去偷东西,就反胃。
“你个白痴,仔细看啦!!”由沂赏给她一记暴栗,说道。
“由沂,把天才的脑袋打笨了,那可是国家的一大损失,你会遗臭万年的。”由沂没好气地白她一眼,不知怎么,只要在由沂面前,可欣就像一个大笨蛋一样,一点也没有以前在校园的气质,自从来到古代,自己的智商好像退步了不少呢!!难道是磁场的不同?
“把你打傻了,才是为民除害。”由沂用食指戳了戳可欣的太阳穴,鄙夷道。
进到密室,两人瞠目结舌:MMD,金灿灿的一片呐,世上哪个相爷这么有钱的?金子满屋装,金颜色把眼睛刺得生痛。一处最显眼的地方居然还挂了一套——龙袍?
“由沂,他不会打算造反吧?”可欣睁大了瞳孔,问道。虽然这种事,电视上放得多了,可是自己亲自面对这种事感觉还是有点那么怪怪的,而且这个人还是凌烟儿的爹,凌烟儿的事她还没搞清楚呢,她爹又要谋反了,真是的,把头都搞大了。
“废话,白痴都看得出来。”由沂实在对可欣无语了,真搞不明白她的博士学位是怎样得来的。
一个角落里,凌相把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拿出来,取出了里面的云锦,只见云锦光彩照人,正面还绣了一条腾云驾雾的祥龙。两颗龙珠格外生动,仿佛整条龙到要跳出来似的,凌相看后“啧啧”称奇,很是满意。
“那肯定就是你老爹的贺礼了吧。”由沂说道。
“恩。”可欣回答。
“今天可以双丰收喽,即可以把你爹的寿礼追回,又可以把凌相的野心拆穿,一举两得。”由沂开心得手舞足蹈起来,可欣却是一脸愁容。
“等把凌烟儿搞清楚过后再来除掉这个人好不好?”不知怎么,可欣就是觉得凌烟儿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可是又没什么头绪。
“凌烟儿?那个嗲声嗲气的二夫人?”由沂疑惑地问。
“恩,这件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以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那…好吧,以后再来找他麻烦也不迟。”由沂睨了睨录象上正奋奋的凌相,这几天根据由沂的观察,这位二夫人的确不太简单,似乎那个林灵儿也不太对劲儿。但由沂也不敢确定,只是潜意识这么觉得而已。
“由沂,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可欣忘形地拥抱住由沂,遭来由沂恼羞成怒的一个拳头,害可欣叫苦不迭,不住地暗骂由沂:由沂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当天,可欣把通知送了出去,凌相却没有任何动静,大概是全面封锁消息了,要是敲锣打鼓地大肆宣扬,要是真给偷出了什么,那他可就在京城永无立足之地了。不过这好像对可欣更方便。
夜里,一名紫衣女子和白衣女子潜进了相府,来到茅厕,几名黑衣大汉矗立在那里。
“可欣,我不想打草惊蛇诶。”由沂调皮地向可欣眨眨眼。
“让他们睡一觉不就没问题了?”可欣拨弄着手里的手链。
“跟我想一块去了。”
没一会儿,一群黑衣人倒下呼呼大睡了。
“真没用,我还没玩够呢!”可欣撅起小嘴,从黑暗里冒出来。
“我看你是嫉妒他们能睡觉吧。”由沂笑着揶揄着。
“我才没那么无聊呢!快走了啦,也不嫌臭的你。”可欣把由沂拖走了,心里却纳闷儿地想:她怎么知道呢?真是奇了怪了。
根据今天下午看到的,可欣找到那一块地皮,轻轻摁了下去,出现了暗道。要了个电筒,两人走了下去。
里面却早已有一个人在等候她们了,此人正是凌相是也。
“嘿嘿,相爷,冒昧来访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我们也是不得以的。”可欣嬉皮笑脸地向凌相打哈哈,接着使了个眼色给由沂,自己便上去缠住凌相。
“两位姑娘真是神通广大,老夫这暗道居然也被你们发现了。”凌相当然也不示弱,直接与可欣来个照面。
“过奖过奖,只不过您老的野心也忒大了点儿。您的女儿可是在王府里当夫人呢!不怕连累她吗?”可欣冷笑着。
“她?本想让她夺得王妃的位子,可她,什么也没做成。还不如老夫自己动手。”凌相略带厌恶的口气说道。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可欣气结,懒得与他蘑菇,把他点住了:“以后再找你算账。雪,找到没啊?”不能直接叫由沂的名字了,只好叫“雪燕”的雪喽。
“早就找到了。”由沂白可欣一眼,用嘴孥了孥指了指手上的锦盒。
“嘿嘿,我们走吧,困死了。”可欣验证了一下货物后,便和由沂走掉了,留下凌相瞪着双死鱼眼,站在那里。